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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裴小光眼珠子一斜了,一瞅,“我他妈呀咋的都行,唠唠也行。这么的,你要说唠呢,我再跟你说两句话,你给我拿 5 万块钱,然后在宽城你找个牛逼一点的饭店,把宽城这帮流氓子铁北的社会儿你都给我叫了,给我山叔道个歉,敬杯酒,这个事儿拉鸡巴倒,咱们翻篇了。”

“你跟昨天电话里说的不一样吗?那咋的,那你要这么唠,那咱就没啥可唠的,我给他道歉,吹牛逼了下辈子吧。”

这边裴晓光那一瞅,“我操赵三,这咋的,你也过来打我来了呗。”

这三哥在这笑,“哎呀,小光,如果说别人呢,这事儿三哥我兴许我就不参与了,但是说奎燕你也知道,我俩一个头磕到地下。他不是外人,跟我亲兄弟一样,那你说他有事我能不管吗?这么的,你听三哥一句话,这个事儿,是他和孙华山之间的事儿,你就别参与了,行不行?你回去吧,三哥也不想跟你俩成为对立面,能明白不?”

这边裴晓光一看,,“我去你妈的赵三,你把你那个狗嘴给我闭了。”

裴晓光那真就没惯着三哥,给三哥这一骂。三哥这一瞅,“行行行,我不跟你俩在这打嘴炮。”

一回头一瞅这张红岩,“我操,这不红岩吗?这咋的?你也瞅光哥也不顺眼呐,你也过来啦。”

这张红岩往前一站,“光哥,奎燕是我大哥,他找我了,这事儿我不能不管。我张红岩回长春就两个人诚心实意的帮过我,一个是我贤哥,一个就奎燕大哥,那他有事我咋能不来?光哥,要不你就像三哥说的,不行你就走吧,你撤吧,这仗你别干了,也不是说我张红岩瞧不起你身后这帮老弟,光哥,你肯定是个手子,到啥时候我得承认,但是你领着这帮兄弟真不行,一会儿打起来,肯定得吃亏。”

裴小光这边一比划手,“那行,红岩呐,我不管你是报恩也好,你是义气也罢,反正今天你是站在我对立面的,一会儿枪一响,哥们儿情义啥的,那可就没有了,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了,你也别怪光哥翻脸不认人。

张红岩脾气也爆,他能说让你裴我光几句话给喝着吗?

“行,光哥,那我听你的。”

咱说这头裴晓光那他妈真猛,说的“你妈的行,刘奎燕,你他妈记住,今天咱俩必须他妈得倒一个,我他妈让你看看,我裴晓光,我他妈是干啥的!!你不跟我俩装逼吗?来吧。”

这一喊,双方那可以说嘎巴五连子一撸那是一触即发,包括刘奎燕身边这帮兄弟,什么大地主这帮兄弟,再加上说的宋家的大飞,赵三这帮兄弟,左洪武,黄强,黄亮,包括张红岩啥的,这他妈五连子这一撸就准备开干了。

咱再说裴晓光那头,这边自己的兄弟,雷子,大斌子,还有七马路李文那六七个老弟,把这五连子哐哐的也都薅出来了。

但你看咱说小五,包括小五身后这帮老弟,可他妈就有点拉胯啦。

有不少来了真他妈是站队的,这一瞅,“哎呀我操,这他妈是真要干呐!

那可不真要干吗?你没瞅着啊,他枪一响,咱就跑吧,要不然的话,那咱都让人围住,那可就跑不了啦。”

你妈的,这伙人这一瞅,“咱往后稍一稍,往后稍一稍。”

就在这个时候,眼瞅着嘎巴一下子,路边又停了六七台车,呼啦从车顶下来三十来号人,这伙人来了,那他妈真是不一样,手里面掐着五连子、七连子得他妈二十多把。

这大伙一回脑瓜子,哎呦我操,这不小贤来了吗?贤哥过来了。

这贤哥叮咣的几步,走到谁呢?走到裴晓光身边来,那立场必须得站稳,我小贤必须得让你们知道,裴晓光跟我俩就是好,对吧?今天我来就是帮裴晓光来的。

贤哥往那一站,这一瞅,“小光啊,我没来晚吧啊。”

这裴晓光回脑瓜子一看贤哥,“我操!没有正好,你这点儿咋掐的呢。”

咱说的这边,春明,海波。二弟,喜子他们从他妈腰里面,把家伙啥的咣咣的也都拽出来了,啪啪的往出一拽,啪的一撸吗?

