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横也丝来竖也丝
两人在屋子里面闪展腾挪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最终苏宇终于是半推半就地败下了阵来。
此时他已经被红狐用她身上那九条红色的缎带给缠成了一个粽子,苏宇忍不住问:“红狐姑娘,你莫非也喜欢玩捆绑吗?你这喜好可多少有点儿重口味呀。”
红狐此时则将苏宇的外衫给尽数撕碎,并从墙上取下了一根二尺长的小皮鞭。那漆黑的小鞭子就如同是妖兽的尾巴似的,看起来是那么的俏皮。
“你想对本公子做什么?”
“自然是你心里边儿最想做的事儿咯。”
“我最想做的事儿么,这个简单。”
苏宇说完便动用自己的麒麟臂,将身上的缎带给尽数撕裂。
挣脱了束缚之后的他,及时反客为主。夺过了对方手里的小皮鞭,然后直接用幔帐将红狐给裹成了一个大茧,就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公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玩儿。”
苏宇把玩着小皮鞭,笑眯眯地问:“红狐姑娘,你可还是完璧之身?”
“那自然是的,不信公子可以亲自验看。”
苏宇的厚脸皮上都染上了一抹红色,心说这女人还真是个狐狸精。若不是考虑到自己这身体的年龄还小,真想立马就提枪上阵,杀她个片甲不留。
只可惜自己得为以后考虑,哎,眼看着肥肉却不能吃,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却不能碰,这还真是让人郁闷。
不过虽然寻龙不能点穴,但却可以在外边儿搞搞小动作。就比如,哎呀我擦,这位姐姐的皮肤还真嫩,嗯,手感不错。
捏捏乐也挺有意思的,于是苏宇就伸出了自己的魔爪,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玩儿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反观那位红狐姑娘,她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那奶牛场的奶牛,光被那啥去不被那啥,这感觉谁懂啊?
她娇喘着道:“公子,你差不多就行了,赶紧进来吧。”
苏宇则意犹未尽地说道:“不急不急,小爷我年纪还小,你若愿意为我守身如玉到我十八岁,到了那时候你才有机会得到我珍藏多年的宝贝。”
红狐被气得紧咬贝齿,俏脸儿含羞带怒,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苏宇又捏了两把最柔软的地方,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并提笔在上头写了首诗。写完之后,他便将其塞进了红狐的胸口。
就在红狐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就见那个该死的小胖子竟然用手在自己的脸前一挥,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
苏宇用乙醚弄晕了红狐之后,便叹息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不然他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至于他承诺的要请客的事情,他也还没忘。直接将五千两银票放在了红狐的枕头旁,又不舍地在红狐那高耸的山峰上揉了两把之后,他这才翻窗离开。
到隔壁的时候,他还不忘叫上小翠。
翌日,当红狐终于清醒过来,且自己挣脱开纱幔的束缚之后,她这才气咻咻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怀,将里面塞着的一团帕子给拿了出来。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姑娘着意翻覆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原本她的眼里还满是怒火的,觉得自己被那臭小子给耍了,被她捏来捏去,拱来拱去的,结果却始终不进正题。然而当她读完了那首诗之后,他顿时怒意全消,甚至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呜呜,早知道,早知道苏郎竟然是这般心思细腻之人,我真是不该那般想他。”
这时候丫鬟已经端着洗脸水进来了,她进来之后便问:“姑娘,那位苏公子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然而当她看见屋内的狼藉之后,她忍不住错愕道:“你们,你们昨晚还真是激烈呢。姑娘,您是否需要沐浴?”
红狐则流着泪说:“不必了,虽然我昨晚并没有得到他,但我有这个就足够了。”
很快,苏状元的这首诗便传遍了整个百花楼,并且还朝着长安各处闺阁之中火速蔓延着。
“天呐,不愧是状元郎呀,竟然连一方区区手帕,都能被他给写得那般深情。”
“哎,我昨晚还梦见他了呢。此生若是能与此等郎君相伴一生的话,哪怕将我个撕了我都心甘情愿。”
就连皇宫里都跟着遭了殃,那些个娘娘、宫女们全都在私底下讨论着这首诗。
长孙皇后原本打算去看看长乐的,结果却看见她正拿着一张纸在出神。而那张纸上,写的赫然就是这首诗!
“长乐,你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儿臣见过母后。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最近宫里边儿最流行的一首诗。”
这时候碰巧李二陛下也到了,他是来找自家皇后的,于是这首诗便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轻声念了一遍之后,便道:“不错,由此可见,此子倒是个深情的。就是不知道哪家闺女能有幸嫁得此良人,哎。”
身为帝王,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自己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呢?然而她们身为公主,在享受这个身份为她们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也要为了大唐做出一定的牺牲。
李二的思绪越飘越远,很快,他的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张小胖脸!
“哎,朕真的是老了,竟然都能眼花,朕仿佛看见苏宇那小子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小宫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说:“公主公主,奴婢打听出来了,那首诗是苏宇苏状元写给百花楼花魁红狐姑娘的诗!”
闻言屋内的几人全都沉默了,而当那宫女看清楚屋内之人的时候,她顿时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赶忙磕头求饶道:“奴婢该死,请陛下娘娘饶命。”
李二沉了脸,怒道:“什么,你说这首诗是苏宇那混账小子写给青楼花魁的?”
宫女壮着胆子抬起了头,看向了长乐。就见长乐脸都白了,紧接着她便一下子瘫软在了榻上。
“朕问你话呢,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