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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又被求婚了

……

COCO.我谢谢你.但她能不能不要啊.倒不是说她不想试试漂亮的比基尼.只是她却不是想那什么……

迷倒某人啊……

那包间里的某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用了纸巾拭好.元卿看了看表.皱着眉.“COCO接个人接到美国去了.小宁儿也是的.这么巴掌点大的地方洗个手洗沒影了.”

元君正在伺候他家的小祖宗吃布丁.便摇摇头道:“你不放心.就去看看吧.我看你也坐不住了.”

“嗯.我去看看这两个女人在外面磨几什么.把我儿子也带跑了.”元卿就等大哥这句话呢.当下便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拉门.却是与胡悦宁打个正面.

“哎.你要去洗手间么.”胡悦宁掺着pocky正要推门.门就被人从里面一个大力给拉开了.吓了她一跳.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又差点踩着pocky的小脚.又急着躲避pocky的小嫩脚.自己眼看着就要站不稳了.

元卿一个小半步上前.便稳稳地揽住了往后倒的胡悦宁.又一把拉过儿子站在一边.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哟.小叔子好威武.”跟在最后的是刚刚挂断通话的COCO.事情谈好的她显示心情很好.一脸的春光得意.见元卿迎出來便是这么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更是乐得哈哈笑着拍手赞.

“得了吧.你们三个上哪去了.环球一周了.”元卿扶稳胡悦宁后.在她的小声要求下放开了她肩头的手.却仍是虚揽着她的小细腰.

“切.环游毛的全球啊.老实在家带娃的命.”COCO有点心虚.见元卿狐疑地朝自己看來.便虎着一张脸.“进去啦.杵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啊.”

“一个酒家女印什么名片.”等到各自坐上自家的车.胡悦宁才给元卿看了方才雅雯给自己的那张香气四溢的名片.元卿回头叮嘱坐在后排儿童坐椅上的儿子不要睡着了.才瞄了眼.他压根沒兴趣与她讨论闲杂人等.

他家的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傻.人家给她什么破烂玩意她都接.那个雅雯.若不是胡悦宁之前提醒.他早忘记了这一号人.一脸的厚脂粉.估计走一路掉一路的粉.还在他面前卖弄风情.哼.等她回炉重整还得看他心情呢.一个公共汽车也好意思搭讪他.呕.

“说雅雯不正经.让我少和她往來.”她拉过安全带系好.见元卿不接.便顺手将名片丢在自己小包包里.

“亲爱的小宁儿.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集团.由酒家女组成.专门满足有钱人的欲望.对于男人.不分年龄和相貌.有钱就好.她们轻则伴游.重则上床同居.月入数十万.出入有名车.全身名牌.”不必细看大抵也知道可能是什么.何况名片上不就表示得很清楚了.印了名字、手机号码.上头还描了一位曲线玲珑的简笔佳人以及一张红唇.不太意外的话.这个雅雯可能是某“有色”集团的女公关.

胡悦宁闻言轻呼:“你这是在暗示……雅雯她可能是……做那种事的.她又何必.又不是沒有工作的.再说她本就是帝都人.也不需要卖房交房租之类的.”

“她想要钱呗.可要钱就得嫌呀.那么赚多赚少自有计较.苦哈哈如你.当然是笨笨地躲在家里窝着动动笔杆子写赚辛苦钱了;一身高级品的如她.一个月写五、六部都还撑不起她手上一颗宝石呢.你想.同样日子在过、钱在花.她当然找效用最大的工作來做了.陪一头猪吃顿饭搞不好就有好几万的银子到手.小宁儿.这个社会向來病态.你大可不必把嘴巴张那么大.”不必侧过头去看.也知道那个小女人可能出现的表情.

“她……她也许有可能是家中出了事呀.沒有女人能忍受与不爱的男人上床的.”这两点是胡悦宁的切身观念体会.

“是呀.就算家中沒出事、沒有上亿的债务要她扛.她也会编出这种理由來让朋友与恩客同情的.相较之下.上回报纸刊登酒家女卖春的回答就坦白多了缺钱用.有些女人只把身体当成工具.已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范围了.当然.咱也不在背后乱说钱人家一定从事那种工作.但基本上.我还是希望你少接触她为妙.”

胡悦宁叹了口气:“果真被你料对了.她早就不在云顶工作了.不过我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似乎对于离开云顶挺后悔的.”

“谁知道.不过你可别多事.为这么一个人找上紫衣.可划算.这人情要用到刀口上──哎唷.”腰侧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赶忙腾出一只手.擒住胡悦宁“作案”的小手.

“亲爱的小宁儿.你说话就说话吧.好端端地干嘛动手.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儿子还在这里呢.乖.不要上演驯夫记啊.虐待良家妇男是罪过的.你沒听说过吗.”

“讨厌.什么良家妇男.你也好意思说.刚刚雅雯还说你和她……”突然想起pocky还坐在后排呢.胡悦宁顿时打住话題.心虚地瞄了瞄后视镜.见儿子正在儿童坐椅里专心地玩着之前在卡连佛给他买的玩具.便偷偷舒了口气.

元卿可不干了.一脚刹车踩下.“那个死女人跟你胡说什么了.”

胡悦宁一个惯性向前一冲.所幸她有系安全带.坐稳后才拍了拍心口:“干嘛呢.又发什么神经啊.”

“红灯.”元卿不爽道.

胡悦宁这才发现的确是在等红灯.气得侧过头不去看他.却是发现COCO他们的车正在另一股同方向的车道上.也冲她笑着挥手.这才一脸讪讪地放下手來.却又不死心地向她耸耸肩.倒是乐逗了胡悦宁.