照着天上,操,砰!的一下子先他妈放一下子,你包括小飞大壮这帮内保啥的,把那五连子哐哐的一举,都站在裴晓光身后了。

可以这么讲,就这一下子,场上的局面那就瞬间逆转了,吹牛逼,如果说真干,贤哥这一嗓子,指定能把刘奎燕这伙人都干躺下。

你张红岩猛不猛?先别说他能不能跟贤哥干,他能不能跟贤哥俩动手,就算你他妈张红岩动手,你张涛牛逼那咋的?你有他妈春明牛逼呀,你有二弟喜子牛逼呀!

再说海波这帮人,哪一个是他的呀?再说黄强、黄亮、左洪武跟贤哥的队伍这帮人比,那就得往后了,对吧?

咱说小飞大壮这伙人哪一个不是跟着贤哥那他妈的东征北战的,都是敢打敢干的,嗷嗷嗷一嗓子拿枪,我去你妈!就敢往你他妈身上崩的选手,不打死你刘奎燕啊。

这边贤哥这一转过脑瓜子的看着谁了呢?

看着孙华山了,这边华山大哥往前来,“贤子,你看华山大哥的事儿,把你还给整过来,谢谢啊。”

这边小贤这时候跟那个孙华山他还斗气呢,知道不?瞅了一眼说的“谢啥呀,我是冲小光来的。”

这边孙华山这一点头,“明白啊,大哥心里啥都明白啊。再一个,我呢,还得管你叫一声贤哥。

华山大哥,不管咋地啊,从小我跟你在一堆玩过,咱们又都是新民胡同的,我他妈不能瞅着你让人欺负吧?”

“贤呐,啥都别说了,真的,大哥现在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啊。”

“行了,华山大哥,这功夫劲儿咱就别唠这个了。”

这贤哥嘎巴一拧身儿,“小岩呐小岩。”

这边他妈一瞅,张红岩一看贤哥,你过来来,过来!!

这张红岩往这一来,这边贤哥在张红岩耳边儿,也不知道说些啥,反正张红岩呢,在这边一个劲儿点头。

回首,这一比划,张涛啊,老侩,这张涛老款也过来了,“贤哥,贤哥。

去吧,跟小岩回去吧。”

“那行,贤哥,那我走了啊。”

这张红岩,张涛,老侩转身就走,这刘奎燕懵逼了!!

他在这边还喊呢,“不是你干啥去?”

小岩这边一比划手,连话都没说,就算打招呼了,啪的一下子把那挎斗子一打着了,当地一脚,从这就干出去了。

咱再说,贤哥这一瞅刘奎燕,“刘奎燕,你不挺牛逼的吗?你难为红岩干啥呀?再一个三哥,不,三哥你在这装傻呐?你没看着我来了啊?你来干鸡毛来啦? 咋的?你躲在后面我看不着你咋的?”

这时候赵三儿他往前走,“你看那个贤呐,我过来溜达溜达。

你真是,三哥,一天你闲不住是不是?哪有热闹你哪到哪啊!,你属于穆桂英的,你真真拉不下呀,是不是三哥。”

“不是啊,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我也不知道跟你那个啥玩意儿。

跟我,你不知道小光跟我俩啥关系,三哥呀,你可别鸡巴在这跟我整事儿了,既然说我来了呢,我给你个台阶下,赶紧的领着洪武这伙兄弟你赶紧走,听没听见,我就当你没来。”

三哥这尴尬的一笑,“那啥,贤呐,有啥事儿你给三哥打电话啊。”

这边一瞅,说,“快走吧。”

