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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要变天了

荣绒还是没有成为翟太太!

“前中央政治局主任荣士成因贪污受贿金额甚巨,已被元首下令革职幽监听审”,这是年初一一大早,各家电视台轮动播出的头条新闻!妥妥地压下春晚的转播率与收视率。

“喂,你给我起来!”胡悦宁这一晚就没怎么睡,一开始是看春晚来着的,她原本以为元卿大年夜应该会陪着家人一起守岁,这边不会过来了,可是没有想到,十点不到,这大尾巴儿狼就出现了。

那时她刚洗过澡,屋里的暖气甚足,胡悦宁就着睡衣舒服地倚在床上看春晚,电视里那个帅的冒泡的长腿欧巴从升降机里出现在台上,台下一遍欢呼,他元卿就是在这遍欢呼声中出现在了主卧,她的面前!

“小宁儿,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一个人先洗了?”一进主卧,元卿便看到了床上的那位活色生香,其实胡悦宁的睡衣中规中矩的,只是这女人刚洗过澡时,皮肤白里透着挡也挡不住的红润,更别说那直窜入鼻的幽香……

嗷嗷,元卿就差这么嚎两声再扑上去了。

所幸,胡悦宁眼看着那尾色中恶狼脸色不对劲,就小心地暗中防备着。元卿一扑居然没中,被胡悦宁一个翻身闪开了去。

“小宁儿,你躲什么?这屋就这么大,你躲得过天去?”元卿一击没中,也不恼,笑了起来,当然还是那种胡悦宁眼中最最讨厌的笑容。

“我说,你喝多了吧?”胡悦宁拉紧了衣襟口,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生怕他再度搞袭击。没办法元卿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臭流氓。

“怎么可能,我是好市民,从不干酒驾这种没品的事儿!”元卿一把拉开风纪扣,室里的温度和眼前的人儿都让他体温蹭蹭地不断上窜,“大年三十,爷也硬是没沾一滴酒!要不怎么开车回来陪你守岁呢!”

奶奶的,没人指望你回来!胡悦宁一听他这话,心里一下子就奔过了十万只草泥马,我那个圈圈又叉叉的!这大年三十的都不能暂时放过她?

“对了,你都吃好了?”元卿一回来就注意到外面客厅和厨房里已收拾的很干净了,若不是下午出门时看到胡悦宁在厨房里忙活,他都要以为她打算不吃不喝,在年三十辟谷了。

“这都几点了,我还没有吃?我可是晚上过七点不吃东西的!”胡悦宁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哟,还过七点不吃东西,你准备当模特还是入影视圈?要不要爷给介绍一下名导经济人?爷要捧红你比参和着你家老头子的事还容易!”元卿一下子来了兴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你能不能先洗了澡或者先换了衣裤再坐在床上,脏死了!”胡悦宁不认为自己有洁癖,胡宁从小就教育她和妹妹,在穿在外面的衣裤,特别是裤子、裙子回到家里后一定要记得先换成居家服再坐下或是上床,外面哪都坐,回到家里不换掉的话不卫生。

“这家里能和屋外一样吗?”她气哼哼地冲着元卿开火,电视里的长腿欧巴正欢乐地唱地《情非得已》,她还真是情非得已,只不过此情非彼情,她现在是肝火旺盛地尽情开炮!

元卿听着她这话,砸吧着“这家里”三字儿,心里莫名地甜滋滋地,按理儿来说,他刚刚从自己家里出来,这处儿之前不过是他在京里的一处独居之所,那是绝对称不上是“家”的!一个人哪里叫“家”,最多只能称之为“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不是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了么……这世界都可以毁灭重生了啊!

心里乐呵的元卿难得的一次没有回嘴儿,老老实实地站起来,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去了主卧的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那条大尾巴狼的疑似中奖地“狼嚎”之声,胡悦宁眉头跳了又跳,这是神马情况?他丫得果然还是喝多了吧,欢腾地不像话啊!

等到元卿披散着浴袍出来后,就直接窜上床,一把搂过胡悦宁在怀里,亲亲脖子,舔舔脸的。

“你是属狗的?”被他折腾的一脸口水的胡悦宁又想要发飙,她真心地一不想要过一个湿哒哒地年啊!

