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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子我没钱

林鹏的话语落下,犹如掀起千层巨澜,在宽敞的大厅中激荡回响。

他的手指悠悠指向桌上那大坛子酒,那坛子仿若沉睡的火山,静谧却充盈着力量。

阳光自高高的窗户倾洒而下,穿透尘埃,洒落在坛子表层,形成错落的光影,宛如时间的印刻。

孙大夫以茶碗权作酒碗,倾泻大坛之酒,浅尝一口。那酒香,浓烈而迷人,宛如古老的秘密,穿越了漫长的岁月,在空气中悠然弥漫,让人陶醉其中。

“此酒果然不凡。”孙大夫赞叹道,那酒香与空气交织,瞬间充盈了他的口腔,令他不禁幻想起了几碟精致的小菜与之相伴的场景。

“小心点,下一杯可是酒精!”林鹏的话让孙大夫谨慎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一股辛辣的味道瞬间涌入口腔。

虽然依旧是酒的味道,但那浓烈的酒气却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氛围。

“这酒的精华竟然如此浓烈,真是出人意料。”

旁边的李福才也尝试了一口,忍不住惊叹道。

“你们想想,如果这酒真的能消毒,那喝下去你们的肚子怎么受得了?”

林鹏反问道,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李福才与孙大夫的饮酒习惯截然不同。他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瞬间便感觉胃里仿佛有火焰在翻腾。

他紧锁眉头,强忍着不适,艰难地吐出一句:“这酒,就像火在肚子里烧。”

他并非医术高手,对胃部的描述并不专业,但他的感受却异常真实——那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热感。

林鹏曾在国外畅饮过伏特加,深知高浓度酒精下肚的煎熬。

他见状急忙建议:”都燃烧了,你还不喝点茶水将酒精稀释掉?”

他深知,只有茶水才能缓解那如火焰般的灼烧感。

闻听此言,李福才慌忙依言而行,几碗茶水下肚,顿觉舒缓了许多,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欣慰之色,低声道:“嗯……总算是好受些了。”

林鹏在孙大夫操刀剔除腐肉的过程中,不禁感到一阵锐痛,他忍不住想起后世那些神奇的麻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望向孙大夫道:“老大夫,您可曾听说过一种叫做麻药的神奇之物?若在手术时使用,便可大大减轻病人的痛苦。”

孙大夫医术渊博,堪称当世名医,他略一思索,便回答道:

“哦,你说的莫非是‘麻沸汤’?那确实是一种能使人全身失去知觉的神奇汤药,若在手术时使用,确实能大大减轻病人的痛苦。”

“我依稀记得,有那么一种药膏,涂抹于肌肤之上,能迅速消解痛楚。习武者在对练时常用它来减轻伤势的痛苦,甚至某些修炼特殊武技的人也会借助它来熬过艰难的训练。

然而,那药膏的名字,却在我脑海中渐渐模糊,难以寻觅。”

“老朽倒是知晓生南星、草乌、半夏这几味药材具有表面止痛的功效,但老朽鲜少涉及表面伤口的处理。

这工作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热疹,严重的话,甚至可能致命。”

“热疹?哦,对了,我们刚才不就是在谈消毒措施嘛,嘶……”

林鹏微微皱眉,似乎感到一丝疼痛。

“嗯,快好了。你这伤口是被刀划的吧,看这边缘有些腐肉了。”孙大夫耐心地检查着。

“孙大夫,这些腐肉可得彻底清掉。你要是心慈手软,以后这伤口还得继续烂下去,到时候更麻烦。”林鹏的语气坚定。

“嗯,我晓得了。这次我会处理得更细致些,确保不留后患。”

孙大夫点头应允,手中的动作更加轻柔却又不失果断。

孙大夫一边进行处理,一边将酒精做局部的清创,林鹏的血就顺着大臂缓缓流淌。

李福才目睹此景,示意丫鬟小玉在一旁清理不断渗出的血水。

林鹏沉声对孙大夫说道:“孙大夫,下次为李家少爷检查伤势时,若伤口无红肿和腐肉迹象,便无需多虑。

但若有此等征兆,还需如同今日这般细心处理。此外,若您能研制些止痛药来,那便更好了。”

孙大夫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捋着胡须笑道:“小子,你倒是机敏。老夫明白你的用意了。”

林鹏继续说道:“孙大夫,汤药与外敷之剂中,还需多加入些消除炎症的良药,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虽然林鹏的话让孙大夫听得有些不耐,但他深知这是为了患者的安全着想,于是点头应允。

“小子,你可得知道,是药三分毒,我们用药可是极为谨慎的。”

孙大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眉头微皱。

林鹏却不以为意,他反驳道:“老大夫,重症之下,非猛药不能救命。有备无患嘛。”

他坚持自己的观点,毫不退让。

孙大夫瞪了他一眼,语气中透出一丝狠意:“好,小子,既然你如此坚持,老夫就为你下猛药一剂。”

林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多谢孙大夫,只是小子囊中羞涩,这可如何是好?”

“无需多金,问题自有解法。”

孙大夫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目光转向李福才:“李员外愿为担保,你便为我劳作以偿债务;或是我为你担保,你则为李员外效力以了结此事。”

李福才一听,便知二人是在玩笑中寻觅解决之道,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我愿作保!”

话音刚落,三人对视一眼,随之大堂外响起一片欢声笑语。

孙大夫终于完成了清创,他慎重地在伤口上涂抹了一层金疮药。

随后,他递给林鹏三贴备用药量,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这药虽非烈性,但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我看你这一路上似乎都未曾换过药,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孙大夫顿了顿,眉头微皱,继续道:”你不是还有军中的抚恤金吗?难道已经用得一干二净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林鹏的关心与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叮嘱。

林鹏轻轻地抚摸着腰间的那八块亮闪闪的银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这抚恤金,只给五两,我受伤成这样,他们大概也觉得我没多少日子了,就又添了三两。我打算,在我走之前,把这些银子都送给我的那些袍泽兄弟的家里。”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屋内的几人都惊愕不已。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连命都不要,只要钱?然而,当他们深入思考,才明白林鹏这样做,全是为了他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们的家人。

这份无私与深情,瞬间让他们对林鹏的敬意如潮水般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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