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秘书
吴红英本以为他会死缠烂打,至少也得提一些条件,没想到拒绝得这么干脆,反而让她怀疑起来。
“等一下。”今天日子特殊,决不能被人打扰,吴红英只能利诱道,“来都来了,要是空手而归的话,岂不让其他人笑我齐家没气量。”
苏无名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转身走了出去。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太过分,齐家都可以帮助你。”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吴红英就是想用此来堵住他的嘴。
“巧了不是,还真有一件事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苏无名笑了一下道,“我想进入山海学院,不知道……”
“不行。”吴红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至都没有等他说完。
自己刚说完齐诗雅在山海学院,马上就让帮他进山海学院,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嘛。
“那就算了。”苏无名并不知道她有那么多想法,反正也是随口一问,不答应就算了。
给你机会你不要,吴红英心里冷笑,也不再挽留,看着齐儒点了点头,冷声道:“送客。”
“是。”齐儒一直在门口偷听,把他们的谈话都停在了耳中,笑着道:“不好意思,今天齐家有点儿忙,招待不周请见谅。”
“无所谓。”苏无名耸了耸肩,他还要去见唐国忠,没时间在这儿浪费。
“前面人多,我带你走后门吧。”齐儒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生怕惹出乱子,只好带他从后门走。
苏无名对此毫不在意,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着地了,唯一的遗憾是不知道齐诗雅长得怎么样?
“耶,总算是被拒婚了。”走出齐家大门后,苏无名的心情舒畅,忍不住挥舞着拳头喊了出来。
齐儒一愣,莫不是疯了吧?
“唐老,您找我啊?”苏无名从齐家出来之后,立刻赶到了与唐国忠约定的地方。
苏无名见唐国忠专门等着自己,有点儿奇怪,毕竟他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别客气,随便坐。”唐国忠笑着道,“我这次叫你过来,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苏无名皱了一下眉头,难道唐文博的身体没好?
唐国忠拍了拍手,进来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
“这是……”苏无名不解其意,连忙站了起来。
“她叫孟琪,年龄虽然不大,是我们唐家的老员工了。”唐国忠见他不明白,解释道,“她就帮你打理魔都的公司里了。”
苏无名有点儿不知所措,他从未觊觎过唐家的产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老板,您放心,我能帮您打理好的。”孟琪没有丝毫扭捏,成熟而干练。
“那,那就麻烦你了。”唐国忠都这么说了,苏无名也就没有再推迟。
“老板,这些东西您收起来。”孟琪早有准备,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他。
“这是……”苏无名有些奇怪,并没有接过来。
唐国忠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苏无名打开看了一下,里面都是唐家送给自己产业的合同,还有地契之类的。
房地产,酒楼,别墅,公司……
“唐老,这也太贵重了吧!”钱财乃是身在之物,这实在是太多了。
“这点儿东西,和我老头子的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唐国忠笑着摆了摆手,道,“手续已经办好了,你就不要再推迟了。”
“如此,多谢唐老了。”苏无名也没有在推辞,主要是怕麻烦。
“好,事情已经办妥,我也要回帝都了!”如果不是苏无名,唐国忠早就和唐家仁他们一起离开了。
“唐老,我送你!”苏无名站了起来,该有的礼貌那是一点儿也不能马虎。
“你忙吧,我老头子还走得动!”唐国忠婉拒了。
虽然如此,苏无名还是坚持把他送到了楼下。
“老板,这份合同……”
“商业上面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放开手脚做就可以了。”苏无名摆了摆手,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唐家推荐的人,又能差到哪儿去?
就算差点儿,还能比自己还差?
不懂装懂,才是大忌!
“商业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全权处理就好了。”说句实话,就算是破产了,苏无名也不会有一点儿心痛。
孟琪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信任自己,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拍着胸脯保证道:“老板,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相信你!去忙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苏无名正想办法进入山海学院,一时间竟然毫无头绪。
“老板,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有事儿随时联系我。”孟琪见他眉头紧皱,关切地道,“您有什么事儿吗,我能帮得上忙吗?”
作为下属,职责就是为老板排忧解难,她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
苏无名刚下山不久,认识的人也极为有限,孟琪刚好是一个,还是自己的下属,用起来也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去处理一下。”孟琪想了一下,道,“不出意外的话,也就三五天的时间。”
唐家作为大夏国的第一集团,自然和不少学校有合作,山海学院刚好是其中之一。
再说了,这是老板第一次交给自己任务,哪怕在困难也要完成,这样才对得起老板的知遇之恩。
“那,那就麻烦你了。”苏无名见孟琪说的一本正经,年龄也比自己大几岁,自然不好意思开玩笑。
孟琪离开之后,他无事可做,也无处可去,只好坐在那儿休息。
作为一个修行者,自然是耐得住寂寞的,平常闭关十年八载的也是常事儿。
苏无名同样如此,只不过年龄尚小,最多的时候也就闭关两年。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住酒店也麻烦,干脆在这儿对付一宿吧。
朦朦胧胧间,有人慢慢地向这儿靠近。
苏无名的警觉性极高,猛地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口。
三更半夜的,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