刘奎燕一回脑瓜,“三哥,三哥,咱俩他妈可是一个头磕他地下的啊,你不能这么办事。”这三哥一回脑瓜,“不是奎燕,我咋办事儿,但是来的时候紧着在这挤骨眼,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就是过来看看啊,我主要我今天来干啥呢?我怕你们干仗,我过来不劝架来了吗?啊,那你看你说小贤都来了,这仗还打个鸡毛来也不能打了!也用不着我了是吧?那个小贤在这让你贤哥做主啊,我就走了,瞅啥呢?洪武,走走走。”

这一转脑瓜子领着谁?左洪武,黄强,黄亮,十来个哐哐的往车顶一来一溜烟儿,赵三也撤了。

贤哥到这儿啪啪一比划手,两伙最强大的外援,就直接给你干走了,那你说这仗还干个鸡毛了?

贤哥这边拿眼睛一瞅,什么大地主,包括说宋家的大飞,他都不认识,但是大飞他认识小贤,这一瞅就跟刘奎燕说的。“燕啊?!

咋的了,大飞?

你他妈这不跟我俩扯鸡巴愣呢吗?你让我跟小贤干呐,净鸡巴闹你。”

这几步往过一来,走到贤哥身边来了,“啊,那个贤哥。

贤哥这一点头,你好哥们儿。

贤哥啊,啪,这一握手,我宋家的,我叫大飞,久仰大名了。贤哥,你看你啥时候到宋家这边来玩儿,你跟我吱个声,老弟指定全程安排。”

贤哥这边一点头,“那啥,啥时候到南关来,贤哥安排你喝酒!

哎,好!贤哥,那咱俩可说准了,那我这两天我兴许我就过去。

咋的?你以为贤哥跟你开玩笑呢?来吧,兄弟。

贤哥,你看这事我也不知道是跟你俩,我一瞅你来了,那大飞不能装傻充愣啦,那啥,那我就先走了,你别挑我理。”

“没事兄弟,没有事儿。”

这边人家大飞一比划手,领着自己这帮宋家的十来个老弟,呼啦一下子就撤了。

这头就剩谁了呢?刘奎燕那十来个老弟,再加上大地主这十来个人,这裴晓光这一比划手,“你妈还给我围着呢,呼啦一下子 100 多号人,就把刘奎燕他们给围上了。

就在这个君子兰公园?这当时刘奎燕,包括刘奎燕这帮老弟全他妈迷糊了,懵了,这一瞅。

刘奎燕往前一来,“小贤,你这不是欺负我呢吗?啊!”

贤哥往前一站,“操!就鸡巴欺负你啦,你能咋的?

孙世贤!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咋没关系?裴晓光跟我俩啥关系你不知道啊?我俩他妈是从小光腚娃娃你不知道啊?你打他不跟打我一样吗?”

这功夫该说不说,这天光路这个大地主,这逼他妈确实有点虎劲儿,虎了吧唧的有点儿他妈啥呢?母老虎上树,那虎逼朝天啦?

贤哥都没跟他说话,他跑这儿来接茬来,往前一站,“小贤是吧!你他妈的在南关,你牛逼啊,这铁北的事儿你还能管得着,跑他妈家门口来欺负咱们来了,这么的,今天你肯定是牛逼,你人多,但是这个仗我大地主早晚找你算,你记住,你也打听打听,我大地主在他妈哪儿,在他妈铁北,我指定不卡了。”

这贤哥这边还没等吱声呢,

这春明就上来,嘎巴一下子,这五四这么一抵呢。

“你说啥呢,你妈的,你再说一遍,来来,你再说一遍。”

“哎,我他妈再说几遍能咋的啊,牛逼,你打我,来啊,你打我来!

这大地主哐哐的在这叫唤。”

咱说这大地主,他在他妈天光路待的吧,信息有点闭塞,他真不知道春明是干啥的,如果说他听说过春明在外面办的这个事儿,此时此刻他肯定不敢把这个话往外扔,而且呢,他也不敢咣咣的跟他妈春明在这叫板。就王志那么他妈生性的人,他敢跟春明叫号吗?不敢。

这边春明嘴角的一撇,五四往大地主的肩膀上顶上,这一怼,砰!!!“一枪!咕咚一下子,把大地主干倒啦!

