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从这篇开始剧情需要,用瑞因的中文名沅离)
“你觉得我想见到你吗?”文愉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反问道。
作为死缠烂打的一方沅离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反而觉得他的避而不见十分没有礼貌,甚至有点儿不该属于人类的冷血。“你难道不想我吗?”他不死心的问。
此话一出二人间气氛突然降到冰点 ,文愉一双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眼底的冷漠和厌恶化作最锋利的尖刀,随着他的话一起扎在沅离的心脏。“想啊,想你死。”
一句想念所带来的喜悦没有停留太久,一盆冷水便浇头而下,沅离顿时暴跳如雷,冲到床边按住他的嘴十分顺手的将人掼在床上,文愉几乎半个脑袋都陷入过于柔软的枕头,漆黑长发散乱一片,双眸微微虚着一脸冷淡,没有挣扎。
待沅离等待了许久从暴怒中清醒,移开手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闭上双眼,不太安稳的将眉头微微皱起,手指紧攥着被子呼吸又轻又稳。
“睡着了?”沅离对文愉这种还在吵架吵着吵着睡着的行为有种干咽了一肚子火要吐吐不出又噎又燥,他暴躁的踹了一脚床沿带着整个床架晃了晃,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不太舒适的呢喃翻身蜷缩成一团,他的怒火就这么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散去。
“什么时候睡眠这么好了,以前人还没进屋就醒了。”沅离有些摸不着头脑,捏起桌上分装的药盒,晃了晃又放回去,吵归吵,闹归闹,天赐的机会不睡不是人。
沅离回自己家似的将被子一掀,单人床上格外拥挤,他毫不客气将熟睡的人直接掏到怀里拥着,鼻尖在白洁脖颈上嗅了嗅齿间分泌不少唾液。
“有点饿了。”沅离在他脖颈上蹭了一阵始终没下得去口将人咬醒,从对话来听,这会儿把他弄醒了怕是免不了一顿吵。
“晚安。”他自顾自的享受久违的温度,以及血族不太需要的睡眠。
第二天文愉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物,手边的温度已经完全冷却,皱乱的床单却显示昨晚这儿多了个人。
“神经病。”他低声骂过。
一记略显苍老的嗓音响起,“大早上火气怎么那么重呢?”
“外婆。”文愉立马从床上爬起,手忙脚乱的将被子叠做一团,他外婆看了摇了摇头,将站在床边显得有点儿手足无措的青年推开,自顾得拉开被子重新整理。“吃了早饭再走吧,有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文愉自从十五岁离开山庄后基本没回过家,大多都是来去匆匆甚至见不上什么面,今天老太太是特地大早上来逮人的。
“可能有点儿赶不上了,我得去买点东西带回去。”老太太这么一搅和他都没功夫去想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只顾着将高挑的身材微微佝着,一副乖乖仔的样子。
“不行,家里什么没有的,吃了再走,不然外婆就要生气了。”小老太太说着责怪的话却笑容宠溺,抬手摸了摸青年低下的脑袋。“就一会儿,耽搁了不了什么时间,我做了些腊肠腊肉,还有些熏的肉,你带回去吃,那边能有什么好吃的,看你瘦的,胳膊都没肉。”
老人家絮絮叨叨的把青年拽着往外走,推脱不掉只能一边是是是,好好好的字字有回应,洛衍刚好收拾完了跟两人撞上,见着老太太,洛衍脸上带着得体笑容打了招呼。
“老夫人早。”
“洛医生早啊,你跟小愉一块儿回来的?京城那边好不好过?这孩子嘴挑,你好好盯着他。”老太太是许久没找着人说话了,最后他们也没买上要买的东西,大包小包的都办了托运,折腾好半晌才登机。
“唉?好巧啊,你们也去京城啊。”熟悉的嗓音在文愉耳边响起,他僵硬的转过头去,看见一身潮牌,往上便是沅离笑盈盈的脸。
“沅离,你怎么上飞机的?”
青年身上残留气味的主人出现在眼前,洛衍歪头看过去与沅离对视,二人视线交汇,沅离脑袋里响起一阵空灵又熟悉的声音。
“你最好别挑事儿。”
“你管我。”
警告无用,谁也不让谁,沅离在文愉旁边的空位直接坐下,翘个二郎腿坐没坐相歪歪扭扭的就要往文愉身上靠。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怎么就那么冷漠呢,鱼儿。”沅离不满的嘟嘟囔囔,文愉伸手一挡,完全没收力气猛地一推将沅离从左边扶手愣是推的撞到右边扶手,然后就见他捂着手臂开始哎呦哎呦的嚎。
“不是,你有病啊,我都没用力!“周围视线看过来文愉想把他直接提起来从飞机上扔下去的心都有了,如果飞机跟公交车一样允许打开窗户的话。
“我不管,你给我弄伤了,我现在痛的受不了 不说给我找个医生看看,至少得给我揉揉吧。”沅离将他的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气得文愉险些按耐不住邦硬的拳头招呼在他脸上,久不出声的洛衍就开了口,打破二人僵持。
“我是专业的,让我来吧,这位...先生。”
洛衍松开安全带与文愉换了一个位置,见洛衍主动揽下他便将脑袋转过去看向窗外,留他二人交流。
“我替我家愉儿道歉,飞机上禁止噪音,我看可能是脱臼了,你忍忍,会有点疼。”洛衍金丝眼镜下的眼眸微微眯起,银色瞳孔收缩成为一条,看沅离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冷冰冰的质问伴随他抓沅离手臂的动作传入他的脑海。
“愉儿脖子上的东西是你搞的?懂不懂什么叫做有夫之夫?”
“啊……?啊!!”洛衍一手掐着他的关节一手扯着手臂,基本可以称得上是暴力的一扭,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裂,沅离爆发一声惨叫,痛的冷汗直流。
“沅离先生,别出声,大家都早起赶机,很多人都睡了。”洛衍不管他叫的如何惨,手法娴熟的把他胳膊拧脱臼又接上,往复几次等着沅离已经痛到奄奄一息了才卡巴一声把胳膊接上。“好了,您试试,跟新的一样。”他弯眸笑得格外亲和,挑不出一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