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妈教你勾男人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9点。
温蓝带着孩子上楼,谢秋芸赶紧接过筋疲力尽的外孙女,张罗着给孩子洗澡。
“妈妈,你今晚也在姥姥家住吗?”
温暖挽留温蓝。
“当然了,这个周末,妈妈都陪暖暖。”
听到这话,温暖才放心地去洗澡。
这段时间,温蓝逐渐适应了工作节奏。
按道理说,她是有精力来兼顾温暖的日常生活了。
只不过,宋忆农的爸妈霸占了沁芳苑的房子。
在这套房子的产权明晰之前,她不能放弃。
现在,事情的进展,大大出乎温蓝的预料。
谁能想到,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有了谈判的砝码。
登记在宋忆农名下的这套婚前房产——沁芳苑。
自己明明出了比他更多的钱,却没有得到一分钱的份额。
这么大的委屈,就算她能忍,她也要为女儿出一口恶气。
这初夏的天气,就是阴晴不定。
周一早上,温蓝送女儿上学时,还是阳光灿烂的。
午后,忽然下起了雷阵雨。
温蓝煮了一壶山楂饮,送到了总裁办公室。
午餐的菜式略微罪恶了一点,有葱油腰花,白切肚丝。
胆固醇开大会。
喝一点酸酸甜甜的山楂水,可以消食解腻。
她去的时候,卜聿凡正在开会。
南秘书关心地问了一句。
“下这么大雨,我有空,送你回家吧。”
恭敬不如从命,温蓝点头。
于是,南云上的那辆奔驰大G又一次停在了沁芳苑,温蓝家的门口。
温蓝回了家,公婆都在客厅看电视。
她粗略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锁好了房门。
整个下午,都风平浪静。
她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偶尔能看到公婆在一起嘀嘀咕咕。
一看到她出来,就马上收了声。
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不能见人的话题。
温蓝迷迷糊糊地窝在小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接一阵的砸门声吵醒。
是宋忆农在吼叫,又是宋忆农在飚脏话。
温蓝鄙视地撅了撅嘴,天底下怎么有这种厚脸皮的人。
明明他才是过错方,哪里来的底气大吵大闹啊?
温蓝给上次来的那位好心的社区大姐发了条微信。
说家里爆发矛盾了,她怕被欺负。
还没等温蓝话说完,大姐的回复就来了。
说找一位男同志一起过来,15分钟以后到。
温蓝长吁一口气,心里顿时有了底。
在以寡敌众的不平等之下,一定得有后招才行。
安置好这一切,温蓝走了出去。
开了门,她冲宋忆农晃了晃手机。
那意思是在警告他,我随时能报警。
宋忆农在这方面倒是很聪敏,他想起上回温蓝报警的事情,立马收敛了几分。
温蓝去家门口转悠了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这也是正对着门锁摄像头的最佳角度。
“宋忆农,有话直说,不要泼妇骂街。”
“好!直说就直说!”
宋忆农拍了一下桌子。
“温蓝,你这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子?”
“奸夫是谁?”
这没头没尾地指控,温蓝皱紧了眉头。
“宋忆农,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我有精神病?我擦你m的!你还挺会傍大款的!”
这时,温蓝的那对黑心公婆也加入战局。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这一对人间绝配呢!
“温蓝,你就不要否认了!哼!”
宋长根先帮起腔来!
“我亲眼看到那个奸夫送你回来的!”
贾蝴蝶也不示弱啊!
“我也看到了,中午那个奸夫又来了!”
“温蓝啊温蓝,你把野男人都带到家里来了!”
温蓝脑瓜子一转,难道他们说的是南秘书?
“长根啊,还好我们住到农农家里来了。”
贾蝴蝶的眼泪鼻涕说甩就能甩。
“如果我们不在家,野男人就要让她带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我们农农好可怜啊,在外面卖命赚钱,养了个荡妇!”
呕!温蓝听得都要反胃了。
“你说,你说,是不是你妈妈教你这么勾引男人的?”
宋长根翘起兰花指,来了这么一句。
“肯定是她妈妈教的,她们长得漂亮死了,都是水性杨花的!”
贾蝴蝶总算是出了这一口嫉妒的怨气。
她从认识温蓝一家开始,就嫉妒温蓝妈妈的外貌和气质。
多亏有这样的一对奇葩父母在,宋忆农都插不上嘴。
“我说,公公婆婆,你们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出格了?”
温蓝找到一个空档,发表了一下不满。
“出格?我觉得还不够呢!你妈妈是老婊子!你是小婊子!”
“你和我们宋忆农结婚,是来骗他的房子和钱的。”
宋长根已经彻底疯了。
“公公,你以前在村里,好歹也是个小领导。”
“你也是有组织的人。你这样做,不怕违纪吗?”
温蓝警告他。
“违纪?我违什么纪?”
宋长根懵懂。
“你违什么纪?身为领导,什么是公序良俗?”
“你违什么纪?你危害家庭关系,侵犯、侮辱、贬低他人人格!”
“我告诉你,公公,我买一张高铁票坐到你的老单位,不用20分钟!”
“我要实名举报你,我要把你的言行,告诉你单位上级的纪律监察部门!”
温蓝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你敢?”
宋长根傻眼,徒劳地威胁。
“我为什么不敢?”
温蓝挺直腰杆,站了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刚才还不算什么。”
“我问你们,宋长根,贾蝴蝶!”
“你们在明明知道我父母是双军人的情况下!”
“你们一口一个水性杨花,一口一个勾引男人。”
“你们侮辱退役军人,不仅要受到道德谴责,还要负上法律责任。”
“今天你们的丑态,我一定会保留追究和追诉的权利!”
温蓝一段话语落地,宋忆农这一家三口没一个人敢吭声的。
“哼!我说过又怎么样,温蓝,你没有证据。”
沉寂了一会儿,宋长根依然在挣扎。
“怎么没有证据?我听到了!”
社区大姐拉开入户门,声音洪亮,走了进来。
“我也听到了!我也能作证!”
同行而来的男同志也一脸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