啪咔!往这一倒,哎呀我操!!

这春明提着枪往回来,“你妈了个嘚儿的,来,你他妈再说一遍,咋的不说了,你再敢逼扯一个字,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就这一枪,把大地主身后这帮老弟都给干懵逼了,一瞅小贤那帮兄弟真不跟你闹啊,顶着肩膀子砰一下子把大地主就干飞出去了。

刘奎燕这功夫就也看在眼里面,那他妈脑瓜子也冒汗了。

贤哥这一手,“这么的,刘奎燕别说我小贤欺负你,这个事儿咱能不能唠唠?

咱说这贤哥,明显是给你台阶下呢,对不对?

这个时候你要再装逼,那可就有点儿不识抬举了。

刘奎燕在这边一点头。

“行!这么的,不管咋说华山大哥得算是你前辈吧,你干啥呢?说你上来就动手啊?

这么的,我也不熊你,你给华山大哥拿 10 万块钱,然后你在春一宾馆,你把你认识的,你都找来,当着大伙儿的面给华山大哥道个歉,敬杯酒,这个事儿咱们拉倒!我小贤说这个话没熊你吧,不过分吧?”

刘奎燕这边的一瞅,寻思了半天,“行,我听你的。”

咱们说贤哥往这一站,谁他妈敢跟小贤俩对着干对吧?就你刘奎燕你心里不得劲,你得往肚子里咽,你想报这个仇只有一点可能,那就是小贤死了,要不然这仇你他妈报不了。

这边这一听说行,“我摆一桌,那我现在我订饭店呗。”

“不用,到时候你把单买了就行,今天晚上 7 点行不行。”

刘奎燕这边一点头,“行行,那行,7 点吧。”

那个大地主,贤哥也不知道他叫啥啊,说来这么的,你把躺地下这个是啥玩意儿?胖乎的,你赶紧的吧,把他整医院去,别他妈一会儿再死这儿。”

这边贤哥一回头,那这一瞅,行不行华山大哥?

这从华山往前这一来,“贤呐!啥都别说了,太行了,太行了,走吧,来南关上车来,啪。”贤哥这一喊,这帮兄弟呼啦一下子咣咣的都他妈上车了。

你等到这个车上以后,贤哥把电话一拿,打给谁了呢?打给了站前的大庆于永庆。

“大庆啊,你是不是搁春一宾馆呢?

在啊!咋的呢?

你这么的,你在春一宾馆,你给我订几桌

咋的了贤哥?

你别管了,订几桌,一会儿咱们就到了。”“那行,好的好的好的。”

贤哥下午,大伙儿都到这儿来了,这帮兄弟没啥事儿,你看打麻将的打麻将,打扑克的打扑克,陆陆续续的,长春这边社会那他妈可来了不少,铁北这边像什么焦杰的,郝树春,说大庆的是贤哥叫过来的,像什么马耀武,李福玉了,包括戴继林大哥,还有什么韦来远,基本上铁北这帮社会,算他妈来全了。

咱说一共办了几桌,三桌!大伙儿往那一坐。

这刘奎燕往起来一站,把这酒杯往起来一端。

“那个华子大哥,奎燕呢,岁数小,你别跟我俩一样的啊,奎燕错了,这杯酒呢,奎燕敬你啊。”

这边他妈华山大哥那绝对性情,说“行了啊,行了行了,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打不相识嘛,对不对?拉鸡巴倒了啊,这事儿呢,咱翻篇儿行不行?。”啪的一碰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该走的都走了,该撤的也撤了,贤哥这个时候也准备起身了,你看事儿也办完了吗?也该回去了,刚往起来一站,这个时候孙华山一过来,啪的一下子把贤哥的胳膊给拽住了。

贤哥这一瞅的咋的了,华山大哥。

“那个你看,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能不能给大哥个面子?

