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负债少年
傍晚，杰拉尔书房内
“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喊你来吗？”杰拉尔看着低着头抠着手指的张晓天问道，窗外的风将窗口的白色窗帘吹起，一片安静祥和的样子。
“其实今天本应该没什么事情了才对，难道是因为自己发消息骂杰拉尔的事情吗？”
张晓天抬起头，疯狂摇头，“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阵银光亮起，一把剑一下子出现在了杰拉尔的手上，银色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着刺眼的光......
“老大，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张晓天“扑通”一下，窜到了杰拉尔脚边跪了下来，抱着杰拉尔的腿一阵哀嚎，
让他想想是怎么得罪老大了，是因为那个信息，还是因为让老大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了，今天犯的错过多，一时想不起来该从哪一件开始检讨了。
“给我放手！你是真的不知道？”杰拉尔拿起剑，用剑背放在了张晓天的肩膀上，只见张晓天一阵拼命摇头，他想破脑袋也是真的不知道的啊。
“好，你向我发誓，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有半分虚假，你的回答呢？”
张晓天瞬间冷汗涔涔，“是......是，老大，我发誓。”此时的张晓天还蹲坐在地上，拼命回想着，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只见银光一闪之间，杰拉尔收回了手中的剑，坐回了沙发上。
“坐吧，我有很多疑惑，你该不会想就这样跪着跟我讲话吧！”杰拉尔端起手中的红茶，加了两块方糖进去，之前从未见他喝茶时还放方糖的。
“是，老大，您有什么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张晓天此时吓得不敢直视杰拉尔的眼睛，他真的不知道杰拉尔又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了。
“张晓天，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希望你我之间没有任何事情的隐瞒，没错吧！”张晓天拼命点头，“但是，关于你异能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给我一个解释！”
似曾相识的问题，张晓天抬头，想看一眼杰拉尔的表情，结果发现，杰拉尔此时并没有表情，完蛋了，真的是非常生气了。
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道：“这件事情，其实我觉得我也能给一个解释的。”
他不确定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杰拉尔，只见杰拉尔正一脸严肃地也看着他：“我这个异能的问题确实有一点不太一样，就比如，比如......”张晓天也不知道杰拉尔到底想问什么，比如了半天比如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杰拉尔皱着眉，抚着额头道：“比如你给我发消息......”
呃，完蛋，杰拉尔少爷超级在意“啊，老大，那个事情，真的不是我想干的啊，是那个是的干的！我对老大是忠心耿耿，肝胆涂地，苍天可见啊！”
“是的来咯，请问今天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一串轻松愉悦的声音响起，张晓天心中暗叫不妙，此时张晓天的脸色疯狂变化着，一下子都坐直了。
“不是你，会是你的Id吗？”杰拉尔祖母绿般的眸子微微闪烁，红茶的影子也在他眼中倒映了出来，“其实，我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话，契约之印的效果会让你当场受到惩罚......所以，我想知道，那个帮你的人是谁，他是否可靠。”
‘这怎么解释？解释系统的事情吗？解释那个是的？’张晓天心中拼命嘀咕起来。
“主人，根据对杰拉尔·克伦威尔的性格分析显示，您的解释可能会有80%的几率被拒绝接受，接下来杰拉尔·克伦威尔发飙的几率是100%，请注意措辞，是否需要是的帮您发送信息进行解释。”
“不用！”张晓天直接大呼出声。
“是的收到！”脑海中欢快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不用？什么”杰拉尔看着憋了半天不说话的张晓天，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不用......不用担心，这个人绝对值得信任！”张晓天说罢便尴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改日有机会，务必为我引荐一下他。”杰拉尔也笑了一下，只见他轻抿了一口茶水，微眯着眸子静静看着他......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起，“少爷，是圣灵官调查组的人来了，说是有一些问题要问一下您和张晓天。”管家博伦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焦急。
“好，知道了，让他们在会客厅等我。”杰拉尔轻轻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道：“走吧，等下，由我来负责回答就好，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
“好的，老大。”张晓天也不想去面对那些奇怪的人，应和一声，赶忙跟了上去。
会客厅内
6个身着蓝色军装的人已经坐了下来，品着杯中的红茶，空气中洋溢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香味混合着果木的微甜融进了茶水里，些许橙红的茶水被他们轻轻端起，一口一口轻抿着，看起来一片祥和的样子。
忽然，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猛地一拍桌子，“克伦威尔家族的少爷面子真大！”随着巴掌落下，桌上的茶具都被弹了起来。
一个身着维序队制服的年轻男人赶忙跑过来，不安地搓着手道：“真的非常抱歉，各位圣灵官大人，这次前来，我们确实没有提前通知这边，可能是这边的主人有什么事情还在忙，这边已经去联系过了，说是马上过来，请您稍安勿躁，还是再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话音刚落，只听会客厅的大门被吱的一声打了开来，身着黑色西装的管家率先走进来，将门推好，随后对门口躬身行礼道：“杰拉尔少爷，您这边请，这几位就是前来拜访的圣灵官大人们。”
只见一个金色长发，身着白色西装的少年仪态高雅，气质翩翩地走了进来，他微微向众人颔首，便向主位走了过去，身后张晓天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装，也是紧跟着杰拉尔走了进来，只见他进屋后，径直在杰拉尔座位旁站定了，他今天的角色便是一个保镖。
杰拉尔坐下后，扫视一眼桌前的众人，没想到居然来了那么多调查员，于是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远道而来，专程前往我们克伦威尔家族的府邸，我杰拉尔·克伦威尔，作为这里的主人，对各位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欢迎，和诚挚的问候......
