第六十二章:贞观酒坊
心情大好的苏宇,第二天就去了长安城的酒坊。
酒坊的牌匾是他趁着李渊喝醉之后,忽悠他给写的。
“好一个贞观酒坊,不愧是太上皇的手笔,就是威武霸气。”苏宇站在牌匾下,欣赏了好一阵子。
看着上面印着的李渊的私章,他觉得那胖老头有点儿可怜,就这么被自己给卖了。
人家李二陛下当初可是说得好,自己不能与民争利,这酒坊的分红是苏宇非得孝敬他的,吧啦吧啦。
如今李渊的墨宝就悬挂在酒坊的门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酒坊的幕后大老板是李渊呢,你说李渊他冤不冤?
“快看呐,这可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的墨宝!”
“是啊是啊,这家酒坊看样子就不简单,而且我也闻到了酒香味儿。”
“周兄、刘兄,今日小弟请客,咱们进这酒坊不醉不归。”
然而进去之后众人才发现,这儿的酒居然要二两银子一斤!
“我去,你这莫不是在抢钱吧?”
“别以为有太上皇给你们东家当靠山,他就可以卖这么高的天价。哼,商人的嘴脸果然够贪婪。”
“如今咱们长安城最好的酒也只卖到三百文一斤,我倒是要看看他这离人醉究竟有什么名堂。”
苏宇淡定地从里头走出来道:“诸位,你们买东西自然是要货比三家的。想当初我苏宇便是用这离人醉招待的突厥使臣。他们在尝过我酿的酒之后,才见识到了我大唐的神威,因此才答应退兵的,你们说这离人醉到底值不值二两银子一斤?”
“啊,你是苏宇苏侯爷?”
“呀,没想到渭水河畔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便可退敌的泼侯竟然长得这般年轻,失敬失敬。”
“诸位客气了,里边儿请,今天凡是来本店喝酒的,买五斤以上者,赠送一盘爆炒蝗虫。”
众人一听顿时就高兴了,毕竟现在其他地方卖的炒蝗虫都得要三十文一盘儿呢!
很快就有不少读书人走进了贞观酒坊,苏宇这里还推出了尝鲜装。也就是用小小的口杯装了那么一点儿,给客人们尝鲜用。
“诸位,这里可以免费品尝。”
“那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我先尝一口。”
一口酒下肚,那汉子顿时就感觉自己从喉咙到肺腑,都传来了一股强烈的灼烧感。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简直是太上瘾了。
他刚要去拿另一杯,却被一旁的伙计给拦住了。
“这位客官,我们这儿有规定,每个人最多只能尝一次,还请您将机会留给没尝过的客人吧。”
那汉子有些臊眉耷眼的,一抬手就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上,对伙计喊道:“给老子来五斤带走,哦对了,那炒蚂蚱我也带走。”
接下来又有几人过来品尝,尝过之后,他们的表情几乎是如出一辙。一个个的全都吐着舌头,直呼过瘾。
“不愧是太上皇都喜欢喝的酒,果然够烈,够劲儿!”
“太过瘾啦,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烈的酒。老板,给我装十斤。”
太极宫内。
“阿嚏,苏宇那个臭小子还说要让朕去避暑呢,这眼瞅着天都要转凉了。哎,估计今年朕是去不上了。”
“太上皇您别急,老奴听说苏侯爷这段时间挺忙的,他还参加了科举考试呢。而且老奴还听说,苏侯爷在朱雀大街上开了一家酒肆。”
李渊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两眼一亮道:“什么,这小子居然开了酒肆?那朕可得过去给他捧捧场。走,跟朕出宫看看。”
“太上皇,您不是已经给他捧过场了吗?”
李渊一愣,一脸狐疑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朕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天他跑来跟您喝酒,然后您就喝醉了,还当场写了一副墨宝送他呢!”
李渊一拍脑门儿说:“糟糕,朕居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朕当时给那猴儿崽子写了啥呀,你知道不?”
“您写的是贞观酒坊四个大字,而且还在上面盖了您的印章!”
李渊一听,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他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一个劲儿地在那骂苏宇。
这下该轮到苏宇打喷嚏了:“阿嚏,哎呀,不知道是哪家闺秀又在思慕我这俊俏的小郎君了。”
闻言那刚刚走进酒坊的几位老者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苏宇抬头一看,见来人赫然是自己这酒楼的另外两个股东程咬金和尉迟敬德。
“二位伯父,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酒坊试营业阶段已经结束,今天便开始正式营业了。”
“好好好,我看来买酒的人可不少。”程咬金两眼放光地盯着进来的人们,就跟看见了肥羊的老色狼似的。
这时候有个胖大嫂刚好将目光投向了这边,见程咬金一脸怪笑地盯着自己看,她顿时就怒了。
“好你个老色胚,见老娘肤白貌美,竟敢盯着老娘的屁股看。大家快来看呀,这里有个老色狼,专门儿盯着女人看呢!”
程咬金气得险些薅掉自己的胡子,尉迟敬德见事不好,直接说了句:“你们别看我,我可不认识他。”
他说完就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还真别说,那妇人三十来岁,体型微胖但却肥而不腻,一副风韵犹存的样子,的确是老光棍们的梦中情人。然而程咬金也是够冤枉的,他觉得自己不能跟女人吵架,这样太晦气,于是只能灰溜溜地追着尉迟敬德跑了。
他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喊呢:“喂,前面那个老匹夫,你居然没给钱就走了。店家,你莫要着急,老夫这就帮你把那贼子给追回来。”
苏宇一脸黑线,为了安抚住那妇人,他只能额外又多送了她一盘儿炒蝗虫。
“小兄弟,我是百花楼的妈妈。你这酒能否提供给我百花楼一些?价格好商量。”
苏宇翻了个白眼儿问:“你打算要多少呀?要知道我这酒可是不愁卖的,你买得越多,我这价格可就收得越高。”
“什么,竟然还有此等道理,你莫不是在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