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白得发红4
白月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留着齐耳短发,一双猫眼似的圆眼,笑起来的时候眯成两条缝,像偷食的仓鼠。
“呀!”
丁黟打开门进来,白月看到过,过来给妹妹一个热情拥抱。
“红红啊,好久不见,姐姐好想你。”
神特~么的红红,为什么这个名字单独称呼的时候,会如此俗气。
“姐,能不能不要叫我红红,好难听。”
白月上手捏了一把气嘟嘟的妹妹,没好气打量,“哪里难听,红红,多好听啊,不叫你红红,你想我们怎么叫你?”
“要不叫我白红?”
“不好,”丁黟刚提出,白月就呈反对意见,“红红,你忘了,有种恐怖叫:父母叫我大名,要是以后连名带姓的叫你,怎的你天天惹事似的,不好不好。”
白妈妈在一旁补充,“一家人,偏她嫌弃。”
丁黟:“还不是怪你们,当初只想着白红好听,就没想到红红不好听。”
“呸!”白妈妈唾一口,“哪里不好听,我就觉得红红好听,多亲切。”
改名无望。改口无望,丁黟伤心瘫在沙发里,白月直接伸手挠她痒痒,姐妹俩打闹着,“咯咯咯”的声音充满屋子,白妈妈返身回到厨房,端出最后一份汤。
“好啦,洗手吃饭。”
这是一个十分温馨的家庭,白妈妈对两个女儿一视同仁,并不偏颇于谁,姐妹俩关系很好,丁黟并没有在其中感受到勾心斗角的存在。
这很能说明为什么白月觉醒之后,一次次挥刀刺向江烨阳。
她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是江烨阳,以爱之名,将这一切破坏殆尽,还赢得深情的美名,代价却是她一家的性命。
星期日,男的白妈妈没有再催起床。
丁黟和白月在床上赖到上午十点,早餐午餐一起解决,然后姐妹俩背上小包包,高高兴兴出去逛街。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白月就需要返回学校,丁黟拍着并未发育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姐,有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打不过跟我说,我帮你,可不能憋在心里。”
白月好笑地揉乱丁黟头发,笑道:“知道了,红红。”
丁黟小声嘀咕:“都说别叫红红,怎么不听呢,再叫我要生气了。”
白妈妈开着小电驴送白月去学校,家里只有丁黟一个人。来了好几天,剧情已经开始,她需要尽快想到办法,先将江烨阳和白月隔离开。
如果不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单单凭她自己,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整垮江家,又不能直接杀掉江烨阳,束手束脚的,愁的她抓掉自己一大把头发。
拖家带口,法律不健全,世家林立。这简直是为背负一部刑法的霸总特意准备的世界。
在这样的世界里,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江烨阳杀人,连掩饰工作都不需要。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
这个世界,偏偏钱就是万能的。只要你有钱,就能凌驾在众多生命头上,为所欲为。
丁黟摸着下巴想,既然江烨阳是老三,那她争取勉强去争过老大的位置。
挣钱,她好像不会,那就从现在开始学。
这个世界,应该是为了凸显霸总而霸总,所以经济特别发达,人人都为钱狂,为钱哐哐撞大墙。
在这里,钱不再是数字,而是权利,当你足够有钱时,钱就是权。如同江家,如同江烨阳,有钱为所欲为。
丁黟决定,她要比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要有钱,然后为所欲为,只要江烨阳这类人敢不知死活的撞上来,她会让他们知道知道钞能力的威力。
放学回家,溜进白爸爸书房没打开电脑,一阵敲敲打打,丁黟满意喟叹,懒散靠在椅背上,望着电脑上跳动的数字。
江家是这个世界几大家族之一,这个世界没有国家这种制度,是几大家族轮流管理。
丁黟了解世界走向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就像是特意为男主准备似的,要让一切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因为男主的存在而符合逻辑。
一切为男主服务。
决定好方向,丁黟就没在磨蹭。
之前幺幺花费巨大代价给予丁黟的技术手段终于在这个世界派上用场。
世界几大家族,江、北、萧、傅、厉、阴各占据一块地盘,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就是天。
白家所在的响城处于江家和北家交界处,这座小城里,两家各占据半壁江山。
白家原先是在响城下面的村镇上,后来随着白爸爸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全家举家搬迁到响城,付出全部积蓄买下响城阳河小区的一套老破小。
响城是一座小城,人口二三十万,学校零星几所,除了每个学校都都会存在的贵族学校,其他学校基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排除富n代的边缘人物付不起高昂的贵族学校学费,选择普通学校。
电脑上,跳跃的数字越来越长。
丁黟没做什么,只不过将每位富n代账户上的零头,转移到丁黟新开的虚拟账户中。当账户上的数字跳到九位数时,丁黟切断转移通道,抹干净痕迹,保证谁也查不到她。
“真有钱啊。”丁黟咋舌,“有钱人真多。”
她可是从账户余额上亿的六大家族里转移零头,千位之下才算零头,才一会时间,就攒到好几个亿。
一步步来,几大家族明面上的资产都是以千万亿计,家族嫡系随随便便一个人的资产也有几百亿。
而普通人,每个月工资不过是几千块。
在资产这块,普通人和几大家族的人,割裂感实在太强烈。
没有上亿资产,都不能称为有钱人。
剧情中,白月想要退学,北江高中索要赔偿五百万,白月当场就打了退堂鼓。
五百万在几大家族弟子中,不过是毛毛雨,在白家,那就是命,全家的命捆一块都不值五百万。
白红死后,白爸爸白妈妈想要去告状,却不知道他们的仇人和他们的裁判,压根就是一体的。
他们死的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