所以，不知各位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几位调查员瞬间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中年圣灵官调查员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道：“尊敬的杰拉尔·克伦威尔少爷，我是负责这次事件的调查官：伯恩·斯维莱特，来自斯维莱特家族，异能等级A级，是这个事件调查组的主要负责人。”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杰拉尔，也难怪他会这样，斯维莱特家族是和克伦威尔家族并称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家族，而且能成为圣灵官，本身异能的水平都不低。
“欢迎你，斯维莱特家族的圣灵官，所以您此次到访，有何贵干？”杰拉尔眉毛轻轻挑起，脸上挂上一副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种人，他在家族里见多了......
伯恩·斯维莱特脸上瞬间闪出一丝不悦，但又瞬间消失不见了，只见他轻笑一声道：“嗯，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一些疑惑不解的事，还请杰拉尔少爷帮忙解答一二，不知道杰拉尔少爷对此次异能失控有什么看法？”
“异能失控？这个问题很有趣，您不应该去问一下现场的圣灵官大人们吗？”杰拉尔说罢，便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容里却充满了寒意。
紧接着，那个圣灵官也笑了起来，“杰拉尔少爷，您真的是说笑了，现场圣灵官大人的情况，您又不是不清楚，况且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为何忽然来到新海镇这样的小地方，真的是让人十分费解啊，哈哈哈哈，这也难怪嘛，这样多少也是会让人产生一些误会的。”
“误会？什么误会？我克伦威尔家族的人去哪里，还需要向斯维莱特家族事先汇报一下吗？”杰拉尔的眸子慢慢阴沉下来，张晓天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哈哈哈，您说笑了”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圣灵官赶忙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杰拉尔少爷，真的非常抱歉，作为圣灵官的我们确实是因为这次损失过于惨痛，有些着急了，说了一些失礼的话，还请杰拉尔少爷不要介意，我是：莱昂·圣帝莱斯，也是这个事件的负责人。”这位年长一些的圣灵官赶忙笑着打着圆场道。
圣帝莱斯，是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一的家族，这次事件的调查官居然已经有两人都是四大家族里的人，这让杰拉尔的脸色更加不好看起来。
“首先，我们也先就目前的调查结果，给杰拉尔少爷您做一个简单的汇报，这次异能失控的问题原因可能出现在异能石上，而异能石一般采购于斯维莱特家族和克伦威尔家族的实验室的，为什么问您知不知道异能石的事情，也是出于这些原因。”这个年龄较大一些的圣灵官，审视着杰拉尔的表情，发现杰拉尔的表情与刚才并无二致，
于是又道：“不过，我们此次前来拜访杰拉尔少爷，确实是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想要确认，还请杰拉尔少爷帮忙解答一二。”说着，他从脚边的手提袋中拿出了2个立体投影装置。
只见他打开了投影装置道：“请各位与我一同观看一下这段影像。”
只见立体投影装置开始播放起画面来，上面播放的正是杰拉尔拉着张晓天出体育馆的一小段视频片段，这个角度就是从体育馆门口大门处拍摄的。
“由于教学楼那边的监控设备损毁严重，所以没有找到其他的影像，所以我们确实很好奇在那种情况下，杰拉尔少爷与您身后的张同学去了哪里，又做些了什么呢？”这个年龄大一些的圣灵官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地盯着杰拉尔和张晓天的脸。
只见杰拉尔将金色的头发挑起，轻轻别在耳后，张开绿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很好奇吗？”
眼前的圣灵官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还请杰拉尔少爷帮忙答疑解惑。”
