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脚踢棒梗贾张氏

【恭喜您今日份签到，获得特大银鲳鱼10公斤！】

来了家乡的味道了！亮子，你真够意思！这确实是大鲳鱼，这一条得1斤多了，望着将近二十条银鲳鱼他喜笑颜开。

他老家不算是在海边，但离海不远，骑电动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小时候，奶奶经常搭邻居的车去海边挖海蛎子，挖蛏子，运气好的时候还有香螺。家里小海鲜是不断的，但是大银鲳鱼很少吃。大的鲳鱼太贵，都是八九十元一斤。他们那儿有习俗过年的时候吃大鲳鱼，而过年的时候是爸爸回家的时候。

猛然想起爸爸来了，爸爸其实还行，不算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爸爸，你以后生活要如意！

“亮子，我跟你商量个事呗！你以后别把签到的东西往床上堆了，以后直接放储物格子里吧！”

“好的，主人！”

他望着床单上的将近二十条鲳鱼陷入了沉思，“亮子，你说我一会去洗床单，别人是不是得误会我啊！我一大龄男青年，大清早洗床单，让人浮想联翩啊！”

“主人，你不洗床单，别人也会浮想的！”

“亮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不到你，就不能抽你了？我要是一直找不着对象，那只能咱俩一起好好过了！”

“主人，你的生活内容的丰富性多样化会使签到物品种类增加！”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药丸和吃的呢！那就是我的生活不够丰富呗！现在特殊时期，我尽量吧！”

早饭吃上昨天晚上蒸的米饭了。亮子给的大米包装很六十年代，简单朴实，质量却很上乘，粒粒分明，晶莹剔透，入口清香。

看到傻柱在洗床单，许大茂把脸都笑抽抽了。他弯着腰拍着手，“傻柱想媳妇了！哈哈哈，傻柱，要不你和秦淮茹凑一块得了！”

他一拳打过去，许大茂连忙跑开。

“许大茂，只要你不惹我，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以后离我远点！”

他不想招惹许大茂，许大茂这个人也算是个真小人，算计事儿都在明面上，比那些伪君子要好的多。

许大茂悻悻的走了，“真没意思，开不起玩笑！”

上班了，到了工厂门口，看到王新刚和崔福，今天白天是他们两个值班。他一人给扔了一盒香烟过去，“师父，孝敬你们两个的！”

崔福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小子怎么这么上道啊，以前鼻孔朝天，可从来没把咱们保卫科的人看在眼里！”

王新刚说：“管他打算什么呢，咱们立场坚定。不管他打什么主意，只要是犯错误的事咱们都不干！”

“嗯，犯了错误咱们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不过这烟不错，大前门，这小子够意思！”

今天是9月15号，他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他对六十年代工厂怎么发工资很好奇。

马华催促他，“师傅，你快点啊！我和胖子先去排队！”

等他们到了会计室里，屋子里已经是人挤人，都看不到队伍到哪里了。马华和胖子熟门熟路地找到队伍的尾巴，他们朝他招手。“师傅，快过来！”

他好不容易挤过去，他后面的人不乐意了。

“怎么插队啊？”

他转过头，后面的人一看是他，直接偃旗息鼓了，还赔着笑脸。

“何师傅，您站这儿正好！”

看样子何雨柱混不吝的名声是全厂闻名啊！

当他在工资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拿到手几张纸钞和几张票据时，他对他在这个时代的存在感到又真实了几分。

他的工资是三十七块五，还有一些票据，有三张工业票，正好可以去买把锁。

今天中午食堂要做西红柿鸡蛋汤，他在教马华和胖子打鸡蛋。

“胖子，把鸡蛋使劲打散，打出泡沫来。用筷子贴在小盆边上，让蛋液顺着筷子慢慢地打进浪头里，浪头打进蛋液就下去了，你就追着别处的浪头在锅里转着圈打蛋液，慢一点儿。把鸡蛋全打进去以后别马上搅和，数个十来下，再搅和，这样鸡蛋花像云朵一样，一朵朵地飘在汤上特别好看，还显得鸡蛋多！”

两个人嘴里跟着重复着，念念有词，都是好学生，听话，还用功。他希望他们好好学，把炒大锅菜这点本事赶紧学好，他就可以偷懒了。

吃完饭，他骑着自行车到百货商店买锁，现在的锁都是那种有锁鼻的老式锁，也不知道这锁能不能防得住棒梗，不是都说他是四合院盗圣吗？他买了一把大号的，希望有用！

还要再买几个碗，那天棒梗抢肉把他的碗碰地下了，给打碎了一个小口。这两天他看见他这些碗也不成套，一个个的不是豁了个口，就是裂了道纹，还是再买几个成套的吧，他一下子买了8个，售货员用细麻绳给捆地结结实实的递给他。

