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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原型

昭南黎被强硬的拖到床上,他挣开桑墨染就捂着头在床上侧躺下来,“我头是真的好疼,你不相信我那就不要管我就是,你想做坏事就做吧,我要死了是我命不好,不怪你,正好离大典还有几天,你还来的及找个称心如意的娘子,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说完等了一会儿身后人没一点动静,他心里一喜,这玩意儿肯定犹豫了,他又加了把火,哎呦的更大声起来,嘴里更是委屈的絮叨个不停,说着说着身后一阵一阵热乎起来,仿佛一大团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他后背上,什么东西?他微抬起头,小心的回望,看清床沿上趴着的巨大黑色头颅后,他立刻又快速回头,死死将头压在枕头上,这玩意儿怎么说变就变,完全不给他一点准备时间,看来这招不管用。

他脑中又快速转动起来,一沉重的东西搭上他的腰扒拉,想把他翻过来,他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反手就将它挥了下去,身子又蠕动着往里挪,直到贴到墙才停下。

床猛的一沉,扒拉他的东西又伸过来接着扒拉他,他又将他甩开,“别闹了,这床要塌了,我难受,你哄我睡觉吧。”

回应他是一声低吼,他感觉那玩意儿张嘴咬住了他后背的衣服,他咬牙稳住身子,拉扯间“撕拉”一声,后背一凉,他还未做出反应,一个温热又刺挠的东西从上面刷过,他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满身的又往墙上贴了贴。

那刺挠的东西也追着不屈不挠的刷过来刷过去,他本想忍忍算了,谁知那东西大有隔着衣服破洞往下的趋势,他要是再不反抗,怕是一会儿某地要失守了。

他一头爬起来,将赤裸的后背靠在墙上,木着脸和巨大的兽头对视,他一个现在人,可从没和如此大又没见过的动物面对面贴如此近,他有些慌,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这是人,还是和他干过坏事的人,僵了一会儿,他伸手摸了摸他头顶的毛发,漾开笑脸道:“阿染这个样子真帅气,这毛发真亮,我好喜欢。”

黑色的兽向他吐了一口鼻息,硕大的头颅往他怀里蹭了蹭,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

昭南黎胸口被他的鼻息喷的热乎乎,他僵硬的抱住那颗蹭动的头颅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直到刺挠又刷过,他被刺激的又抖了一下身子,低头,领口大敞,白黑紧密相贴,偶尔还有粉色一探而过,他立马松开他的头握住他的角将头提起来,对上他无辜的大眼,他不留情的就是一巴掌。

黑色的兽顿时低吼一声,茶色瞳孔闪动着怒火,伏在床上的上半身站起来,居高临下阴森森的看他。

昭南黎也仰着头和他对视一眼,垂下眼的瞬间,搭在床沿上的东西毫无预兆的进入他的眼,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瞳孔大张着都不知道转动了。

桑墨染注意他看的地儿,往后退了退,将恐怖的东西用床边挡住,又一下趴在床上,头懊恼的在美人脚上蹭了一下。

下一秒一只脚重重的登在他头上,他沉重的上半身都被踹的往床下滑了一节,他又一点一点的蹭上来,他就知道会这样,他这娘子娇气的很,平时都哭的很,现在看见了,估计死都不会愿意。

他刚蹭上去一点一只脚又当头踢来,他张开嘴正正接住,两人对视,一个一脸的嫌恶又害怕的往后拉着脚,一个兽眼都是兴奋的叼着他的脚尖。

昭南黎又慌了,这玩意儿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将他的脚咬了下来,拉了两下没拉出来,恐慌的他另一脚也抬起来大力的踹着他的头,踹着踹着害怕里又多了一丝羞恼,这贱兽咬他的脚就算了,那舌头也半点没老实,又踹了无数下还是不见一点起效,反而床一直发出咯吱咯吱声。

脚上的痒意一直痒到心里,他脸色泛起潮红,恼怒的拿起枕头就砸向惹他生气的罪魁祸首,“你这贱兽放开我。”

黑色的兽被砸了依旧是咬住他的脚不放,甚至还要拖着他往床边。

昭南黎身子被拉的滑下墙壁,他焦急的抓住被子又狠狠踹了他两脚,眸子也漫上水色。

黑色的兽停了下来,眸子委屈起来,头垂下来贴紧床,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昭南黎又拉了拉脚,还是拉不出来,看着对面可怜兮兮的兽眼他似乎也没那么怕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放开我,我脚疼。”

话落他脸色狰狞起来,更痒了,他坐起身扑过去又抓住他的兽角,大吼道:“我让你放开,放开,你这贱兽听不懂吗?”

黑色的兽依旧无辜的眨眨眼,还是不肯松口。

昭南黎被气笑了一下,他软下身子往后一躺,看着床顶晃动的丝络,突然就计上心头,他咬住一个手指,另一只手伸到衣带上缓缓拉动。

黑色的兽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瞬间烧了起来,重重喷了口鼻息,果然松开他的脚,恋恋不舍的舔了几下,前腿又重新撑起就要跃上床。

昭南黎及时抬脚抵住他的头颅,看着亮晶晶的脚,嫌弃的在他大脑袋上擦了擦,缩回脚勾了勾手指。

黑色的兽立刻舔着獠牙作势就要跳上来。

昭南黎不动声色的曲起腿,床塌的一瞬间,他翻滚着躲过砸下来的兽身落到地上。

嘭声过后,塌陷的床上就剩一只皮毛黑的泛光的兽,他回头,兽眼阴森又恐怖。

昭南黎坐在桌边拢着衣襟的眉眼盈盈的与他对视。

漆黑的兽站起来抖抖身子,盯着桌边的美人,一步一步优雅又压迫的走向他。

昭南黎回过身倒了一杯水,握在指尖转动,直到兽立在他面前,他懒散往后一靠,抬起赤裸的脚,脚尖勾着兽的下巴,一下一下挠着。

兽抵着他的脚强硬的立到他面前,他顺势伏在他头上,雪白的指尖在他鼻头上划过,又沿着桌子椅子的轮廓游走,“这床都塌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这桌子这凳子是结实,承受两人绰绰有余,若是一人一兽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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