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的操控
苏月意思虑良久,觉得还是要找机会再试探试探姜黎。
不过目前嘛,傅宴衡看到这些消息后,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病床上跳起来。
傅宴衡还在忍受酷刑,身上碾碎一样的疼,可偏偏医生就是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他要医生给他用镇定剂,医生说他没毛病,不给用。
气的傅宴衡转去了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的医生不敢得罪他,按照他的要求,给他用了镇定剂,结果也没缓解多少,依旧很疼。
傅宴衡天天忍受折磨,脾气也越来越大。
王曦一天天伺候着他,心里的脏话翻着花样的都能出书了。
就在刚才,傅宴衡好不容易睡着了,来查房的两位小护士小声聊天,提到了今天的热搜。
姜黎的名字一出现,傅宴衡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将两个小护士可是吓得不轻。
“王妈,给我看今天的热搜。”
他的声音冰冷冷的,恨不得能冻死人。
王曦在心里叫苦连天,心想完了完了,这癫公又要发疯了。
果不其然,傅宴衡看完之后,都忘了身上的疼了,起身怒砸了床头柜后,又气喘吁吁的躺回床上咆哮,
“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偏偏那个男人还是周时谨,林浩呢,林浩死哪去了?”
王曦看着满地狼藉,以及床上发疯的傅宴衡,两眼一黑。
有时候她觉得,这个钱也不是非赚不可的。
有时候她都佩服自己的业务能力,现在还能情绪稳定的回答,“傅总,我这就去请林助理过来。”
王曦扭头抛下一地狼藉,和处于发疯边缘的癫公,逃离现场。
先找保洁进来收拾,她给林浩打电话,“林助理,你要死了。”
林浩一哆嗦,战战兢兢的问,“傅总那边出什么状况了?”
王曦挺可怜他的,“傅总刚才知道今天的热搜了。”
林浩惊骇,“你害我?”
王曦撇嘴,“小护士说的,这不能怪我,反正我逃出来了,你赶紧来吧,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可别因为钱伺候癫公了。”
林浩感叹,“真是钱难挣。”
王曦也感叹,“屎难吃啊。”
林浩接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刚进门,就听到傅宴衡咬牙切齿,冷到含着冰刀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封杀姜黎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声音落在林浩耳朵中,好似罗刹地狱里无数鬼爪一般,吓得他心惊胆战。
“是在圈子里封杀姜黎来着,可周时谨要保他,还是周时谨亲自出面的,那些人不敢得罪,又继续让姜黎参加录制了吧。”
周时谨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周时谨为什么保她?他们两个怎么搞在一起的?”
林浩现在像死的心都有了。
天要下雨,娘要家人,别人家的姑娘要谈恋爱,他怎么知道啊,他管得了吗?
林浩在看到热搜的时候,就知道傅宴衡早晚会问,他去查了的。
但查出来的结果,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傅宴衡疯的更厉害。
“说呀!”
林浩能够清晰的听见傅宴衡磨牙的声音。
他说了傅宴衡可能会发疯,但是不说,林浩觉得自己现在就得死。
“周时谨先是住进了姜黎家的旁边,之后收购姜黎所在的天雅娱乐公司,后又亲自给郭涛,也就是‘挑战人生’的导演打电话,投资五千万要姜黎上节目,
就在今天发现,姜黎和周时谨合资了一家公司,名为时黎科技有限公司,姜黎为法人,周时谨为最大出资人。”
林浩一口气说完,低垂着头等暴风雨来临。
其实他真的很想告诉傅宴衡,让他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追姑娘,又是花钱砸资源,又是给人家姑娘开公司的。
再看看傅宴衡是怎么追姑娘,强抢豪夺,就连姜黎的爸生病,他都没伸出援手,就是为了逼迫姜黎给他低头,前两天甚至还拿着姜黎爸爸的心脏源做威胁。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看不上他这个神经病好吧,偏偏他还不自知。
林浩低着脑袋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可是等啊等,也没等到傅宴衡说话。
悄悄抬头看一眼,傅宴衡躺在床上,脸黑的像锅底。
林浩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傅宴衡这是要动真怒了。
傅宴衡在动大怒面前,是异常平静的。
“周时谨的产业,还在对傅氏紧追不舍吗?”
林浩忙回,“周时谨好似针对我们傅氏一样,只要是我们的产业,他都要横插一脚,最近确实给我们制造了些麻烦。”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浩轻声出去,关上门,摸一把头上的冷汗。
“呦,活着出来了。”王曦坐在走廊调侃他。
林浩看了眼病房,“我是活着出来了,但是我总感觉,有人要有麻烦了。”
傅宴衡不会罢休的,他对姜黎有种异常强烈的占有欲。
傅宴衡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姜黎如此痴迷。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漂亮的,睿智的,姜黎除了那张脸,在他眼里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可漂亮的脸蛋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他不应该如此疯狂才对。
偏偏就是在他见到姜黎的第一眼,就像是猫看到猫薄荷一般,对她痴迷上瘾。
想要霸占她,占有她,甚至病态般的逼迫她。
他自知自己的性格冷僻难相处,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变态。
可在遇到姜黎之后,他不受控制般,没脑子一般的想要姜黎的一切。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即便是现在,傅宴衡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绿树茵茵,脑海中也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她,想方设法的占有她。
她就该是他的金丝雀,不允许有任何的反抗和思想。
可惜傅宴衡还不明白,是书的作者在操控一切。
他更不会知道,姜黎穿书,苏月意重生,周时谨读心,这些金手指帮助他们觉醒,挣脱了作者的束缚。
唯独他还在故事里茫然四顾。
在作者写好的既定命运里严格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