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两败俱伤
“雷切”斩下,黄土眼看就要人头落地。
也就在这时,又是流木及时赶到第二次救下黄土。
不过他自己就没那么幸运了,被玄武转手削去一条臂膀。
小老头儿也不容易,单手抓着他的好大侄儿头也不回地飞向远方。
玄武正想追击,却被从远处射来的一发尾兽玉逼停,只能先用罗生门挡住攻击。
等爆炸结束后,再看战场上,流木已经带着黄土跑远,五尾人柱力汉不知所踪,岩忍的绝大多数精英上忍和和大部分上忍们也都跑得没影,只剩下一地尸体,还有被“火遁,天牢”击中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量中忍、下忍以及少部分上忍,还有一个倒霉催的精英上忍。
显而易见,鬼灯城将是这些被“火遁,天牢”束缚岩忍最终的归宿。
至此,木叶与岩隐村的第一阶段战役以木叶完胜告终。
...
与第二部队几乎完胜相对应的,是恒源城的惨烈。
以前,木叶一直以为能和他们打成一比一战损比的是云忍。
现在,他们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木叶和雾隐双方高端战力基本持平,中坚力量的单兵作战素质也大差不差,甚至在出招狠辣程度上,木叶还不如雾隐。
木叶血继限界和秘术多,人雾隐也不差,冰遁,溶遁,尸骨脉,水化之术,等等等等。
木叶忍者们各种组合忍术独步天下,雾忍虽然忍术属性较为单一,可在恒源城这种距离大海较近,湿度较大的地方,水遁威力大增。
整体算下来,木叶一方也就在忍者之间相互配合上占有优势,这是因为雾忍大都是各自为战,不愿意配合队友,说白了就是比较独。
旗鼓相当之下,拼的就剩下了毅力。
恒源城之战从一开始就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木叶与雾隐的每一个忍者都拼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胜利,可是却都取得不了完全压倒对方的优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忍和下忍一波接一波地倒下,他们的生命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渐渐消逝,而上忍们也开始出现大量伤亡,他们的实力虽然强大,但面对如此激烈的战斗,也难以避免受伤甚至死亡。
两边死亡人数基本持平,每一个雾忍尸体周边几乎必有一个木叶忍者的尸体,他们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主战场上,木叶与雾隐从清晨战至黄昏,持续了将近十个小时,这在忍者之间的战争中是非常罕见的。
仗打到现在这份上,除了上忍级别及以上的忍者外,其余忍者完全是在肉搏,连最基本的三身术都快用不出来了,那帮精英上忍们也不好过,查克拉所剩无几不说,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异常。
最后,还是雾隐先撑不住了,残存的八百多名雾忍在红丸的带领下狼狈撤离。
对于敌人的败退,木叶一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因为侥幸活下来的千把人浑身带伤,而且都受伤不轻,根本没有能力展开追击。
这场战争最终木叶以两千多人阵亡为代价换取的惨胜。
等雾忍彻底消失在视野后,手持雷神之剑,脚踩辉夜千杀尸体的主战场临时总指挥,千手绳树终于松了口气,“呼,可算是结束了。”
今天这一战,要不是他接连干掉杀尸骨脉一族族长辉夜千杀,打败水无月世右,再在油女志徽和夕日真红的辅助下短时间内毁掉角都三颗心脏使其败退,而后又迅速投身战场到处追着雾隐上忍杀,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绳树缓了几口气后,高声喊道:“大伙儿,先坐下来原地休整,我会给大家处理伤口!”
木叶忍者们如释重负,全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他们真的太累了,本身查克拉早就消耗一空,完全是靠兵粮丸勉强维持战斗,体内潜力早就被榨干,雾忍在的时候还能靠意志力强撑着,雾忍撤走后,绷紧的弦一松,可不就只能躺下。
绳树双手结印,
“通灵之术”,
蛞蝓出现在战场中。
“绳树少爷。”
“蛞蝓,麻烦你给伤员们治疗。”
“可是少爷,以您现在的查克拉水平,想要给在场所有伤员疗伤的话,怕是有些不太够。”
绳树的查克拉虽然很多,但远没达到玄武的水平,细算下来和自来也相当,连她姐姐的常态(得到转生眼后,因为精神力暴涨,导致查克拉暴涨)都比不上。
在这场持续十个小时的战斗中,他一刻未歇不说,啃的还都是最难啃的硬骨头,可以说是这六千多人里最累的,查克拉已经不足十分之一了,即便如此,他也是目前全场最靓的崽儿。
绳树何尝不知道这些,他摆了摆手,“不要在意这些,你优先治疗重伤者,木叶的血流的已经够多了,绝不能再出现阵亡者。”
“嗨。”
大蛞蝓分裂成数百个小蛞蝓爬向己方的幸存者。
这时,旗木朔茂扛着迈特戴回来了,看着遍地同伴尸骸,两人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儿。
绳树跑过来问道:“朔茂前辈,戴前辈,情况如何?”
为了防止忍刀七人众波及其他木叶忍者,朔茂和戴边打边慢慢将他们引出了主战场,其他木叶忍者和雾忍也很默契地没有追过去。
因此,双方之间的战斗和自来也那里一样,独自占了一大块地方。
所以战斗结果如何绳树还不知道。
朔茂闻言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还算可以,长刀.缝针使用者栗霰串丸被杀,爆刀.飞沫使用者无梨甚八和钝刀.兜割使用者通草野饵人重伤濒死,要不是西瓜山河豚鬼的鲛肌疗伤效果奇佳,他俩也得死,另外我们还缴获了兜割和玄武心心念念的斩首大刀。”
忍刀七人众一死两重伤,刀还丢了两把,这个在三战中大放异彩的战队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伤筋动骨。
绳树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躺在朔茂身上的戴不合时宜地开口道:“绳树,这一路过来,我看到许多同伴的尸体,我数学不好,你告诉我咱们到底死了多少人?”
此话一出,让绳树好不容易被胜利冲淡一些的悲伤情绪再度蔓延。
他嘴唇颤颤巍巍半天,还是没开得了口,只是回了句,“咱们先治疗伤员,整理烈士遗体,收拾完后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