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兄妹闹翻
回家的路上转道副食品店，他想买鸡蛋并且想多买几斤。他冲着售货员大妈咧嘴一笑，也不知道美男计管不管用？估计效果不好，因为大妈嫌弃地用下巴看了他一眼，把副食品证扔回给他。
“1斤鸡蛋，三毛五。”
他按住副食品证，冲着售货员又谄媚一笑。
“大姐，再给我多买两斤吧！”
售货员用鼻孔嗤了一声。
“同志，这做梦看戏，人人都想。你多买两斤，别人吃什么啊？咱们得按照规定来是不是，要是人人都不遵守规矩，那不就乱套了吗？”
得嘞，美男计不好使。
肉这个点是不用想了。
拎着一斤鸡蛋，两斤青菜，他走出了副食品店。
难道他笑起来很难看吗？他有点沮丧。
60年代买口吃的确实不容易，他一个月只能买一斤鸡蛋。
到粮店把粮票都花了，买了10斤面粉，10斤玉米面。
回家时他拎着两斤青菜和10斤玉米面，其余的东西都收到空间里。要不回家的时候经过三大爷和秦淮茹两道关卡，那不得层层扒皮，把皮都扒秃噜了吗？
果不其然，还没进大门呢，秦淮茹就在门口那等着他呢？她确实有点风韵，眼睛水波闪烁，腰肢微微扭动，胸前峰峦叠嶂。
“傻柱，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两天了，两天都没看见你。”
“秦淮茹，我这两天有事。”
他脚步不停地往家走。
“我早晨看见你和娄晓娥在胡同那儿说话。”
“奥！”
这秦淮茹真有两把刷子，都没看清她怎么动手的，他手里两个袋子已经在她的手上了。
“傻柱，你买玉米面了？怎么没买白面？正好我们家没粮了！”
何雨柱一把把两个袋子夺了回来。
“秦淮茹，这是我的口粮。今天才11号，发了粮票才半个月，你家就没粮了？谁信啊？”
秦淮茹惊讶地瞪着何雨柱，好似他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行。
“傻柱，棒梗好几天没吃饱饭了，你怎么好意思和个孩子抢点吃的？”
何雨柱感到她谴责的目光穿透了他丑陋的灵魂。他感到了震撼，秦淮茹真乃语言艺术大师啊！
“秦淮茹，我最近需要钱！你把以前从我这儿借的钱还给我。这几年你每个月最少从我这里借20块钱，我那儿都记着账，最少最少得400块钱了。我急需这笔钱，你明天还给我！”
秦淮茹咬着嘴唇，大眼睛里含着泪。
“傻柱，你要逼死姐吗？我哪里有钱还你？”
他耸耸肩，“秦淮茹，借钱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看着何雨柱毫不留情地离开，秦淮茹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傻柱这两天不对劲，他要钱干什么用？难道他和娄晓娥之间有猫腻？今天早晨他们两个笑得很贱，真是一对狗男女！不行，不能让何雨柱脱离自己的控制，没有了他，哪里还有一个这么好哄骗的男人帮自己养家呢？
对，何雨水！她还有何雨水这杆枪可以帮自己。
不出意料的，当她和何雨水说起看到何雨柱和娄晓娥在一起都手拉手时，何雨水就炸毛了。
“我没想到我防着于海棠，却没防住娄晓娥。她真是资本家的女儿，阴险狡诈！她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就这么把我傻哥拿下了！”
秦淮茹劝着她，“你说你怎么这么暴脾气呢？我都没看清他们是不是真的拉手了，别再冤枉了娄晓娥！”
“秦姐，不论冤枉没冤枉她，我都不喜欢她做我嫂子。我就喜欢你！秦姐，你说你要当我嫂子多好！”
秦淮茹欲说还休，“唉，你哥心眼好，别人都打他的主意，我就担心他太心软，容易被骗。”
“秦姐，你放心，我一定阻止我哥。”
何雨水气呼呼地跑到何雨柱的屋里来了。
何雨柱已经发好了面，天热面发得快。他正要做二合面馒头。玉米面少放一点意思意思，一会揉面的时候在表皮多揉点玉米面，就是为了防止管闲事的人看到。
“哥！”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妹妹。说实话，有个和自己同血缘的亲妹妹，他感觉挺期待的。就是这个妹妹瘦高瘦高的，那点小胳膊，让他觉得一不小心就能折了。
“雨水，一会儿馒头蒸好了，我就炒菜！咱立马就开饭！”
“好的，哥！”