“我说,小宁儿,你是不是那位要来了?”元卿突然一本正经地瞅着她,琉璃眼眨巴眨巴地,好像有多无辜似的。

“你丫得再眨也不是‘俊介’,哪位要来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胡悦宁实在听不懂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啥个意思,她的注意力仍在满脸的口水之上,在元卿的怀里挣扎个不停,企图摆脱他的熊抱。

“就是那个……大姨妈……”元卿坏坏地笑了起来,继续直直地看着胡悦宁,在心里默数着,等着他想要看到的……

果然,数到七,胡悦宁整个脸透出了不自然的红潮来,这可不是那浴后清新地红润了……不作死不会死,她胡悦宁是怎么死的?自作孽作死的!

胡悦宁整个人都石化了有木有,她心里一直在复读机式地回放地“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金光闪闪地大字。

元卿贼笑着,趁机对他肖想已久的年三十最大地美味上下其手。

“你……你这个无赖……你,你是故……故意的……吧……”

“答对了,有奖!”元卿一脸满足,当下捧着她脸蛋儿就是一阵猛亲……差点让胡悦宁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瞧瞧,她这不是又自作孽了……

果然,那啥什么男女之间圈圈叉叉的事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下面的无数次,“古人诚不欺我也!”这是胡悦宁迷迷糊糊入睡之际脑海里的不断浮现的念头。

不断睡眠质量有多么的糟糕,胡悦宁还是到点就自动醒了,比闹钟还管用。她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早上的男人都是色中恶鬼,大脑完全是由下半身所支配的,所以她格外地小心尽可能地避开碰触到依在一旁正睡的“呼哧啦嗤”的元某人。

这一个本应该是三秒钟掀被下床的动作硬是让胡悦宁生生折腾出了五分钟,外带屏气凝神加目不转睛!

这一下地,就逃似的冲向浴室,直到顺利地把浴室门反锁上,胡悦宁这才缓了口气,搞得跟胜利大逃亡似的,昨天晚上被元卿折腾后,她都没有来及下床清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难怪没有睡好,心里终归有这一档子事!胡悦宁始终认为自己没有洁癖,倒是不否认自己多少有那么一丢丢地强迫症。

她迅速地刷了牙,就打开淋浴器冲澡,每每被元卿哪个啥后,脏脏的感觉都不由自主地充斥着胡悦宁整个脑海,总觉得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恨不得可以像蛇一样蜕皮新生。

洗完澡,又磨磨蹭蹭地吹了头发,收拾了一下,这才开门回到主卧,元卿还换了个姿式,还侧睡,蜷着身体,好像在杂志上看到过,心理学家称有这种睡姿的人内心深处有着强烈地不安全感,所以特别容易产生自私、嫉妒和报复心理,而且还特别容易发脾气!

这前半句,胡悦宁从元卿身上看不出一丁半点,哈,他还会有不安全感?骗鬼去吧!不过,那后半句,胡悦宁却又深信不疑,简直就是太他妈的对了,元卿可不正是个自私、好嫉妒又会睚眦必报的小人么!而且他还会特别变脸儿,心情忽好忽坏,不去学习川剧变脸儿真是浪费天生好条件!

呆呆地看了一会,胡悦宁慢半拍地才发现,自己丫得中邪了,没事儿盯着那家伙发什么呆啊?又不是中了降头术了,摇了摇头,她裹上羽绒服,打开露台的门,来到露台上。

二月中旬,京里的天气并不会如古诗里写的那样“二月春风似剪刀”裁绿了杨枊神马的,这裁到了人脸上,还是很冷的。不过呼吸着户外的冷空气,却让胡悦宁本来混沌的脑供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简单地作了几下伸展运动后,又作了瑜珈里的几个调整呼吸地基础动作,身体由内而外地温暖起来后,这才打开了手机微博,却看了让她一入眼以为自个儿眼花的了新闻——“前中央政治局主任荣士成因贪污受贿金额甚巨,已被元首下令革职幽监听审”,赶紧打开来细看后,她仍是有些子不信。

主卧床上的那厮睡的正香,胡悦宁想着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贸然地吵醒了元卿,估计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她蹑手蹑脚地穿过主卧,关上房门后,走了客厅才打开客厅里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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