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动摇的正义
里奥追随线索来到海边，可惜已不见罗宾的身影，却在这里碰到了海军中将库赞这个意料之中又不想遇到的人。
“啊啦啦啦，这不是卡普先生在意的那个小子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以请您让开吗，我现在要去救人，没时间在这陪你聊天。”
【剃】
库赞出现在海边，将冰封的路径挡在身后：“不说清楚是不会放你离开了，难道说你也是奥哈拉的居民？”
“滚开，你们没有资格提奥哈拉，再妨碍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你出现在奥哈拉就不能放你离开。”
【Ice ball】库赞一出手就是一个巨大的冰球砸向里奥。
“冰冻的力量对我是无效的。”里奥一只手挡住了攻击，瞬间巨大的冰球就化作水球漂浮在空中，被分离出的寒气让周围的炙热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库赞中将，你的能力用来降温真是不错，这个还给你，【海神流击水·雨落】。”
里奥一挥手无数水滴射出，每一滴水威力都堪比子弹犹如加特林开火一样，密集的攻击瞬间笼罩了库赞。
“难搞的小子，不过似乎我们的能力是相互克制的，【Ice Sheet】。”一面由冰构成的盾牌挡住了里奥的攻击，双方第一回合试探谁也没占到便宜。
里奥抽出腰间的匕首，无数水滴开始向刀刃上聚集。在感到匕首上传来的沉重感时里奥猛然挥出一刀【深蓝刀锋】。水刃斩开了冰盾直接命中了库赞，这一击将他斩成了漫天冰屑。
里奥知道这种攻击对自然系能力者没用，只好摆出防御姿势戒备着库赞出现。突然里奥觉周围的温度极速降低，有一股寒气正在包裹他的周身，库赞的身影也随着冰封慢慢浮现，一条胳膊已经锁住了里奥的喉咙。
“没用的，你的能力困不住我。”里奥周围空气中的水珠开始剧烈震动延缓冰封的速度，紧接着发动能力开始分离寒气。
危机解除后里奥露出个意义不明的笑容：“作为能力者冒然靠近我可是很危险的。”里奥将手伸向还没有凝结成型的库赞，虽然光凭果实能力无法伤害对方，可一旦抓住库赞的本体，里奥的回收果实力量的能力或者是凝聚海楼石因子都能克制住对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最初的恶魔果实耶稣，里奥就是立于所有恶魔果实能力者顶点的人。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库赞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立刻松开了扼住里奥脖子的手，重新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啊啦啦啦，真奇怪你刚才的行为让我感觉很危险，你的果实还有这种能力么？”
“哼！老子可是一切能力者的克星啊【深海球笼】。”里奥伸出手对着库赞位置做出握拳的动作，空气中的水分开始向库赞聚集，眼看就要形成一个水球将他困住。
“都说了我们的能力是相互克制的，操控水的能力对我是没用的。”水牢还没彻底形成，刚靠近就被冻成了冰，然后纷纷掉落在库赞的脚下。
里奥也没指望用这招控制住他，趁着库赞原地站立时，里奥直接跳到海面上，海楼石机甲瞬间穿戴完毕。
“再见了库赞中将，替我向卡普大叔问好。”机甲脚底轰隆炸响，强大的推进力让里奥迅速沿着冰路前进。
“哎！小子我承认低估了你，你的能力的确很棘手，不过接下来我可要认真点了。”
随着话音落下库赞将周围的大海都冻住了，那条指引里奥找到罗宾的冰路也消失在茫茫冰原。
看着消失的冰路里奥愣了几秒，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改变罗宾的命运让里奥彻底愤怒了：“混蛋库赞给我去死。”
机甲肩盖打开伸出两根炮管，加上掌心的发射口，四道激光短暂的蓄力后开始朝岸边轰击。蓝色的激光轰击在海岸，爆炸的威力已经超过了舰炮，霎时间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
而这些也不够发泄里奥心中的愤怒，无数光弹朝着蘑菇云方位继续射击，仿佛要将奥哈拉的一角给打碎一样。
烟尘散去，露出了坑坑洼洼的地面，里奥几步从海面返回到岸边，“滚蛋给我出来，我知道这样的攻击伤不到你。”
“卡普先生对你的评价还是低了，你拥有强大的果实能力，现在又展现远超时代的科技力量。以你这种全凭自己意志做事的性格，成长起来以后将没人能制约你。”
“滚蛋那就来啊，正好我现在也气的快要爆炸了。”
【岚脚】
咻咻咻几道斩击飞来，里奥双手护在前方硬抗了攻击，空气斩击无法撼动海楼石装甲分毫，却震的里奥有些难受。
【剃】【指枪】
眼看远距离攻击不奏效，库赞再次接近了里奥，武装色霸气缠绕在手臂上，漆黑的手指攻向里奥。
虽然眼睛跟不上库赞的速度，可里奥在空中布满细的小水珠也成功的捕捉了敌人的动作，库赞刚移动到里奥侧面时就被他发现了。
然而感知的到不代表身体跟的上，里奥也只能勉强做出防御动作，抬起手挡住了【指枪】。被武装色包裹的手指虽然没能打破海楼石装甲，可巨大的力量让里奥倒飞出去。
库赞不再废话，连续的打击让里奥瞬间落入了下风。
不能一直被动挨打，虽然有海楼石装甲防护，可那透过装甲的力道也震的里奥口含鲜血。再次使用能力召唤出【海神流-深海龙卷】打断了库赞的连续攻击。而库赞也在撤退前将高速旋转的水流冻成了冰。
