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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逼问,得到答案

上次催眠秋伊人,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戴都猜测,秋伊人已经被人催眠过,修改了记忆,有了心理暗示,继续催眠,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逼问。

之前逼供柳文贤的时候,用的是“贴加官”这个办法。

兵不血刃,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就能让人痛不欲生。

秋伊人心眼这么多,不知道能承受得住几张纸。

看到秋伊人后,戴都笑得温柔又甜美,“秋小姐,游戏还没有结束哦,需要继续玩下去。”

明明是甜腻的声音,落在秋伊人耳朵里,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秋伊人被封住嘴巴,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戴都让沈珩带着孩子出去,抬手做了个手势,让手下准备好浸湿的纸,“秋小姐,我想知道的是,长腿叔叔是谁,想好了,就说一声。”

她像是忘记了,对方的嘴巴被胶布封住,说不了话。

眼看着有人把湿了的纸盖在自己脸上,秋伊人拼命挣扎。

她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这样的窘境,加剧了她的恐惧和绝望。

要是能说话,她可能会威胁戴都一句,说她不相信戴都敢这么做,但现在,对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她开始害怕了。

戴都手下的人很有经验,让人生不如死,却又死不了。

好几次,秋伊人都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

她早就领教过戴都逼供的狠劲,但怎么也没想到,戴都居然敢在这里这么做。

沈珩就在外面!

大脑缺氧,濒死的痛苦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根本没办法思考。

此时此刻,她能想到只是,活着,她要活着......

看差不多了,戴都抬了抬手。

活着的人才好玩,死了就没意思了。

手下心领神会,拿开了秋伊人脸上的纸。

戴都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我的耐心有限,十秒钟,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不然,就再玩几次。”

她垂眸看着腕上的手表,开始数数,“十,九,八,七......”

秋伊人剧烈咳嗽,还没缓过来,就听到这催命的声音。

她很想说,但她知道,不能说。

一旦说了,什么都完了。

数完十个数,秋伊人还不愿意说,戴都嗤笑一声,“有点骨气。”

她俯身凑近秋伊人,笑得有些邪气,“如果我们没有恩怨,我倒是挺欣赏你的。”

当初,柳文贤都没扛过这样的痛苦,没想到,秋伊人扛住了。

不错。

轻易得到的答案,太无趣了。

她摆了摆手,让手下继续。

秋伊人脖子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戴都让人在她手心放着毛巾,说不定,那紧握的手指能把掌心刺破。

布莱恩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不忍心她这么受苦。

他瞪着戴都,眼里满是怨恨。

可惜,说不了话。

戴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要替她受苦?”

之后缓缓收回目光,欣赏着秋伊人的惨状,“当然,要是你愿意说出我想要的答案,我也可以放了她。”

她故意让布莱恩在边上旁观,就是想让他不忍心。

怎么说,布莱恩和秋伊人也是老相识了,这些年,来往更是密切。

她就不信,布莱恩会无动于衷。

布莱恩内心万分纠结。

伊人看起来很痛苦,但戴都不敢杀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他心里安定了几分,没有再看戴都,也没有再看秋伊人。

戴都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能让秋伊人和布莱恩这么拼死守护的人,究竟是谁?

对于这两人来说,有共同关联又很重要的人,只有......

盛昱!

戴都眉心一跳!

盛昱不是早就死了吗?

怎么可能?

可如果不是盛昱,还能是谁?

她收敛了眼底的震惊,脸上一如既往散漫,“你们对盛昱可真好呐!”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着秋伊人和布莱恩感慨。

听到“盛昱”这个名字,布莱恩虽然极力掩饰,神色还是有了细微的变化,就连被折磨着的秋伊人,动作也一顿。

戴都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轻笑出声,“你们这么在意他,盛昱真是好福气。”

她叫人撕开布莱恩嘴上的胶布,“布莱恩先生,你们这一招移花接木,用的挺顺手的。”

布莱恩没有说话。

戴都也不着急,“说移花接木,你可能听不懂,我换一种说法。”

她扯了一下手上的手套,缓缓站起身,慢悠悠地掀起秋伊人脸上的湿纸,“假死脱身,这回听懂了吧?”

对于盛昱的生死,她也只是猜测。

看布莱恩和秋伊人的反应,她决定诈他们一下。

如果说,布莱恩和秋伊人对付沈珩,想要拆散她和沈珩,不让沈珩幸福,是为了给盛昱报仇,这一点是说得通的。

但现在,秋伊人宁愿忍着酷刑,也不愿意那个“长腿叔叔”的身份,布莱恩明明这么不忍心,也还是没有开口。

这说明那个人很重要。

而且,那个“长腿叔叔”和安安关系很好,和秋伊人也很亲近,不像是单纯帮秋伊人和布莱恩办事的人。

再加上那个人很了解沈珩。

种种迹象表明,那人就是盛昱。

“假死”两个字一出,布莱恩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一脸愤怒,“你想用这种办法,给沈珩脱罪,不可能!师兄是他害死的,不管你怎么折磨我们,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秋伊人剧烈咳嗽,说不了话。

脸上的神色和布莱恩一样,满是怨恨。

戴都完全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心里有多恨,“是吗?时隔多年,还这么激动,知道的,以为你在为师兄鸣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心虚呢!”

她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或者说,擦的是她戴着的手套,动作缓慢,像是卡了的电影画面,一帧一帧的。

此时,秋伊人已经缓过来,“害我丈夫身死的人都不心虚,我和布莱恩为什么要心虚?不想坐牢,就马上放了我们。”

被戴都这么折磨,她不想再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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