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亦敌亦友?
暗黑帝国。
几名跟踪者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牢房中,眼睛被蒙着。
“你们是谁?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即使没被蒙住,周围也是黑漆漆的只有一扇小型窗户。
“是谁派你们来的?”语气冷的犹如一座冰山令人毛骨悚然,光是气场跟踪者就已经输了。
“当我们出去。”一名跟踪者语气还算平静,但身后已经冒出冷汗。
“你很聪明可惜站错了队。”
跟踪者没回应,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人竟会有如此大的靠山。
“我们是不会背叛雇主的。”
“还真是忠心,在这儿,由不得你们。”
“敢问阁下大名好让我们兄弟几人死的明白些。”
暗黑帝王示意手下,当然他的手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暗黑帝国。”
“暗黑帝国?”听到这四个字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们不过是收钱办事,跟踪个人能把暗黑帝国的人给招惹来,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传说中那个暗夜帝王,世人对他的评价——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手段残忍、商界传奇人物,至今地位无人撼动,为人行事风格跟黑客h一样及其低调,只有心腹才有资格见他们。
暗夜帝王的手下,:你很忠心,却活不长。
“处理了。”留给所有人一个冷漠又让人不敢靠近的背影。
“是。”
三人回来后,秦瑜说:“你有想过出国的打算吗?”
“姐姐,我们一起出国吗?”小唯问。
“小唯去给顾爷爷打个电话说你今晚就不回去了,要陪着你妈妈。”
“好,我这就去。”眼前这小男孩对秦瑜的话都是言听计从。
秦瑜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对沈夏说道,“明天把你和小唯送去澳洲,一刻都不能耽误,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沈夏从秦瑜听出担忧的口吻,毫不知情的小唯要是知道自己要离开,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只有本人才知道吧!
小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姐,顾爷爷说他知道了,让我好好陪陪妈妈。”
秦瑜问:“还说了什么?”
“好像还说什么让我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秦瑜没打算绕弯子,“小唯,明天给你订了机票和你妈妈一起去澳洲玩段时间,好吗?”这语气不是命令而是带着征求意见的口吻。
小唯有些失落,“这么突然的吗?怎么这么快?”从小唯的语气中能听出他对姐姐的不舍。
秦瑜把小唯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安慰,“没关系的,等我有时间就去看你,再说还有你妈妈陪着你呢!是不是啊!”
“可是姐,我们不能一起去吗?”他鼻子突然酸的发疼,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秦瑜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那姐姐答应你有空一定会去看你的。”
“嗯嗯,那我们拉勾。”
秦瑜和沈夏被这小不点给逗笑了,“好,拉勾。”
“姐,那澳洲有什么?”
“澳洲啊!有很多小唯没见过的东西等着宝贝去发现呢!到时候别忘和我视频给我看看,我也没见过。”
这次回国看到小唯的那刻,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那张脸简直和傅修一模一样,只要眼不瞎又认识傅修,不管是谁都能一眼就看出来。
“我去宴会场看看。”秦瑜淡淡开口。
沈夏:“要去?”
“我过去去转转,给你看看什么叫打脸。”那口气又酷又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一大一小目送她离开,“姐,明天回来送我吗?”
秦瑜回眸一笑,“会的。”
……
秦瑜的计划被打乱,紫眸少女约她到咖啡馆见面。
秦瑜:“那人触犯了你们什么利益或者说他知道了你们什么秘密让你们不惜动用杀手组织来解决。”
紫眸少女想要为自己开脱,双手一摊,“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给人乱定罪呢!”
秦瑜懒得和她废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用和我装。”
“唉!看来你是不打算相信我了。”紫眸少女无奈叹了口气,“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无关紧要的人死了,没什么大不了,这句话怎么说呢!小喽啰,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要浪费土地,生死有名富贵在天。”又啰嗦了一大堆。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吧,我记住了。”接着抿了口咖啡,“比起当年的事,你现在的处事方法圆润了许多。”
“你们可真是够卑鄙的,为了让我回去不惜拿偷拍的照片发布到网上来威胁我,好让我回去。”
紫眸少女耸耸肩,“你知道的,我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欣赏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
“你做梦吧!强扭的瓜不甜。”
“这样吧!你打赢我,我就告诉你那男人是怎么死的,或者说……算了没什么。”
她们来到郊区,秦瑜开口讽刺,“我真不觉得你是个好东西?”
紫眸少女:“……”
“你和你老板是雇佣关系吧!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值吗?”
紫眸少女:“你要是加入我们,我可以考虑告诉你,要不要给你时间想想,放心对于你,我很有耐心,”她不在意她的冷淡,谁让她是老板在意的女孩呢!
紫眸少女握住秦瑜的胳膊,“我们亦敌亦友,和我回去吧!”试图和她打感情牌,“你会拥有巨额财富,还会知道你母亲的死因,一举两得,这笔买卖划算的很,你是聪明人,具体的也不需要我过多解释,你该明白。”
秦瑜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的话就是真相吗?”
“信不信随你。”说完上下打量着她,“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老板要我必须活着将你带回来!”必须这词特地强调一下,“但仔细想想老板并没说是完好无损。”
秦瑜暗暗骂了句,“有病。”
紫眸少女不在意反而笑得很大声,“你是我第一个很难对付的对手,我想也是最后一个。”
“当年的爆炸如果不是老板阻止,我会亲手杀了你。”
秦瑜懒洋洋的笑道,“那还真是可惜,我深表同情。”
秦瑜和紫眸少女在近身格斗方面都不是吃素的,趁紫眸少女分神之际一脚把她踹倒。
“早知道你不是好对付的,没想到比几年前还要狡猾,搞偷袭啊!”