只见杰拉尔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张晓天身边，背对着众人拍着张晓天的肩膀道：“因为体育馆的异能石让我们觉醒异能了。”说罢，他推着张晓天，将他推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并将他按着坐了下来。
“怎么可能？”圣灵官们不由得大声叫喊出来
“我说的是真是假，这位可以使用洞察术的圣灵官来回答一下就可以了，我的异能是审判，这位是透视之瞳，如果不相信的话，大家一试便知。”说罢，杰拉尔起身走到红茶的小餐车前，优雅地倒起了红茶，是给张晓天倒的。
“这绝对不可能，没有经过仪式怎么可能觉醒异能，而且，那个火焰异能人被变成女人根本就不是这两个异能可以达到的结果！”斯维莱特家族的圣灵官愤怒地站了起来，恨不得撕碎杰拉尔。
“好，莱昂·圣帝莱斯大人，请您看着我，我来告诉您我们去做了什么，我和张晓天去教学楼一层了，我们看到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还有火焰异能人，最后，还看到了一个长头发的赤身裸体的女人，请问，我刚才说的可有假话。”
莱昂·圣帝莱斯的眉毛不由地挑了挑，只见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你们是怎么觉醒异能的？”一个胖胖的圣灵官问道。
“异能石有问题，之前我也见到过异能石，但是都是蓝色的，这次的异能石是紫色的。”说罢，杰拉尔端起桌子上自己的茶水，轻轻抿了起来，已经有些凉了。
在这里，一般只会对年满12周岁的孩子用异能石开启异能，这也是许多教训得来的结果，如果年龄过小开启异能，孩子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而暴毙身亡；
后来，为了进一步提升孩子的存活率，只会对14-16周岁的孩子进行异能开启，这样的结果往往也是最好的；
但是当年满20周岁以后，原本可以开启异能的人也将会丧失开启异能的机会，至于为什么，至今也没有调查出来结果；
不过就算是技术发展较快的今天，异能开启率也不过70%而已，大部分人都是很普通的异能，并且无法开启异能的人也很多，他们可以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幸福快乐的过完一生。
“他说的都是真话。”莱昂·圣帝莱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其他的圣灵官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为杰拉尔少爷以及张晓天同学一起进行等级认证吧，来人，去车上将星灵石取来。”
一个瘦瘦高高的圣灵官站了起来，赶忙向外面走去，杰拉尔招手示意管家道：“把今天晚上的菜单拿来，我再添上几道菜。”
“是少爷”管家微微欠身，赶忙出去拿了过来。
伯恩·斯维莱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一脸不屑道：“就不劳烦杰拉尔少爷招待了，斯维莱特财团已经为我们准备好晚宴了。”
“没关系，克伦威尔家族一向是粗茶淡饭，实在是比不上斯维莱特家族，况且，那几道菜，是我想吃的。”此时的杰拉尔正好接过了管家递过来的菜单，在上面迅速勾勾画画了一番，之后又递给了张晓天。
张晓天打开菜单后，除了一些菜单的名字外，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星灵石只能碰一下！”
张晓天错愕地抬起头，正对上那双绿色的眸子：“今晚的菜单还可以吗？”
“可以，可以。”张晓天疯狂点头，于是杰拉尔合上菜单交给管家：“就这样安排吧！”
“是，杰拉尔少爷。”管家微微躬身行礼，之后便告退离开。
而此时，那个瘦瘦高高的圣灵官已经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那个托盘上面正是星灵石，在场的圣灵官纷纷吐出一口气来，终于回来了。
只见这块星灵石通体透亮呈现出玻璃般的透明色，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颜色的小点点在石头里漂浮着，这块石头被放在一个黑色底托上，底托前面有一个蓝色的灯光指示灯在一明一暗地闪烁着，石头底座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小圆盘，看起来像是盛放东西的地方。
莱昂·圣帝莱斯不由得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这个克伦威尔家族的小辈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言不合就和伯恩互呛，真的是谁也不让谁，几番交手竟未落得过下风，虽然伯恩是自己的老友，但是一但挂上家族的名号就不好去站边了，还是赶快处理完这个事情离开吧。