啥意思啊?大哥你说。”

“你看咱们说小光也在这啊,今天咱们谁都不带,就咱们哥仨行不行?一会儿咱们换个地方,咱喝点算大哥求你了啊。”

贤哥这个人呢,那可以说就是心软,听到这儿这一想。“这么的,跟我回金海滩,咱们到那儿,咱们在那儿喝点。”

这华山大哥这一瞅,无所谓啊,贤呐,到哪儿都行,我就是想跟你们喝点儿。

那走吧,大哥,那你就坐我车呗。

你看咱说孙华山、裴晓光,加上贤哥,还有贤哥这帮老弟就回来金海滩了。

这大庆当时也张嚷着说要来,说的,“贤哥,我跟你俩过去呗。”

这贤哥一回脑瓜子,“大庆,你今晚别来了,那这华山大哥呢?那意思跟我唠点事儿。”

大庆一瞅,“行,那我就不去了,哎,好嘞好嘞好嘞。”

你等着说,回到了 208 这个包房,啪嚓,三个大哥往这屋一座,整点什么小干果儿啊,小果盘子,整点什么鱿鱼丝啊,说那瓜子儿他妈毛嗑,啪啪往那一放,皮的白的红的,摆他妈一桌子。

这孙华山把这酒杯就给端起来。“贤呐,你也别挑个大哥理啊,大哥今天这酒喝的挺好啊,大哥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说点心里话,你看行不?”

贤哥在这边一点头,“大哥你说吧。”

嘎巴一下子,这边孙华山自己把这白的给周了,这贤哥他妈在这要赔一杯,哎,大哥啊,这边他妈一瞅说的,“哎哎哎,你就先把杯子放下,把杯子放下。”

贤哥他妈把杯子往下一放。

孙华山接着说,“大哥呢,前几年啊,他妈的是做了几件糊涂事儿,但是大哥跟你有很多的心里话,知道吧,大哥真不是有心的贤呐。你说你跟大哥这些年,走的有点疏远了,大哥也是老长时间也没跟你接触,咱俩 83 年一块堆进去,九一年才出来,哎呀,我吧,所有的记忆,还停留到啥时候呢,真的小贤,我还停留在那个新民胡同,我那个小老弟儿呢,我就拿你呀,真的我是我是不喜外了啊,我就觉得南关他是我的家呀。我孙华山,我在这我说了算啊,小贤是我老弟,现在牛逼了,他是南关的一把,那咋的,那我说了也算,为啥?因为小贤是我弟弟。但是呢,大哥现在寻思寻思也反应过味儿来了,大哥做错一件事儿?现在不是你和我了,是不是贤?,你也带兄弟了,所以说人言可畏呀,再一个呢,大哥确实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的人掘你的面。

这边贤哥这一瞅,真的,但说这话眼泪擦的,那真是真情流露,“哥!啥都别说了,咱先喝一个。

刚要碰杯,刚要说话,孙华山一比划,来!你先把杯子撂下,别着急啊,你让大哥把话说完了行不行,过了今天呢!可能这个话,我就说不出来了。你看小光跟你,还有三成,大志,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说呢?别挑理大哥,比你们大十来岁,二十来岁,你说你们在我眼里不就是个孩子吗?你们十四五岁,咱们稀里糊涂就跟着大哥屁股后面玩儿,就是这一帮小孩里边,我最看好就是你们几个,尤其是你小贤呐,将来我都说了,你指定是大手,真的。

你知不知道贤?我跟水耗子这帮兄弟当年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都说了,说将来谁他妈能成为长春的一把大哥,除了你小贤,那就没有别人,大伙儿啊,真都没看走眼啊,都没看走眼,行,贤呐,多余不说了啊,咱们南关新民胡同,三马路,四马路五马路,这属于啥!后继有人了,大哥在不在南关玩儿,那都无所谓了。大哥在不在南关玩儿那都无所谓,只要你小贤能把南关这个门户你挺起来,大哥比啥都高兴啊,以前的事儿呢,你也别挑大哥的理啦!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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