“小宁儿.你又在瞎看什么.你还沒有回答我呢.”元卿“极为不识象”地再度开口.天知道他有多么费心费力才把这个小女人哄到手.若是被那个雅雯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坏了事.他找谁哭去.

“沒……沒什么……”这要让她怎么说.儿子还在车上呢.说他老爸和别的女人有染.有了不知多少腿.胡悦宁心里气哼哼地.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

却是不知她越是这样不在意.元卿心里越是如同被猫挠心肝一样.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一路开到收费站.元卿的这辆别克ParkAvenue有ETC电子证.所以他油门一踩直接从ETC通道呼啸而过.而元君的车则得排队等着过普通通道.现在日近新年.过往的车辆很多.还有得排.

元卿趁机将车子停在路边.先下车.又把还沒反应过來的胡悦宁给拖下了车.并将她拉到车子与路栏的一处死角.环住她.急道:“那个死女人和你说什么了.小宁儿.你快告诉我撒.”

“你这么心急干什么.”胡悦宁担心车里的儿子会看到.可是一撇过去.y置身于儿童安全椅中.压根就看不到车窗外.

“我能不急么.你这个小脑袋惯会胡思乱想的.我得看紧点.免得一个不小心你又给我撒腿跑了.你可是有不良记录在身的.”元卿一本正经道.

“能说什么.不说是你和她之间的破烂事.”见元卿就要张口否认.胡悦宁又道:“唉.你别急着否认.就我都知道的.有一次你还送了她一辆车.事后她还特意到我面前显摆來着的.”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元卿皱着眉.他也懒得去回忆.直接表示一脸无辜.

“若说之前你和她沒做过什么.你会平白无故地送她一辆车.有钱不是这样有钱法的.”胡悦宁撇撇嘴.不满道.

“小宁儿.你是不是吃醋了.”元卿突然笑道.一脸春风得意.

“啊.”胡悦宁却是被他这么突然而來的问題彻底弄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呐.他们是在说一回事么.

“若是以前你才不会这么计较呢.现在却这么在意.你肯定是在吃醋了.”元卿自说自划地分析道.末了还点点头.“嗯.你别气了.过去.谁沒做过几桩混账事啊.我们要放眼未來.乖.以后.咱家的财政大权由你一人说了算哈.不气了哦……”说着.还打蛇随棍上.伏首偷了一吻.

“呜呜……我……才不会为了气你而作贱自己呢.哼.若是你再做什么混账事.我一定会立马蹬了你.找紫衣去谈恋爱.然后当着你的面让pocky叫他爸爸.气死你.多棒呀.紫衣英俊且能力高强.又很疼爱piocky.”

元卿不悦地又抱着吻了她一会.他才不让她再自我陶醉下去.

“少來了.我才不会让你再度有改嫁的机会呢.你几时看过水墨画旁边放一幅卡通画的.能看吗.小宁儿.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肖想荣紫衣那家伙有多久了.”

“才沒有呢.既然你说不会给我机会.当然以上种种假定纯属我目前幻想.你又是在吃的什么醋.”胡悦宁这下不呆了.至少知晓要反唇相讥了.

元卿叹了口气.将胡悦宁搂的紧紧地.然后回身打开副驾车门让她上车.今年的冬天还算不错.沒有太多的寒流.但冬天嘛.基本上总是冷的.还是上车置身于暖气里比较不会侮辱这个季节赋予的使命──使人冷得半死.

“小宁儿.为了杜绝你有怨妇的行为──胡乱对其他男人产生幻想.今年的新年之前咱就把证给领了吧.如何.而且过年军区大院里通常都会有内部迎新舞会的.到时以元卿正牌夫人名义和我一起参加.嗯.”

关于这个.胡悦宁已在逛街闲聊时听COCO说过了.帝都军总大院里每年都会设计一个迎新送旧的活动.由每年的大年二十九晚上八点守夜到大年三十凌晨.听说内容颇为丰富精采.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卿的前半句.“你在开玩笑.这都几号了.还年前就扯了证.你在做梦吧.”

“沒啊.”更是在车里向他们示意着可以走了.便发动了车子.才又道:“扯个证不就个把分钟的事.又不用计划好几天的.你要愿意.我马上就可以调个方向.咱现在就去把证领回去.”

“才不要.你疯啦.”胡悦宁见元卿作势真要调方向盘.心里一急.忙道:“我才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地和你领证呢.”若不是及时想到他正开着车.她又手痒地想给他的腰侧小嫩肉來个90度了.这个臭男人还就是欠教训啊.

“为什么不要.”元卿不满道.“你莫不是还在吃那些阵年老醋.”他以为胡悦宁仍在和他闹着关于雅雯说的那些芝麻破烂事的别扭.

“才不是.你都还沒有向我求婚好不好.”终于.胡悦宁气得破功了.这叫什么事嘛.这个混帐东西.非要自己这么点出來么.亏他还好意思是个花花大少.向女人求婚都可以忽略的.

“呃……”元卿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沒了脾气.敢情在这个小女人看來.他之前一直说着要娶她.要她嫁他都不算是求婚來着.

难道一定要像最近她看的那部《小时代》一样.他头上套个毛熊的头套.举一把爱心汽球.手捧一大束玫瑰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才算正式求婚

其实也不能怪他想歪了去.电视上一些女人眼中很浪漫的场景.现实中大男人们是很不屑做出的.有的是沒有那个财力和精力.有的则是真不屑去做.例如我们的元大公子.

这些于他看來.不过是花花世界里泡女人的小把戏.他元卿真对一个女人好.那是会把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全部护着滴水不漏的.他觉得.做他的女人便要开开心心地一辈子.他不想让她生活在尔虞我诈或是烦东烦西里.

元卿这种喜欢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就连所爱女人的喜怒哀乐也要掌控着.也许对于某些人來说这是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对于一个真正爱着他的女人來说.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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