秦瑜冷哼一声,“是你自己太蠢。”
紫眸少女:“……”
秦瑜又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要是死了,你接下来的生活就是生不如死,敢不敢打赌?”
紫眸少女一把揪住秦瑜的衣领,“要是同归于尽呢!”
“那你老板就少了个左膀右臂,也是怪可惜的,不过我是求之不得。”紧接着一拳砸在她的小腹上,痛的她闷哼一声,“第一次杀人什么感觉?说说,害怕、恐惧、上瘾都有吧!”
紫眸少女不答反问,“那你呢!你什么感受我就什么感受。”
秦瑜俯下身在她耳旁轻声说:“我想要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费吹灰之力,你……信吗?”
“我同意回去。”
“你……”紫眸少女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有条件就是让你生不如死,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死耗到底,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着。”这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像是威胁。
两人地处郊区公路,十分荒凉,两侧靠河堤,水流深且平静,这时一辆大货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撞向两人,这让秦瑜不禁想到以前发生的事。
待大货车撞向两人时,秦瑜的脑袋是空白的,紫眸少女大喊,“危险,快跑啊!”
话落,两人扑通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河水呛入口鼻使秦瑜不得不保持清醒。
与此同时货车司机神情惶恐,吓破了胆,车速快到不同寻常,如同脱缰了的野马飞入河中,刚开始河水侵入的不算快,但很快水面迅速淹没了车顶,车身在水里不受控制,司机拼命的拍窗求救。
普通人在水下憋气最多两分钟,再多就是极限了,此时货车就像失去了重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沉没。
秦瑜吐出一连串的泡泡,想下去救人却被紫眸少女给拦住了,同时她也明白因为水压问题,就算车没被动手脚的情况下,车门也不可能打开,去了也是徒劳,贸然去救可能还会搭上自己的命。
她的水性没紫眸少女的好,在向上游的同时呛了好几口水,强忍着不适,胸肺部好像炸裂一般,猛的钻出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
“还能坚持吗?”紫眸少女有些担忧的问。
秦瑜点点头,“能,我可没那么娇弱。”
等两人爬到公路上时,秦瑜整个人都虚脱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眸少女不由得向后一坐,手向后撑着地,防止自己后仰,如果没记错,这是她和秦瑜第一次同生死,共患难。
秦瑜喘着粗气,“为了杀我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紫眸少女这回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好歹也是老板在意的人,我可没那个胆。”
“报警吧!”秦瑜叹了口气,“那司机活不了了。”
“到底是谁要杀我?”秦瑜陷入沉思,“到底是我,还是紫眸少女?”
……
沪市公安局。
两边同时进行审讯。
“姓名?”
“秦瑜。”
“年龄?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
“十八,本市,学生。”
“哪个学校?”
“二中。”
“去郊区做什么的?”
“迷路了。”
“把货车司机坠河的全部过程说出来。”
秦瑜一一说出。
紫眸少女的则是——简一、二十五、m国费城、游客……“迷路了。”
两人的口供几乎一模一样。
审讯室外,陆执靠在墙旁,注视着秦瑜的一举一动,按住蓝牙耳麦,“问她看没看清那货车司机的脸?”
“你认识那货车司机吗,或者说看清他的脸了吗?”
秦瑜回想着货车司机临死前的神情,然后回答,“神情惶恐,像是被人威胁了。”
“你打算过救他吗?”
“一开始想过,不过后来放弃了,被简一抓上去了。”
而这边紫眸少女的回答,“没想过,一开始秦瑜打算救被我给制止了,从物理学的角度考虑,因为气压问题就算车没被动手脚也打不开,况且她水性不好。”
秦瑜这头,警员问,“你水性怎么样?”
“不好。”秦瑜靠在椅子上,淡淡吐出两个字。
“怎么个不好法?”警员继续刨根问底。
“普通人正常憋气大概两分钟,我就属于那类普通人。”秦瑜耐着性子说。
“警官,该回答的我也回了,该交代的我也交代了,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另外秦瑜又补充了一句,“周末作业挺多的,我还得回去补习功课呢!”说完这句话她脸不红心不跳的。
警员皱起眉头,“既然是周末不在家温习功课跑出来做什么?”
“无聊,回国不久,对国内的事不熟悉,迷路很正常吧!”
警员:“……”好吧,这理由他竟然无法反驳。
“为什么要回国?”警员继续问。
“私人原因。”言外之意就是不方便说。
刑警一一核实,结果出人意料,秦瑜,秦家的大小姐,父亲是知名企业家房地产大亨,母亲曾是国际知名模特后坠楼而亡。
马梅在一旁叹气,“一入豪门深似海,豪门的内幕就如同宫斗一样,稍不留神人就没了,若干年后,头版头条就会出现一具不明男尸失足坠江而亡,实则是敌方动的手,就算警方查,他们早为自己找好了替死鬼。”
刚开完会的秦海准备泡茶,却接到了警方的电话,电话那头,“请问是秦瑜的父亲吗?”
“嗯,我是,您是?”
“这里是沪市警局,具体情况您还是过来一趟。”
听到警局那刻,秦海脸色巨变,心想,“该不会是把人打伤了吧!毕竟她女儿也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吃惊,只是担心她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