蹬蹬蹬地骑着自行车他回到四合院，得快点回家把门给锁上。院子里静悄悄的，刚吃完午饭，都在午睡吧？

他刚到家门口，把自行车放下。贾家的大门唰的一下开了，贾张氏突兀地大声喊道，“傻柱，你回来啦！”

她一边喊，一边跑过来，好像要用她圆滚滚的身躯热情地给他一个拥抱似的。

哎呀妈呀，他的初吻可不能被这个满脸横肉的老太太给夺去啊！

他惊恐地朝家门口逃去，不等他开门，门自己开了，从里面跑出一个比贾张氏小两号的另一个圆滚滚的小人。他实在是没忍住，冲着这个圆滚滚的身体踢了一脚，把他又踢回屋里去了。

那个圆滚滚的小孩哭了，贾张氏冲进去，抱着他，大喊一声，“棒梗！”

贾张氏已经坐在地上开始踢腿撒泼施展招魂大法了，“傻柱打人啦！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回来帮帮我啊！傻柱打人了，傻柱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何雨柱看着她哭得心烦，踢了她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贾张氏惊呆了，这个院子里从来没有人敢动她的屁股，傻柱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一拳冲着贾张氏面门打过去，“直勾拳！”

拳头在贾张氏的面前一公分处停下，贾张氏闭着眼，杀猪般地嚎叫，“傻柱打人了！”

何雨柱收起胳膊，轻轻一笑，“又来我家偷东西，你还替你孙子望风。你看你已经嚎了几分钟了，还没有人过来看你呢。我就是打死你，估计也没有人管吧！”

贾张氏连滚带爬，拖着棒梗就往外跑，“一大妈，傻柱打人了！”

何雨柱又添一脚，踹在她后背上，从背后帮着她滚出了门外。

被点了名的一大妈头疼地从家里出来。“贾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被吓得不轻，“傻柱打我，还打棒梗！”

“贾婶子，我打你哪儿了？一大妈，棒梗到我家偷东西，让我回家撞上了。这到我家偷东西，可以去派出所叫警察了吧！”

“你胡说，棒梗是到你家去玩！”

“傻柱，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就别和小孩计较了！”

“行，棒梗，我家的东西都让你偷光了，以后你也别来了。一大妈家里还有好吃的，以后你就去一大妈家偷去啊！”

“傻柱，你别这么说话，那怎么办？他才十二岁，你还能真把他送派出所去？”

“一大妈，秦淮茹都不管棒梗，外人谁闲得替她管教孩子！小子，以后你到我家来一次，我打一次。长大了，你就进派出所吧！”

贾张氏来劲了，“傻柱，你还踢我来，把我都踢坏了！赔钱！”

“贾张氏，你还有理了！不就是比犯浑吗？来，咱们比一比到底谁更能犯浑？”

何雨柱刚抬起脚，已经有警惕的贾张氏马上跑回家了。

一大妈无可奈何，“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和她计较你能气死！”

“一大妈，我看您的面子，不跟她计较。棒梗那小兔崽子，把我的褥子都给弄地下了，把家里给翻的不像样了。一大妈，我得回家收拾收拾！”

“去吧去吧！”

把褥子捡起来拍打干净，床单已经干了，拿进来铺上。碗柜被打开了，里面什么吃的也没有。小子，我还能像以前一样在家里给你留吃的吗？

把留声机收起来吧，别让棒梗偷走给卖了。

这个年代的人确实穷。院子里就只有四家不穷。一大爷是8级钳工，工资99块钱，是院里工资最高的。这个工资得相当于后世工资两三万吧！。二大爷是7级锻工，工资80多块。他和许大茂工资差不多，都是三十来块，工资一般，但家里人少。他现在和雨水各有工资，许大茂以前是娶了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女儿，所以他们两家都过得去。

其他人家都吃不好，这个年代能吃饱就不错了，但是别人家都不偷。三大爷家的最小的儿子闫解旷和女儿闫解绨，还有院子里和棒梗差不多大的小孩，人家都没有偷的。这个院子里，唯一偷东西的就是棒梗了。偷许大茂家的鸡，偷他的吃的，谁家有口吃的让他看到了，都能偷到手。

贾家从根上就不行，一家子都想着不劳而获。秦淮茹不管教棒梗，以后自然有社会替她管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