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剑气纵横
特别是喝了酒之后,就彻底的压制不住了,感觉男子就在身边,是唾手可得的,以自己的财富和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就像小时候看上什么玩具,爸妈一定会买给她的,只是这少年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女人的心魔,现在别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女人心里只是在思考该如何除魔xx……
今天周六,还有三天就国庆放假了,学社里的气氛比较浮躁,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进修,俺也一样。
李梦心娇笑着与别人说着话,还意有所指的说道,她国庆要去专业的马场玩,里面的马都是进口引进的,经过专业训练的,看小天有注意到她那边,不无挑衅的笑了笑,然后板着一张俏脸。
哼,跟康丽红一样,长了一双狐狸眼,想到贵妇人,小天心里莫名又是一乱,其实李梦心就是这样,每次生气都会耍些小脾气,但是只要说两句好听话,稍微哄一下,立马就喜笑颜开,可是这次小天就不想去劝她,不想惯她的毛病。其实她就是自信心过盛,还特别的自恋,认为自己最高贵,自己的话就是真理,别人都应该顺着她,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一天的时间不短,却也很长,终于熬到了散堂,铃声一响小天就拎着书包冲了出去,哼,每次都是等梦心出去了,小天在她后面,这次小天偏要在前面。
小天故意压着步伐走,不快不慢的,只是快到分叉口了,也没看见梦心的影子,哼,我也生气。
刚到店里放下背包,刘燕妮就喊小天让他去一趟茶楼,“去茶楼干嘛啊,旗袍不是已经送过去了吗?”
“康老板说有些细节要修改一下,你去记一下,然后把衣服拿回来。”
“我还要刷任务啊”
“跑一趟吧,小天,回来再刷任务。”刘燕妮疲倦的说道。
“哦,那好吧。”小天说完到楼后骑上他的自行车就出发了。
妈的,这些有钱人真是的,会不会停车啊,乱停,咦,这里有棵树,嗯,把自行车靠上去正好。
小天走进大厅,清一色的两排旗袍美女,弯腰甜笑着说道:“男宾一位,前面直走,楼上请。”
哎呀,一群美女看的小天都不好意思了,不好,头又晕了,他连忙往三楼赶去,到了楼上直接往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没人?
小天拧了一下门把手,嗯?锁着了,走到包间门口问了一下服务员,说康总在藏春阁呢。
噢,小天连忙往藏春阁走去,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句清冷的声音,“请进”。
小天推门而入,屋里面就只有康丽红,她闭着眼睛一个人靠坐在餐桌旁边的沙发上,餐桌上摆着一道道的美味,咦?贵宾今天还没来吗?
贵妇人睁开眼看到是小天,冷着脸说了一声:“今天怎么知道敲门了,乡下人,昨天害的我被罚了三杯酒,都喝醉了。”
哼,你才是乡下人,本来想反驳一下,但是想到昨天她确实喝醉了,小天唯唯诺诺的没敢开口。
“哎呀,累了一天了,腰酸腿疼的,过来给我按一下腿。”贵妇人冷着脸命令道。
额,我又不是你家佣人,凭什么,小天抬头看到康丽红俏颜含怒,被贵妇人看的有些胆怯,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向前去。
贵妇人斜躺在沙发上,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旗袍的下摆因为躺下的原因褶皱在一起,两条洁白圆润的小腿,晃晕了小天的眼睛。
小天跟老爸学习过按摩和推拿,嗯,女人的小腿挺紧实的,可能是因为长期穿高跟鞋的问题,有些静脉曲张,脚面上的血管有点显眼。
“乡下人,你没吃饭吗,滚过去吃完饭再按。”康丽红指了指餐桌。
额,你这不是招待贵宾的吗,怎么让我吃,哼,我可没钱付账,吃就吃,就当吃大户了,小天刚散堂回来,肚子还挺饿的,尤其是餐桌上的饭菜看着挺美味的,坐到桌子前,看着一道道美味,口水直流,先吃哪一个呢,先吃这个大龙虾吧,额,这龙虾的壳怎么这么硬啊,怎么咬不动啊,
“咯咯咯咯”贵妇人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笑,如同一个下蛋的母鸡,“那个,那个,是不能吃的,肉已经剔出来了,别把你的牙崩掉了。”
“我,我知道不能吃,我就是试试它有没有我的牙硬。”小天红着脸解释道,然后看到盘子里果然有剔好的虾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贵妇人躺在沙发上娇笑着说道:“吃吧,吃吧,吃饱才有力气”。
看着康丽红的样子,小天拿起一块牛肉,恶狠狠的塞到了嘴里,让你笑,小爷今天吃穷你,然后又向一块四方块的鱼肉发起了进攻,呃,吃的好饱,小天正要站起来,贵妇人指着盘子说:“把盘子舔干净。”
舔盘子,你侮辱谁呢,狗才舔盘子呢,小天瞪着康丽红吼道“没有你这样侮辱人的?”。
“哦?,那这几件旗袍都不合格,你拿回去全部返工吧。”
“你,你无赖。”
“我就无赖了,乡下人,嗯?”
