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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南月雌性,好个色吧!亵渎我。

游鱼出听、舒展悠长。

海螺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古典乐律,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同于已经陷入其中的南月,夕池整个人脸色都煞白了起来,呼吸更是紊乱的不行。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贴着南月的身侧坐着,一颗心脏七跳八下的,喉结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滑动的厉害。

南月雌性,知道海螺是给海族雄性示爱的。

她以前也给温歌吹过,她肯定是知道的,但是......

“南月雌性,别吹了。”夕池低垂着脑袋,声音都没有大碴子味,柔柔弱弱的像是一只没断奶的小兽。

南月停下,扭头看着已经红了脸的夕池,故作正经道:“怎么了?不好听?”

“好听。”夕池小声回。

南月点头,“这是我一个海族的朋友送的,我很喜欢,她说如果进入海洋遇到危险,可以吹响海螺,会有海族雄性赶来。”

“你说为什么雄性听了一定会赶过来呢?”

夕池沉默着,静静的听着她的叙述。

忽的,他抬起头,一手扣住南月的后脑勺,粉白的眼睫毛快速煽动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因为这海螺能激发雄性的原始欲望,南月雌性......我......”

年纪还小,火气旺,没温歌那么能忍。

南月没有抗拒,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阳光大男孩,果然心思单纯,能快速搞定。

唇瓣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南月低垂着眼睛,甚至能看到夕池因为紧张,嘴唇颤抖着......

就在这时,一声淡漠的声音直接打破了整个气氛。

“夕池,该回去了。”

是温歌。

顿时,夕池缩回了手,然后速度奇快的离南月八丈远。

挠了挠头,讪笑道:“是啊!南月雌性,我得回去了,我先走了。”

说罢,落荒而逃。

南月嘴角一抽,满眼幽怨的看向距离她只有五米远的温歌,恨的牙痒痒。

这家伙!坏人家好事干什么?!

她冷嗤一声,“温歌巫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歌上下打量了一眼南月,温声开口:“他年纪还小,因为渴望交了兽印,对他不公平。”

南月:“......”

她也没打算做那事情啊!

她是那样的人吗?

这不是先表明心意吗?

南月翻了一个白眼,冷声道:“温歌巫医还真是爱管闲事。”

温歌低垂着眼睫,靠近几步,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必须要用给我用过的海螺,吹给他听?”

南月:“......”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海螺,这玩意又不是一次性的,多用一次怎么了?

“不行?”

“嗯,我有洁癖。”温歌点头,从空间袋子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海螺,“跟你换。”

“不换,凭什么啊!”南月将海螺藏在身后,瞪了眼他,嘟囔道:“谁知道你有没有搞什么手脚。”

温歌:“......”

“有没有搞手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温歌递上来海螺,随后接着道:“现在也可以试,我能忍住,就算忍不住,你也能打过我。”

南月狐疑的接过海螺,手中把玩了一会,看着跟自己的海螺并没有什么区别,又丢了回去。

“温歌巫医,不用试了,吹海螺意味着什么,我不是不知道。”

以前算她瞎了狗眼,但是现在又不瞎了。

谁没事找事去勾搭一个变态?

温歌微微眯起双眼,上前两步,定定的看着南月。

缓声道:“所以......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吓到了你?”

如果只是这样,那他可以改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湖边,也没有去捉河豚了。

“那倒不是。”南月摇了摇头,“怕哪天玩着玩着,把命玩没了。”

抖艾斯的玩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她又不是受虐狂,她不需要那种快感。

“玩?交欢的意思?”温歌问。

南月没吭声,看着陶罐中已经煮熟的汤,刚想去拿,结果就被陶罐的边缘给烫了一下。

她缩回手摸了摸耳朵,“嘶”了一声。

平时狐克他们都是直接用手拿的,也没见烫啊!

温歌皱了皱眉,弯腰将陶罐拿下来,随后拿起一边的木碗,舀了半碗递给南月。

“雌性的皮肤很嫩,以后不要用手直接拿。”

说着,他见南月伸手拿汤,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拽,脸颊蹭了蹭她的耳朵道:“不会玩掉命的,你对我......就一点都不好色了吗?”

“嗯?”

南月微微一愣,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她被一只手桎梏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由的呼吸一滞。

“温歌巫医现在越来越没有神性了。”

“早就没有了,从湖边开始,我就不打算在你面前装了。”温歌见南月没有出手,眼底出现一丝笑意,更是大胆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南月雌性,好个色吧,亵渎我。”

南月:“......”

她有些懵了,她只知道有些人会在自己丢脸被人发现后,躲着对方。

没见过这种被人发现秘密,还直接敞开心扉的变态啊!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亵渎我,好吗?”温歌一手端着木碗,一手环住她的手缓缓往上挪动,直到轻柔的放在她的脖子上。

俗话说的好,人逃不过七情六欲。

嗯、她现在就是。

以她的实力,推开温歌其实很简单。

但是温歌手里还有她的食物,算了,为了食物,她就勉为其难的忍受一下吧?

“怎么亵渎?”南月冷声询问。

“随意。”温歌眯着眼,仔细的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

随意?

这是个什么法?

南月嘴角一抽,问了一个问题:“你的洁癖呢?”

温歌身子微微一僵,淡漠开口:“你说呢?”

他的洁癖,只是对别人,从那天湖边后,他对她就没有所谓的洁癖。

南月伸出手将木碗端在自己手里,随后,右手扯开桎梏自己脖子的大手。

“温歌巫医,你该走了。”南月转身坐在木头墩子上,开始喝汤。

丝毫不看有些发愣的温歌。

半晌,见没动静,南月抬头道:“想挨揍?”

温歌淡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温声道:“南月雌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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