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武道巅峰?
“嗤——”一声裂帛之响,左裴以掌力硬生生撕破了滚滚尸气。趁铜甲尸还未稳住身形,左裴已蓄势待发,眼中战意熊熊。
“诸天龙象拳!”他爆喝一声,一拳如龙象降世,雷霆万钧地砸向铜甲尸。两大力量碰撞的瞬间,火星四溅,空气仿佛被点燃。
铜甲尸受此重击,接连倒退几十步,每一步踏下,地面皆是碎石激射,震颤之声传至数百米开外,犹如地震一般。左裴同样受到反冲之力,连续后退,最后重重一踏,地面瞬间塌陷,才化解了那股霸道无匹的力量。
“这年轻人竟敢以肉体硬撼五百年的铜甲尸,真是霸道至极!”诸葛孔平在一旁惊叹,心中骇然不已。
左裴望着远处的铜甲尸,热血沸腾。他明白,这铜甲尸正是磨砺自身血肉、激发潜力的绝佳对手。
铜甲尸惊愕于左裴的实力,口吐人言:“你不过一介凡人,却有如此神力。若我吸食你的血,或许能一举晋升为银甲尸,届时天兵天将也难挡我。”
左裴眼神一冷,锁定全身铜光熠熠的尸身:“想试试五百年阴气铸就的铜甲尸有多强?尽管放马过来!”
“小心点,这铜甲尸非同寻常。诸葛孔平在旁边轻声道。左裴转过身,对诸葛孔平父子说:“你们暂且退后。”
诸葛孔平点头,带着儿子迅速撤离丛林:“这种级别的较量,我们根本插不上手,仅是余波就足以让我们难以承受。”
“父亲,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难道是出自茅山、玄光正宗或峨眉?”诸葛孔平的儿子疑惑问道。
诸葛孔平摇头:“他气血雄浑,凝炼如钢,兼具龙象之力,骨如精钢,已达到蜕变重生的程度,显然不属于道门或佛门人士。”
“那他是什么来历?竟能硬抗铜甲尸。”儿子追问。
诸葛孔平沉吟道:“依我推测,他研习的是众多法门中以艰难着称的武术,并已达到蜕变重生的境界,也就是所谓的先天武体。观其四周气血旺盛似晨光,想来已至先天气境的顶峰,即将跨入宗师之列,成就一代武侯。”
“一代武侯?”儿子听到这里,忽有所悟,“可是,我们诸葛家不是以道术阵法闻名吗?为何先祖会被尊称为诸葛武侯?”
诸葛孔平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先祖虽以道术阵法闻名,但其武道修为同样登峰造极,故有‘诸葛武侯’之称。”
诸葛孔平与儿子促膝交谈:“你知道吗,咱家祖上孔明先生,不仅是个武道宗师,还精通道术,堪称一代武侯。那时,社会风气崇尚武术,术法被视为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那个时代啊,英雄辈出,无论是武圣、术法大师,还是佛门高僧,甚至有白日飞升的超凡人物,可谓波澜壮阔。”
丛林深处,火光闪烁,左裴正与铜甲尸展开激烈对决。拳拳相撞,劲风四溢,周遭树木应声倒下,地面裂痕斑驳。两人各展所能,毫不退让。
左裴一记重拳直击铜甲尸胸膛,留下半寸深的凹陷,铜甲尸亦凶猛反击,枯爪紧抓其肩头。皮肉撕裂,鲜血涌出,铜甲尸胸腔尸气泄漏,双方各自震退百米。
左裴凝视肩头血痕,眼中战意熊熊:“痛快!爽快!我承载着六龙八象之威,许久未曾遇见这般劲敌!”他仰天长笑,气血冲天,震撼丛林。
铜甲尸怒视左裴,疾如闪电般扑来。左裴沉稳应对,拳势如龙象般威猛,再次与铜甲尸短兵相接,火光四溅。
铜甲尸对着天空发出愤怒的叫声,它身为有着五百年历史的铜甲尸,竟无法制服一介凡人,心中愤懑至极。“尸镇八荒!”它厉喝一声,尸气汇聚成一只遮天巨掌,欲将大地粉碎。
巨掌骤然压下,左裴感知其威力,疾速闪避,瞬息间来到一棵五人合抱的参天大树旁。他五指深深嵌入树干,奋力一抓:“起!”
巨树连根拔起,地面轰然震动。左裴手持百米大树,势若千钧,朝那巨掌迎面砸去。
“轰!”巨掌在绝对力量面前瞬间瓦解。左裴目光如炬,锁定铜甲尸:“接我一击!”
百米大树如山岳倾覆,直逼铜甲尸。铜甲尸利爪破木而出,就在这一瞬,左裴如影随形,暴雨般的拳头狂暴袭来,一拳、两拳、数十拳如疾风骤雨,重重砸在铜甲尸身上。
“铛!铛!铛!”铜甲尸承受不住这股狂猛攻势,身形倒飞,地面拖出百米长的痕迹。一场惊心动魄的丛林激战,以左裴的强势压制暂告一段落。
诸葛孔平与他儿子,早已被这场强者的激战惊得目瞪口呆,如同雕塑般定格在现场。
倏忽间,铜甲尸猛力一踏地面,瞬间腾跃至半空,化为一道夺目的铜光,疾速袭向左裴。
面对迎面而来的铜光,左裴面色冷峻,口中低喝一声,手中瞬间凝现出青天斩神刀。他单手持刀,身形疾驰而出,刀随人动,势如破竹。
“乱世狂刀!”左裴暴喝,刀光乍现!
刀影翻飞,凌厉的刀气瞬间弥漫四周,震慑人心。左裴挥刀直劈,铜甲尸双臂交叉防御。电光火石间,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铜甲尸竟被这股巨力生生压得双膝触地。
左裴毫不停歇,凌空横斩一刀,刀锋所指,仿若要将夜空割裂。这一幕让诸葛父子俩惊骇至极,不约而同地跌坐在地,心跳如雷,呼吸急促。
“这刀法,也太恐怖了吧!”诸葛孔平脱口而出。
随着刀芒破空,铜甲尸发出凄厉哀嚎,瞬间被拦腰斩断,灵智随之消散。左裴收刀而立,尽管气息略显紊乱,却难掩其傲然之姿。这一战,他虽筋疲力尽,却也收获颇丰,肉体力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锤炼。
诸葛父子俩望着左裴,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惊叹,仿佛看到了下凡的天神。“这真的是凡人能做到的吗?”诸葛孔平的儿子难以置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