莱昂·圣帝莱斯起身道：“杰拉尔少爷，张晓天同学，两位这边请，二位可以先把公民手环取下来放在这里，等下生成等级信息评定后，就会自动上传到智网系统为二位更新公民信息了。”说罢，便将托盘下面的一个磁片取下，安在刚才的立体投影仪器上，“二位谁先请？”
杰拉尔取下自己的手环，看了张晓天一眼道：“我先吧。”说着取下了手环放在了小盘子里面，只见他单手握住星灵石后，星灵石立刻迸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只见投影仪器上出现了金色的大字
“异能等级：S级，异能：审判，公民信息收录完成。”
随后他便将手收了回来，“可以了吗？”说罢顺手将手环也拿了下来，重新戴回了手上。
只见在场的圣灵官一片哗然，表情更是丰富多彩起来，S级异能评定，这种级别的异能评定，很多年都没有见过了啊，这少年简直就是前途无量啊。
“张晓天，你也赶快吧！可别耽误各位大人用晚饭的时间。”杰拉尔冷眼扫过众人，随后便站到了一旁。
张晓天赶忙答应一声走上前，“老大说什么来着，只能握一下对吧，这可千万别搞砸。”说罢，便将手环放好后，也将手握住了星灵石。
只见星灵石瞬间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投影仪上也出现了金色的大字：
“异能等级：S级，异能：透视之瞳，公民信息收录完毕。”
杰拉尔脸色瞬间白了一下，面前的众人更是直接呆住了，如果说刚才是震惊的话，现在就是蒙圈了。
“怎么会一天出现两个S级评定，这机率堪比买的彩票都中头奖啊，怎么会这样？”那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直接惊呼了出来，这场景实在是难以想象。
张晓天也直接呆住了，他记得自己之前测过了啊，自己好像是A级评定吧？于是一脸错愕地望向杰拉尔。
“透视之瞳怎么会被评定为S级？透视之瞳顶多是b级异能，最多也就到A级啊！”伯恩·斯维莱特惊叫出声，被评定为S级的透视之瞳，记录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张晓天赶忙抓起自己的手环戴到了手上，“喂喂喂，你们可别这么看我，你们这，有点过分啊，非常吓人啊！”
莱昂·圣帝莱斯此时正脸色凝重地盯着张晓天，随后，他认真地问道：“你的瞳术，可有什么不一样？”这话问出，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都向张晓天看去。
张晓天疯狂摇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搞懂的好吗？”
莱昂·圣帝莱斯又盯了他一会儿，不由得摇头轻叹起来，“真的是老啦，他说的竟然也都是真话，你可还有什么家人？”
张晓天一脸错愕，为什么要问自己家人呢？只好回答道：“家人倒是有，我哥哥和我舅舅。”
“哦？你哥哥和舅舅叫什么名字？”
“我哥叫张晓宇，我舅舅叫薛成军！”
听到这里，莱昂·圣帝莱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出你这么个家伙，好了，这事就到这里了，我们收录了两个S级是我们的荣幸，这小子的哥哥就是我们家族学院里的那个奇葩。
再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莱昂·圣帝莱斯，主要负责圣帝莱斯家族在蓝海帝国的事务，曾经有幸见识过你哥哥的实力，真的是少年英才，后生可畏啊！
如果可以的话，欢迎你加入圣帝莱斯家族，您的哥哥想必也十分想念你，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很乐意亲自带您去总部，今后您的一切生活所需，都将由我们家族全权负责，您的待遇标准也将按照您哥哥的标准来办。”
“他就不必了。”杰拉尔此时面如冷霜，一把将张晓天拉到了身后，“克伦威尔家族待遇是很一般，但是还养得起他，既然诸位今晚已有安排，我就不便挽留了，管家，送客吧！”
说罢，拉着张晓天就离开了会客厅。
“唉，老大，那个你说，圣帝莱斯家族给我哥哥的是什么待遇标准啊？”张晓天此时真的有点小激动的呀，毕竟，这种被人挖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
只见前面的杰拉尔瞬间顿了顿脚步“怎么？你很好奇吗？”
“呃......不好奇，不好奇”张晓天瞬间缩了缩脖子，老大今天不正常，看起来超级生气，无敌生气啊！
“那待遇是很不错，足够你把我的后院，地下藏书室，以及前几天你舅舅在外面打出来的人工湖给修好了。”
“老大，我错了，我只是好奇，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啊！”张晓天不由得又嗷嗷惨叫起来。
于是就在这天晚上，张晓天就收到了一沓厚厚的账单明细，以及账单末尾处那一眼看不到头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