怎么办,如果不按她说的来,会不会真的让我把衣服全拿回去,想起老妈劳累的身影,嗯,这盘子里剩下的都是汤汁,最有营养了,有句话怎么说的,精华都在汤里了,心里这样想着,小天缓缓的坐下,反而欢快的舔起了盘子里的汤汁,哼,等着吧,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小天将盘子放下,起身来到沙发前,看着躺在上面的贵妇人,这会仿佛已经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女妖精,哼,这可是你自找的,“按的太重了,乡下人”
哼,这会知道我的气力大了,晚了,我偏不,嘿,你越不让我用力按,我偏偏用力按,我就使劲按,按你个天昏地暗,按你个日月无光。
“好了。”康丽红突然翻身趴在了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女人傲气的说道,“别按了,乡下人,你劲太大了,给我敲敲背吧”。
看着趴在沙发上的贵妇人,小天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那高傲的态度和轻蔑的眼神,让小天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哼,让你喊我乡下人,小天的双手在女人的后背上拍打了起来,像是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哎,”女人突然回头,小天连忙停下,女人侧了侧身子,支着脑袋对小天说道,“怎么不按了啊,乡下人,按啊,吃那么多,白吃了啊。”贵妇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天的心中更加愤怒了。哼,按,按就按,小天正要动手,突然贵妇人伸手一把抓住了小天的衣服口袋,小天不明所以,一把捂住了口袋。
“你干嘛,你这样我就走了。”小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无奈。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守田人,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和刁难。
“守田人,你藏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在我家柜子里偷了东西?”
“什么也没有。”
“哼,少装蒜,上次你去修过微机之后,我发现有东西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了?”说着女人就要起身看个究竟。
这时候房门嘭的打开了,李梦心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小天他们两个人挨的那么近,他们在干嘛呀。
啊,糟糕,我说梦心散堂怎么没回来,原来是来茶楼这里了,怎么办啊。
康丽红松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梦心眼睛含泪扭头就要走,连忙喊道:“梦心,回来,我这几天太累了,就让小天帮我按摩放松一下”
康丽红说着就走到门边,把李梦心拉了进来,然后反锁上了门,“小天的手艺,你还别说挺好的,按完之后我一身的轻松,来让小天也帮你按一下”
女人把梦心按坐在了沙发上,催促小天道:“快点啊”
李梦心脸上羞红一片,小天正要伸手去按她的腿,她则羞涩的躲开了,嘴里低声说道:“别,别,……”
康丽红对小天说道:“梦心不好意思,你给她捏捏脚吧,走了一天的路了。”
额,好吧,小天握着梦心的脚脖,把她穿的运动鞋脱了下来,你还别说,走了一天的路,是稍微有点汗味了。
小天微微皱了皱眉头,把梦心的脚稍微推远了一点,“咦,你这个守田人,还嫌梦心的脚臭吗,这是我们李家的公主,给她按脚是你的荣幸”
小天猛的站了起来,怒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我是守田人,但也不容你践踏我的尊严。”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去,康丽红见小天真的生气了,连忙喊道:“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了,你不是来取衣服吗,不取了吗?”
听到这话,小天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贵妇人一脸娇羞的看着他,咦?梦心呢,刚才还在沙发上坐着,怎么一扭头就不见了,小天回身走到贵妇人的身前问道:“衣服呢,给我。”小天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咯咯……咯咯,我身上穿的这件就是哦,你来拿啊。”女人说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额,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耻啊,见小天不说话,康丽红继续说道:“守田人,你敢拿啊,守田人,你敢吗。”
贵妇人不断嘲笑着小天。这次,小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热血上头,猛然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贵妇人的肩膀。他本想着贵妇人会挣扎,谁知道她突然就站在那里不动了,羞羞答答的低着头,眼睛迷离且深情的看着小天,眼神妩媚动人,似乎想把小天刻在脑海里不得挣脱。
小天有些恼怒女人的无理,他决定给她一个教训,吓一吓他。于是,他真的去解那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一遍两遍,反而急出了一头汗。女人突然打开小天的手,“臭男人,解个扣子都不会。”说完就白了小天一眼,眉眼流转,自顾自的准备解扣子。
小天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女人会自己解扣子。他赶紧拦住了女人,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看了看小天,又看了看自己的扣子,突然笑了起来。她说:“你这个守田人,现在说已经晚了。”
一颗,两颗,小天的脑海里的吱扭吱扭声又似乎响了起来,那座石碑愈发的清晰,上面的凹槽里有红光闪烁,小天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贵妇人突然娇笑着拉着小天的手一同倒在了沙发上。
小天看着贵妇人的脸庞,如水般竟又幻化成了梦心的样子,嘣的一声,如同是血管爆裂了一样,呔,妖精。
小天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冲了出去,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本命道脉,梦到了他的九组真脉全部都觉醒了,就如同电视剧里的绝世高手一样,挥手间,剑气纵横,撕破虚空,逐鹿神州。
那里像是一片虚无空间,当中立着一块石碑,小天踏空而立,他双眼紧闭,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意,恍惚间小天又找到了那一丝感觉,锐利的剑气仿佛要将石碑斩断,他的身体仿佛与剑意融为一体,无法控制地在石碑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这些凹痕如同上古铭文,蕴藏着奥秘,每一道都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杀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剑意所撕裂,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啸声。他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这股澎湃的剑意,但却发现越是克制,剑意就越加狂暴。
想到刚才的梦境,小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关了灯回卧室睡觉去了。
刘燕妮听到动静也起身上了一趟厕所,躺在床上她推了推在一旁打呼噜的老公,“别睡了,给你说个事,小天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小天不早就长大了,也举行过成人礼了,现在身高体壮的跟个我差不多了。”说完张援朝嘟囔着翻身又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