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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想要分手了

两个月后一天。

何燃约孙故萍晚上去华城某大厦一家高档西餐厅见面吃饭,想正式和她说分手的事。

“我们真有心有灵犀,何燃,我今晚也想见你,但就不在餐厅见面了,我们在你住的公寓见面,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

孙故萍在电话里如是说道。

“好。”

何燃同意。

晚上下了班,何燃换好衣服就去了医院停车场。

在停车场里,他遇见了前段时间产科新来的护士。

她也是下班开车回家。

巧的是,两人的车辆并排停着。

“何医生,真巧啊,我们的车停在了一起。”

护士对何燃寒暄。

何燃恩了声,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多看了一眼那护士,就开门上了车。

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何燃高冷,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穿上白大褂,添了一层职业滤镜,极易把小女生迷得神魂颠倒。

在一群上了年纪地中海啤酒肚的男医生里,何燃是数一数二的帅哥。

每次有新护士入职,无论单身或是非单身,她们无一不对何燃动春心。

单身的护士或女医生都试图追求过他,但都被他冰冷地拒绝了。

医院里的患者或患者家属发现了何燃,也曾发起主动追求,或是想做主给何燃相亲,都被何燃一一拒绝。

兔子不吃窝边草。

何燃不会与同事有任何感情纠缠,这样不易甩掉。

要在医院之外找女人,这样才能避免分手后再碰见的尴尬。

晚上七点过,何燃回到租住在紫园旁的公寓里。

他每次上下班经过紫园时,脑里总会浮现出祝熹的那张脸。

被祝熹拉黑后的几天,他去紫园找过祝熹。

别墅里只有保姆王姨,说祝熹不在家,问去哪儿了,王姨答祝熹身体不适,去山里某个度假村暂住一段时间。

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好好的,干嘛去山里住?

何燃怀疑祝熹在躲自己,但又觉得祝熹不至于躲自己,躲去山里住了。

何燃更怀疑是何翩知道了真相,把祝熹囚禁了起来,不让祝熹出来。

期间何燃见过何翩,与何翩坐在一起吃饭,祝福被何翩带着身边,独不见祝熹。

何父何母问起祝熹,何翩答的又是不一样。

【城里住烦了,她回她老家住一段时间】

何母对此评价:野猪吃不来细糠。

何翩维护道:“妈,你不能这样说她。”

何母私下与何燃谈起。

“你哥被那女的,洗脑洗成了傻子,连自己亲妈都要怼。”

“妈,你确实用语不当。”

关于祝熹,何燃难得的与何翩站在同一阵线。

一个月、两个月……祝熹没出现。

何燃急了,急得快发疯了,一个劲催促何母想办法让何翩把祝熹交出来。

“妈,熹熹不和我做试管生孩子,福宝就被耽误了。”

何母又不是没向何翩旁敲侧击打听祝熹的下落,但何翩的回答永远都是快回来了。

快回来了。

也不知道这个‘快’,是代表半年,一年,还是更久。

何燃苦于见不到祝熹的煎熬,加上经常加班熬夜,在医院里常常目睹死亡,重重精神压力下,当何燃有一天早上起床,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茂盛的头发里,长出了一根白发,何燃抓着自己头发,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呐喊尖叫。

他终于懂得医院里的男医生们为什么爱出轨了。

这就是男人天性。

猎艳能抵万千痛苦。

男女欢爱是让精神与肉体同时都能上瘾的鸦片。

极少部分男人能克制天性,不碰这毒,而大部分男人,一旦沾染,沉溺其中。

在发现那一根白发后,何燃劝说自己,不如放纵于红尘。

其实他早有了这心,只是没有实践,待这个宣泄口打开后,他毫不犹豫跳进向他招手的欲望大海。

在出差的酒店里,他和孙故萍在微信里互道了晚安,就在某交友app与认识了半天的一个女人滚了床单。

这次之后,何燃更加确认,自己不爱孙故萍。

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取代孙故萍,他没必要与孙故萍继续耗下去。

他决定提出分手。

电梯门打开,何燃走出来,闻到了饭菜香。

孙故萍本是不会做饭菜,与何燃在一起后,她报了个私人烹饪班,跟着一位美食家太太学做菜,只为做出何燃爱吃的菜。

她那双设计过千万元珠宝的手,折菜切菜,从生疏逐渐转为熟练。

何燃一开门,孙故萍正好端着一盘排骨从厨房里走出来。

“你回来啦,洗洗手,坐下来吃饭,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孙故萍放下手里的排骨,脸上洋溢着笑容。

一看就是有好事要说。

升职加薪不可能,她有自己的独立品牌工作室,她是主理人。

何燃不屑去猜了,只是与她要说的好事比起来,自己要与她分手,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件坏事。

何燃知道孙故萍很喜欢自己,但这并不能阻挡何燃与孙故萍分手的决心。

从与她在一起的第一天,何燃就想好了,迟早有一天要甩掉她。

何燃入席坐下,孙故萍也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

“今晚的菜很丰富。”

何燃随口一说的话,孙故萍都欢喜不已。

“那当然了,今晚是很重要的日子。”

何燃决定让她先说出她的好事,再说出自己要和她分手的事,让她深切体会到乐极生悲的含义。

“喔,是吗,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何燃一点儿都不期待,已经掩饰不住的敷衍了。

孙故萍没有察觉出他的那种情绪,只以为他是累了。

医生的压力很大,除了要应付医院杂七杂八的事,还要接诊素质不一的病患,孙故萍理解何燃。

她神神秘秘拿出一个白色礼物盒,上面系着粉色蝴蝶结。

“送你的礼物。”

礼物?

何燃想着今天既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孙故萍的生日,她脑子抽了,干嘛送自己礼物。

“是什么?”何燃接过礼物盒,粗鲁撕开绑在礼物盒上的粉色蝴蝶结。

孙故萍双手托腮,一脸期待:“你看了就知道了。”

礼物盒盖子一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拉菲草上,放着一支显示怀孕的验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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