何雨水端详着她哥，也没觉出有什么变化啊，不太像是谈恋爱的样子。
“哥，最近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你没谈个恋爱？”
“没有！我现在都怕了，你说最近这是些什么事？秦淮茹给我介绍她堂妹秦京茹，结果让许大茂给截去了。广播站于海棠对我有点意思，我们两个在这儿刚要坐下来聊聊，秦淮茹就进来给我收拾衣服，你说这不是搅局吗？就这样，我什么时候能找着对象？”
“哥，我觉得于海棠和你不合适！”
“嗯！”
“哥，人家秦姐也是好心好意给你洗衣服，你这屋子不都是秦姐给收拾的吗？”
何雨柱站直身子，指着地上的一片油渍和圆桌上乱七八糟的物品。
“这都是你秦姐给收拾的！她一个星期能给我洗一次衣服吗？一个月能给我洗一次床单吗？我要是一个月给三大妈三块钱，让她给我洗4次衣服，洗一次床单，收拾屋子，她不得给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秦淮茹给我洗衣服，但我从食堂拿的饭盒哪一回没给她全拿走了？我自己都捞不着吃。我屋子里藏的馒头花生不都让棒梗给偷走了？我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秦淮茹哪个月不得借走二十块？”
何雨水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返过神来。
“哥，你怎么能这么想？秦姐家多困难，我们就得多帮帮她！秦姐那么贤惠，我觉得要是谁娶了秦姐肯定很幸福。”
何雨柱给何雨水树大拇指。
“不愧是我妹妹，这思想觉悟就是高，我这屋盛不下你的光芒了！你的工资从来没上交过，都在你手里。以后秦淮茹缺钱了，你就把你的存款借给她吧！”
他虽然渴望亲情，可也不是什么香的臭的烂狗屎扑上来他都要搂着亲。
“另外，我托人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我们厂有个青年，姓郭，叫郭大撇子。他比秦淮茹还能干，别看有三个孩子，人家可是正经的车间主任。就是三个孩子没有娘，比秦淮茹家还可怜哪！你嫁过去，三个孩子就有妈了，郭大撇子也就有媳妇了，你高尚的情怀也有地方寄托了！你们一家想要多幸福就多幸福！”
何雨水哇的哭了。“傻哥，你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我有对象！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要嫁给一个有三个孩子的人了，你还让我一过去就当后妈！”
他冷笑道：“你也知道过分啊？长兄如父，你小时候就是我挣钱拉扯大的！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这么喜欢有三个孩子的寡妇，那你就和秦淮茹成一家人吧，要么你就嫁给郭大撇子！”
“傻哥，我恨你！”
“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我也不稀得要！”
雨水哭着跑出去了。
何雨柱蒸上馒头。他又不是真的生气，也不是真的要雨水嫁，就是过过嘴瘾。妹妹好就要着，不亲近他他也不稀罕。吃饭的事最重要。
馒头蒸好后，他把青菜都炒了，盛出一份晚上吃。另外把鸡蛋都炒了，也拨出一半明天吃。有了空间就是方便，以后做什么都可以一做做一锅，放空间里，随取随用。
下午他在家里大扫除。家里太乱了，单身汉的屋子也得清清爽爽，他不喜欢太乱。地面上踩的到处都是的泥土还有炒菜蹦在地上的油渍都用铲子铲掉。物品摆放整齐，衣服洗出来晾晒衣绳上。
秦淮茹在家里早就看到傻柱在洗衣服了，可是她也不想帮他洗。傻柱现在也不在食堂了，每天也没有饭盒往家里拿，谁想帮他洗衣服！
打扫完了以后，他躺在床上，想以后的打算。现在是六六年，大领导赋闲在家。现在轧钢厂是原来的副厂长现在的歌委会主任李怀德占了上风。杨厂长估计马上就要去打扫卫生了。他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除了苟且保命之外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