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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贾张氏带棒梗回贾家老家

傍晚,太阳悄然落下,天空变得朦胧,从湛蓝逐渐转为深紫,大地逐渐变的宁静而祥和。

秦淮茹,现在都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而她现在的作风问题跟以前搞破鞋生两个孩子的大事来比,可以说微不足道,所以“文运员”把她游街批斗一番后,随着下班时间到来,就把她放了。

郭大撇子在轧钢厂里,听到秦淮茹又出事的风声,可是让他害怕极了,他时刻关注着秦淮茹的事态。他看到秦淮茹被释放了,就尾随在秦淮茹的身后,等路过僻静处,便喊住了秦淮茹。秦淮茹见到是郭大撇子,就像遇到了亲人,带着他匆匆回了租住的破院子。

两人关上门,就说起了悄悄话,秦淮茹一五一十的把她的苦楚、无助一一向郭大撇子倾诉。郭大撇子听的心里发酸,同情心泛滥,男人气概顿时勃发,连忙提枪上马,对秦淮茹一番安抚;秦淮茹投桃报李,“吹拉弹唱”一一使了出来,小郭大撇子没经小秦淮茹咬几下就投降了。

事毕,郭大撇子留下几块钱和一些票据,安慰了秦淮茹几句就走了。秦淮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换了一副面孔,斗志昂扬的向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而去。

另一边,虽然何雨柱第一时间去向李主任求了情,可这年月,刘光天贪墨那么高价值的贵重物品,完全是可以往打靶的方向办的。因为有了何雨柱的求情,李主任考虑到这刘光天和何雨柱同住一个四合院,真往打靶方向办了,会有损轧钢厂革委会大领导何雨柱的脸面,于是就办而不报,而且往小里办。也就是仅限在轧钢厂范围内处理刘光天,把他押去了牛棚改造,没有移交公安所去官办;往小里办就是把刘光天贪墨的东西,让大家分了,当然李主任占了大部分,同时,不牵扯刘光天的家人。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院里,第一时间就去了刘家,告诉了轧钢厂革委会对刘光天的处理结果。同时,好好的安慰了刘海中夫妻俩一番“刘光天的事牵连不到刘家其他的人,让他们不必过度担惊受怕的…”在刘海中夫妇千恩万谢的谢声中,在院里人敬佩的眼神中,何雨柱低调地回了家。

在一天的忙碌之后,晚饭是一段宁静而美好的时光,四合院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后院刘家却传出了吵架、打架的响声。平时,刘家的瓜可不多,大家怀着好奇,吃过晚饭的人,一些半大的孩子们端着饭碗就走向了后院。

刘家屋里,刘海中端坐在自家饭桌上喝着小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刘家门口,刘光福在拉偏架,把他的“嫂子”秦淮茹控制的死死的,刘大妈卢凤莲在对着秦淮茹不停输出,秦淮茹的脸花了、肿了,头发凌乱像个疯子,就连秦淮茹茹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秦淮茹,你个烂大街的破鞋,祸害了我刘家,祸害了我儿子刘光天,你怎么还有脸来刘家蹭吃蹭喝。我跟你说:老刘家和刘光天已经断绝一切关系了,你再敢踏进刘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刘大妈卢凤莲大声嚷嚷着,抒发着这几日压抑的情绪。

秦淮茹以为刘家已经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到了饭点就匆匆回了四合院,她和前几天一样,进了刘家屋子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饭桌上。结果,她刚想动手吃饭,引来的是刘大妈卢凤莲、刘光福对她的一顿组合套餐。

此时此刻,秦淮茹能怎么办?她除了哭,装可怜博同情,什么都干不了。她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居心不良的祸害刘光天,再加上户口、粮本关系都挂靠在刘光天名下了,她敢去给刘光天雪上加霜,迎接她的就是被遣返秦家村老家。

秦淮茹赖在刘家门口地上装腔作势的演了半天,没有一个四合院里的人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反而都在那里对着她指指点点。性子直率的大婶大妈,在她身旁大声讲述着她的不堪往事,劝她以后要善良;胆子小一点的人,在一旁低声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前尘过往。面对着一院子人对她的不友善,秦淮茹脸皮再厚也没办法继续赖在刘家门口了,她装着要上厕所溜了。

秦淮茹赖不上刘家,吸不到刘家的血,自己的温饱都是问题,她那里还有什么心思管两个宝贝女儿的死活。小当、槐花,没过几天好日子,又开始重操旧业:在四合院周围流窜作案。

话说,前几天,贾张氏到街道办拿到了给她新办的户口本、粮食本等,并被告知:秦淮茹、小当、槐花,以后再也牵扯不到贾家了,她满心欢喜的向街道办人员道谢。几天的平静,也让贾张氏安心了不少。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安稳日子没过几天,街道办人员又押着棒梗三兄妹来了贾家。他们倒不是故意为难、恶心贾张氏,而且也知道这三个孩子是同一个妈妈秦淮茹,可秦淮茹神出鬼没的,她借住的出租屋不是锁着门,就是家里没人,是实在难找。所以,这三个孩子一惹出事,只能先找她了。

贾张氏为了自己的孙子,能怎么办?她能做的,除了赔礼就是道歉。最让贾张氏无奈的是:前脚街道办人员一走,后脚小当、槐花就逃。贾张氏为了贾家有个好的未来,就这么一天天的坚持着。

这天,下班的贾张氏回到院子里,她不光看到了被街道办人员押着棒梗三兄妹,还看到一群陌生人堵在了贾家门口。

街道办人员等了半天,总算等到了下班的贾张氏,语气不善的说道:“这三个孩子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偷摸进了人家厨房,看着吊在房梁上的腊鱼偷不到,就在人家厨房里霍霍。小的在人家厨房里拉屎,大的在那里撒尿。更过分的是:逃离前还把人家的锅给砸了,碗橱也被推到了。”

“你家的孩子太无法无天了,你要私了还是去公安所官办?”一位上了年纪的受害者不忿的问道。

贾张氏委屈的想哭喊,可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帮她,她强打着精神讨好道:“大哥,咱们私聊吧!该赔偿多少,您说个数吧!”

这年月,大多数人都比较善良、朴实,那位受害者见这个当奶奶还算明事理,他也客气的说道:“大妈,锅、碗橱、碗等都损坏了,再加上清理、粉刷被他们糟蹋的厨房,您拿个30块钱,我就不用您拿票证了。”

闻言,贾张氏带着浑身的无奈、无助…哆哆嗦嗦的回了屋,过了一会,她把钱给了受害者。随着大家离开,小当、槐花又逃了,棒梗浑浑噩噩的催着贾张氏做晚饭。贾张氏看着棒梗无知无畏的态度,此时此刻,她如坠冰窟,心彻底的寒了。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跪在轧钢厂革委会李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她如泣如诉的讲着这一生的苦难,哭求:“李主任帮帮她贾家,能让她病退,帮贾家的工位留着,等她孙子棒梗满了18岁,来厂里顶岗。”

当初,贾东旭的善后事宜,可是李主任经手的;贾家儿媳妇秦淮茹和人搞破鞋,生了两个野种的事,他也一清二楚。他看着眼前命运多舛的人,心里禁不住的泛起了同情心,当场就请来了人事科、后勤科的领导,给予贾张氏办理了相关手续。

贾张氏办好了手续,匆匆回到贾家整理了一番,雇了一个“窝脖儿”。京郊农村,夕阳余晖洒在田野上,一个“窝脖儿”推着一辆板车慢慢的走着。车上坐着一个矮胖的半老太太,她身旁依靠着一个歪脖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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