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诱哄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而眼前的罪魁祸首还是那样无辜的看着他。
两人就这个对视,谁都没有开口。
只是对着对着,从嘉言这个清醒的人感觉自己被传染了酒气,不喝自醉。
他看着傅正雅这张脸,再加上现在喝醉之后脸上的表情。从嘉言感叹,不愧是主角,连醉酒后的脸和一般人酩酊大醉后脸上大片酡红,丑态百出不一样,
他的脸上因为醉酒而增添了一股魅惑感,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他就是,又正又欲。
很矛盾,但从嘉言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可以和我说说是有什么心事吗?”话是这么问着,其实从嘉言已经不奢望能听到答案。
你还想一个醉鬼能回答你什么。
而且他刚才都已经问了好几遍了。
“我很不开心。”
从嘉言:“?”
还真回答了啊。
“为什么不开心?”从嘉言赶紧问。
傅正雅突然双手捧上从嘉言的脸,眼睛直直看着他。
“今天你都没有回我的电话和消息,我找不到你。”原本指责的语气,但后面变得委屈不已。
这副美人受了委屈,紧紧蹙眉的样子,让从嘉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做让美人伤心的事呢。
赶紧解释,也不知道能不能弥补。
“我晚上有事,手机放在车里了,没注意到。刚才在车库的时候才看到,这不想着都回到家了,就干脆回来再说嘛。”
“回家”两个字,让傅正雅的眉松了一点。
“你就因为这事不开心?不至于嘛,还喝了这么多酒。”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喝酒。
“啊?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被酒精麻醉的傅正雅的脑袋又开始混沌,他想要什么来着?
啊……对,他想让从嘉言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是,怎么样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呢。
“睡觉。”对,睡觉,睡觉了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啊?”从嘉言觉得他今天晚上脑袋不知道要短路多少次。
这好好谈话怎么就扯淡睡觉去了。
“我们现在去睡觉。”说着傅正雅拉起从嘉言,只往楼上走。
“哎……哎……哎。”从嘉言的力气比不过傅正雅,只有被拉着往上走的份。
从嘉言在后边又一次无语问苍天,傅总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啊。
人被拉着上了楼,然后被推理他的房间里。
原来是各回各的房间睡啊。
正当从嘉言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傅正雅转身在从嘉言房间的木制衣柜里拿出从嘉言那套和奶酪棒的同款睡衣,怼到从嘉言的手上。
“洗澡,脏。”即使醉着的状态,我们傅总的洁癖还是不能容忍不洗澡就睡觉这件事。
嘿,我还不嫌弃你一个醉鬼身上的酒味重呢,你还嫌弃我脏。
不过,从嘉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今天去试戏又玩了几个小时的车,确实该洗了。
“你……”从嘉言想说他去洗澡了,傅总应该会自己房间去睡了吧。
结果话还么出口,就见我们傅总化身教导主任般,正坐他的床上,一脸严肃。像是在说,再不去洗澡就要受到惩罚。
“呵呵……”从嘉言现在看到傅正雅脸上摆着这么严肃的表情,就想笑。
真的又正又欲。
“洗澡。”我们又正又欲的傅总不满从嘉言磨磨唧唧,出言催促。
“好好好,我去。”从嘉言才不和一个醉鬼计较,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从嘉言在浴室里面快速的洗头洗澡,顺便也洗漱完了。
搞定完后,因为担心傅正雅会不会醉着就乱走,就赶紧出来看了一眼,头上的水还没有擦干。
傅正雅看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的起身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按住从嘉言坐在椅子上然后给他吹头发。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从嘉言觉得傅正雅是不是在装醉。
从嘉言的头发相比一般男生来说长一点,因为很多时候要做造型。
所以要吹干的时间就得长了点。
傅正雅很有耐心,一手穿插拨动着从嘉言的发丝,一手拿着吹风机不停打转。
傅正雅没有按到最大档次,所以吹出来的风是温热的,在空调房内很舒服。
从嘉言舒服的都有点昏昏欲睡。
半晌,摸着手上的干爽,傅总关了吹风机,放置回原位,然后,“睡觉。”
言简意赅。
从嘉言听到这俩字,困意一下子就跑了。
在他怔了的瞬间,傅正雅一把把他带到床上,然后倾覆上来。
被人密密实实压在身下的从嘉言:“……”
眨眨眼,什么情况?
他怎么就被……
“你不回你房间睡吗?”从嘉言努力稳住自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淦,这么大个人搁你身上躺着,怎么可能做到无事发生。
“要和你一起睡。”
睡归睡,但我又不是床,躺我身上几个意思?
“那你能挪开一点嘛,你这样压着我难受。”从嘉言试图讲道理。
“哦。”没动。
底下的从嘉言简直要没脾气了,你哦什么哦,你倒是动啊。
“你洗漱了吗?”
按他的洁癖,应该不会不洗漱就睡觉吧。
从嘉言想着,他应该会去的,这样就能从他身上挪开了。
傅正雅这时没有回复他,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一翕一合的,仿佛涂了蜜一般润泽的唇。
从嘉言用手推了推傅正雅的胸膛,后者没动。
“你要去洗漱才能……”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傅正雅用嘴给堵上了。
咱们傅总用行动告诉他,刚才在他进去洗澡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了。
这突入起来的吻彻底的让从嘉言脑袋宕机,瞪大着双眼,不敢相信事情的走向。
傅正雅腾出一只手遮住从嘉言这碍风景的眼睛,让他用心感受自己。
被遮住眼睛,视线看不见之后,唇上的触感更加明显了。
身上的人碾压着他的双唇,渐渐的不再满足,用舌头顶开他禁闭的唇,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诱哄着身下理智渐渐迷失的人。
“乖,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