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战先天二重
长街上,杀声震天,任家和锦衣卫们杀得难解难分。
面对那飞斧如雨,任平生挥舞着绣春刀,嘴里不停地骂着:“苗盛,你个疯子!”
就在这混乱之中,突然间,空气中传来一阵弓弦的嗡鸣声。
“那箭飞得,简直比我还快!”
任平生一边惊叹,一边灵巧地躲过那如流星般划破天际的羽箭。
“小心你的后背!”
任真青大喊着提醒,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龙,瞬间将那箭矢砍成碎片。
这时,任二爷摆出一副高手风范,轻轻一跃,身姿潇洒得就像是在跳舞。
他挥剑如风,几把飞斧应声而碎,接着身形一晃,直奔敌方首领苗盛而去。
他那副模样,就像是个顽童找到了新玩具,兴奋得两眼放光。
“哈哈,这擒王的游戏,可是老少皆宜啊!”
任二爷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就在任家队伍和东城锦衣卫准备大干一场,冲出包围圈时,那些江湖汉子却突然退让,像潮水般分向两边。
只见一群锦衣卫露了出来,他们手持弓弩,动作整齐地半蹲在地,一排箭雨朝着任平生倾泻而下。
“这箭雨可不好对付!”
任真青见状,不得不停下冲锋的脚步。
任平生那家伙,别说先天罡气了,就连个菜市场的防身术都没学过,面对这箭雨嘛,自然是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
任真青倒是威风凛凛,先天罡气一放,跟个门神似的,把那一波弩箭挡得结结实实,只听见一阵像是木匠敲钉子的笃笃声。
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
紧接着的箭矢比那厨子撒盐还密集,任平生那点三脚猫的刀法哪里够看,任真青也只好乖乖站住,跟那些弓弩玩起了捉迷藏。
另一头,任二爷正猫着腰,左躲右闪,心里直乐:这苗盛,不是号称箭法无人能敌吗?怎么自己的保镖队伍这么薄弱,简直比不上街头卖艺的。他可是听过,苗盛这家伙,箭法了得,曾经一箭射落先天武者雷甚的脑袋!
任二爷眼珠子一转,故意不去招惹那些护着苗盛的锦衣卫和江湖人士,悄无声息地接近。
这苗盛,别看平时凶巴巴的,其实心软得很,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找准了机会,任二爷一个箭步贴近,苗盛那双冷静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慌乱,箭法再高,近身战可就不灵了。
果不其然,那硬木弓被丢在一旁,苗盛拔出了刀。
任二爷一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破局的时机,简直比他预想的还要完美。
任二爷作为先天二重的武者,对自己的剑术向来信心爆棚。
这会儿,他剑走偏锋,晨光中剑光如电,剑鸣声声,诡异得就像街头卖艺的奇葩绝活,让人不禁惊叹叫绝。
他剑势一转,剑影翻滚,大有劈山裂石的架势。
哪知对面的苗盛,那轻功了得的年轻人,竟不躲不闪,反而挥刀迎上。
任二爷一愣,心里直打鼓,这小子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
“嘿,这下有趣了!”
苗盛的刀,却在此时迸发出惊人的刀影,清亮的刀光划破晨雾。
那刀气如海浪翻涌,连晨曦都黯然失色。
“哎呦,这刀气,不得了啊!”
任二爷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脸色瞬间精彩万分。
电光火石间,刀剑相撞,火花四溅,那声音响彻长街,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任二爷手臂一弯,虎口裂开,鲜血直流,他踉跄后退,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先天武者?!”
他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望着年轻的苗盛,心中暗惊,这小子年纪轻轻,又是平民出身,怎的就突破了先天境界?
这怎么可能呀!
苗盛嘿嘿一笑,手中的刀仿佛玩杂技般甩出一道凌厉的刀气,那架势,活像街头卖艺的玩命小子。
任二爷眼珠子一瞪,心说这小子哪儿学的一手?
连忙挥剑迎上,心想刚刚那一下不过是运气好,可别让他得寸进尺。
“哼!就算你天赋异禀,亦不过是个没后台的愣头青!”
任二爷心里暗忖,但交手之下,他的自信心就像被风吹散的沙雕,一触即溃。
苗盛身上横练金钟罩熠熠生辉,每一下挥刀都带着股让人窒息的劲道,那力量,简直像吃了大力丸一样。
几次交手,任二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可是先天二重的修为,怎么就被这个先天一重的小子压制成这样?
苗盛的真气控制虽然不如他,但那股子蛮力,简直不讲道理。
“呵,你的剑好像不太结实啊!”
苗盛调侃道,话音未落,只听“叮铃咣当”一阵乱响,任二爷的剑上缺口裂纹如同蜘蛛网般蔓延。
那情景,活像过年放的鞭炮,只是这一声声崩得人心惊肉跳。
“大长老,救命啊!”任二爷一边像脚底抹油似的往后滑,一边扯着嗓子求救。
任真青正忙不迭地给任平生撑起防护,听到这声吼,不禁瞪圆了眼,心里直打鼓。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任二爷那可是打架从没吃过亏的主儿,今儿个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没时间多想,他气沉丹田,真气涌动,把个任平生跟丢烫手的山芋似的扔给旁边的高手,自己则硬生生用罡气挡下了一排箭雨。
趁着箭雨停歇的空档,任真青手一扬,长剑脱手而出,剑身流转的真气像是喝醉了酒的壮汉,左摇右晃地在半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曲线,巧妙地绕开了那些锦衣卫的刀光剑影,直取苗盛。
任二爷瞧见这剑势,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暗自庆幸:这下子总该翻盘了吧!
可就在这时,苗盛手中的横刀突然“嗡”的一声,响彻战场,像是戏谑地回应了任真青的挑战。
紧接着,一声轰鸣,仿佛是平静湖面上丢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
苗盛挥起横刀,迎头便是对上了任二爷那凶猛的一剑。
只听“锵”的一声,火花四溅,像是大清早的雾气都被这股劲风给吹散了,那剑也应声而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