“撒，现在你要怎么办呢，能力上虽然我们能相互克制，可论战斗力你小子还差得远呢。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免得再吃苦头。”
哗啦啦，坚冰重新化为海水护在里奥周围，里奥大口呼着气，被压制了这么久消耗了他大量体力。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这帮刽子手屈服的。”
【海神流击水·雨落】
砰砰砰，密集的水滴打的地面满是弹孔，可这种攻击除了破坏场地对库赞一点用都没有。
“只有这样吗，给你最后一击吧。”库赞再次用【剃】来到了里奥的面前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啊！噗！里奥惨叫一声喷出口鲜血，库赞这一脚震断了他几根肋骨。
然而这也是里奥一直在等的机会，以自己身份为诱饵，迫使库赞对他发出致命一击。被打击到的一瞬间里奥也抓住了库赞的大长腿。
“糟了，这是海楼石？”感受身体传来虚弱的感觉，库赞知道自己大意了。
就在库赞愣神的时候，一条水流将他缠了个结实，然后里奥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库赞脸直接被打肿了。
“高高在上的海军中将大人？尝尝来自小人物的问候吧。”砰砰砰，仿佛要把开战以来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你们这些家伙总喜欢打着正义的旗号行杀戮之事，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为你们过上悲惨的人生。”
里奥停下了拳头，但还是死死的抓着库赞。
“奥哈拉的学者毕竟是犯罪了，明知道禁止探索历史正文，可他们还是做了，难道不该得到惩罚吗？”
“不要说的那么轻易，你看看奥哈拉，生命在你们眼中到底是什么？”
“天真的人是你吧，如果不对他们做出惩罚，那世间的规则不是变得谁都可以随意打破了？”
“这就是你们将这里变成人间炼狱的借口？说到底不过是上位者的独裁罢了。”
库赞多少也能够理解里奥的感受，他也不认可萨卡斯基那种斩尽杀绝的做法。但作为海军中将的立场不允许库赞向里奥观点低头，况且他也认为执行正义是没错的。
“为了正义顺利执行，有时候哪怕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必要的。”
“你？库赞中将看看奥哈拉吧，你的正义正在燃烧呢，也许在你的立场你做的并没有错，可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蔑视生命的态度。”
里奥突然放开了库赞，站起身来对他继续说道：“库赞中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直以来坚持的正义是错的怎么办？到时候你拿什么来弥补今天犯下的错误？”
看到对方主动放开了手，库赞也没有继续攻击：“规则写的清清楚楚，学者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就随意触犯法律，我们是大海上秩序的守护者，对于敢越过底线的人是绝不姑息的。”
哈哈哈哈！里奥仰天长啸，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规则是谁制定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天龙人吗？这种惨剧不是第一次在西海出现了，你坚守的正义真的是正确的吗？如果是正确的为什么萨乌罗中将要背叛海军？”
库赞对于里奥的话感到疑惑，世界政府以前还在西海发动过这种大型军事行动吗？
里奥站起身擦掉了嘴边的血迹：“世界政府也不过是100多个加盟国承认的组织而已，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不认同你们的人，曾经在西海你们的政府用一些莫名其妙的借口侵略毁灭的岛屿可不止奥哈拉啊。”
“在罗格镇卡普中将曾想把我招入海军，现在我告诉你，我是永远不会加入你们的，在我眼里你们海军只不过是个暴力机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天龙人胁迫世界的工具罢了。”说完里奥转身就要走。
“站住，你不能走，你的思想太危险了，让你这种年轻且具有强大力量的人逃走，以后会给世界带来灾难的。”
“呵呵，库赞中将，我的国家可不是世界政府加盟国，没必要遵守你们的法律，如果你再对我攻击的话，死掉了可不要怨恨任何人。”
库赞还想再次攻上去，突然一道金色的剑光从身前划过，在地面上斩出一道长长的裂缝。
阿福与丞相一起进入了战场：“中将先生，劝你不要冲动，我们并不是奥哈拉的居民，所以没义务配合你的调查，而且我认为我家船长说的很正确，到底是学者因为触犯法律招来的毁灭，还是世界政府借着杀戮来警告世人，你那套理论只不过是上位者的傲慢罢了。”
里奥在怀里摸索了几下，然后将一封信扔给了库赞：“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看看吧，找你们的英雄了解一下真相，相信到时候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库赞接过了信封，只看了一眼就瞳孔紧缩，这一瞬间他的正义仿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