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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演上了

沅离被挂断电话,愣了愣,或许是太久太久不在薇安娜的身边,他竟觉得自己的母亲陌生又熟悉,他只将这归结于他被封于华国千年,记忆模糊的结果。

甩了甩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异样想法,转头再次看向周遭的摆设,心中格外不爽。

这屋内的气息实在是让他难以视而不见,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情敌住过的屋子,多纠结一分都是对自己的虐待。

沅离在一分一秒中越发看不顺眼,最终选择了离开这间屋子,去寻找他的爱人。

敲门声突兀的打断两祖孙的聊天,文愉伸着脖子询问,一听是沅离放松的表情立马紧绷起来,考虑到老人家在旁边,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排斥,只能先询问过再去开门。

“大晚上不睡觉在院里乱窜什么?”

文愉的语气不算太好,全然没了方才隔着门窗他偷听到的那种温柔惬意,他看着眼前将门堵死的人抽搭两声,开始演上了。

“我一个人害怕,能不能跟你睡啊文哥哥。”

沅离特地咬紧了哥哥两个字,眼神可怜巴巴的往里瞟,试图从那个看上去和蔼又好说话的老人下手,以此来获得同情。

“不行,自己睡。”文愉的态度算不得好,但碍于老人在场,语气并不算重,只是拒绝的意味明显,让沅离听了不免心思一沉。

“可是我……我害怕……”说着便在文愉还未再次拒绝之时便搅紧了衣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眼尾与鼻尖的微红落在他如今这张十一二岁左右的脸上,格外的引人垂怜。

沅离从来不觉得示弱是什么丢脸的事,如若能达到目的他甚至不介意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的疯子。

“……”文愉眯了眯眸子,眼神隐晦的示意沅离适可而止。

但可惜,正忙着落泪的某人可不会这么听话。

沅离小嘴一瘪呜咽出声,屋里老人听见也急忙起身来查看,只见沅离站在门口哭得梨花带雨,泪珠子断线般滚落,一见老太太过来霎时哭得更欢。

“哎哟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文愉扒开,捏着手帕就去给沅离擦眼泪,沅离一张脸哭得通红,攥着她的手便开始撒娇,“我一个人怕,奶奶,让我跟文哥哥睡好不好?”

老太太一脸为难的看向文愉,只见他将头别了过去,冷哼一声,一时间也有些为难的试图再哄哄,文愉见他不进房门不罢休的样子,看了眼时间也不早,脑袋让他吵得生疼,于是直接伸手抓住沅离衣领提着就往外走。

“外婆你早点睡,我把他领回去睡觉。”文愉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动作粗暴连拖带拽的将沅离带回房,还没等沅离享受得逞的喜悦,方才关上门就被文愉掐着脖子掼在床上,“害怕是吧?嗯?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演技那么好?”

他自打长大以后基本没有做过自己觉得憋屈的事儿,现在让沅离拿捏浑身不自在,手上力气也不知不觉的重了几分。

“哎呀…文哥哥,我现在可是手无寸铁心里脆弱的小孩儿,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嘛,毕竟你可是答应了我的‘爸爸’,要照顾我的不是吗?”沅离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无辜且理所当然,看的文愉一阵恶寒,跟见着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将手撒开,后退下床恨不得把他拒之千里。

“别恶心我,说来骗人的你还演上了。”他说着将手在桌布上擦了擦,将对沅离的嫌弃表现得淋漓尽致。

沅离就这么撑着脑袋侧躺着看他,收起那副可怜样子笑意盈盈的打量着。

“你别总那么嫌弃我,我们以前很好不是吗?”沅离撑着脑袋道。

他说得真真切切,若不是文愉才是那个当事人,也就真信了他的鬼话。

“呵,好?好在哪里?好在你吸干了我的血让我差点死掉?好在你伤了我的家人还毫无悔意?好在三番五次……”文愉一听那所谓的很好,质问的话便随即脱口而出。

“停,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奴仆也算家人?”沅离倒是率先以惊诧的目光打量着文愉,像是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新华国没有奴隶,别用你们资本那一套衡量我的家人!”

“得了吧,真虚伪,我刚来你们华国时,亲眼看见有人被主家打死扔在了乱坟岗,还得多亏了我才让他们有了活的机会。”沅离眼神里带着轻视,这话他倒是说得不假,只是可惜那群所谓的被他所救的人也逃不过被那些道士杀死的命运,他自己最后也没逃过被封印的下场。

“哦对!我学过你们国家的历史,现在不一样了,你说是就是吧。”眼见文愉在即将爆发的边缘,沅离难得的选择避开锋芒,转而裹上被子直接躺在一侧,再不与人争辩。

沅离的话锋转的有些太快,快到文愉都还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就被打断了话茬,文愉眼眸微眯,透过他衣领露出的小截脖颈看见微微闪烁的红光,回想翻阅的术法合集里头提到的一笔,定睛看了半会儿又想到刚才吵的,耸了耸肩决定懒得搭理,与他无关。

“睡进去点儿,本来没多宽你一人站一半。”

文愉手上捏着药一边往嘴里放一边抬脚去踹,等把水杯放下才见着稍微宽些,他抱着备用的被子一展直接跟人划开界限,从下巴到脚捂的严严实实才闭上眼。

黑夜中沅离睁眼,翻身看着背对他蜷缩的背影,往前伸了伸手,犹豫片刻隔着被子将人抱住,脑袋埋在被子里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但这一夜沅离睡得并不好,本就不需要夜间睡眠的他被迫休眠本就难受,也不知是做了多久的噩梦,紧皱的眉头才在日出之时缓缓舒展,最终环抱文愉的手都不自觉的收紧,深怕人消失一般。

倒是吃了药的文愉一夜都格外安静,睡得还算安稳,跟昏死过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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