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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下马威

咱说的当时那场面,直接把宋涛就给打飞出去了,刘广成也给干了个跟头。

徐明在那边,旁边有个木头桌子,他急忙往那儿一躲。

我五哥一进来,拿着箱子一指怒吼道:“你妈的,你躲是不是?你出来!”

说着“操操”两下子,那木头桌子都快被打散架了,“你妈的,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他妈轰死你!”

徐明一看没招了,往起一站,说道:“不是你啥意思啊,哥们儿?”

这老五一瞅,对李强说:“强哥,他问我啥意思?”

李强过来一摸下巴壳子,“那你就告诉告诉他啥意思呗。”

这老五直接就把那徐明给撂倒了,“砰”的一声,徐明往那一倒,“哎呀,我操。”

贤哥这一进来,一比划手,“来来来来,过来。”

这一说过来,旁边有个小老弟在这边,“哥,大哥!!

来,我问你周建呢?”

“建哥没在这儿啊。”

“给周建打电话来。”

“大哥,我要说那啥,我没有我大哥电话,你信不信啊,我我我这到这儿来一共才 3 天,大哥!我真没有。”

这老五这一瞅,地上躺着嗷嗷叫的徐明,“你妈的,来来来,过来。”啪的一薅头发就给拽到贤哥跟前,那他妈血顺着肩膀子哩哩啦啦还往下淌呢,

就往过一来。“哎,说吧,你大哥在哪儿呢?”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他妈不知道。”

旁边兄弟一过来,顺着手里拿着啥呢,拿把片柳子,因为片柳子屋里好几把呢,都他妈自己兄弟扔的。

往起一拿,照着徐明脑瓜子“哐当”就是一下。

“我问你能不能说,能不能说?”

“不知道我大哥去哪儿了,我真不知道,不知道,有能耐你就剁了我,来啊来,你剁了我。”

这他妈一喊完了,老五说:“来来来,我他妈就愿意试这种有刚的爷们儿,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有刚啊。”

这老五一来,把徐明干懵逼了,说:“你打就打呗,你笑个鸡毛啊。”

过来,老五伸手“叭”的一下子把徐明的腕子给攥住了,本身肩膀被打得都哩哩啦啦的,手他妈使不上劲儿,在这边“哎呦我操,哎,啥意思啊啊,啥意思?他妈的啥意思啊?!

你妈的操。”嘎巴一声,那叫一个清脆,直接把手指头就给撅折了,手指头给撅个 180°,贴在手背儿上了,咔吧一下,“啦呀啦。你妈的…!

你大哥呢?给他打电话。”

“我没电话,哎呦我操…!

哥们儿,我希望你他妈掰到脚趾头的时候你还能这么硬。”咔嚓!!!

哎呀啊…!

又一根儿。

等着说掰到第 4 根的时候,受不了了。

十指连心呢,这逼玩意儿是真疼啊。

这他妈给徐明整的,这是人吗?这他妈不活畜生吗?

“我打我打我打。”

这老五一瞅,“你妈的,你在这诓我呐?你不说你没有吗?你打个鸡毛啊!操。”

咔嚓!小拇手指头也给掰折了,这给徐明好悬没疼昏过去,在那挣扎。

老五拿眼睛在那儿瞅着他,这时候徐明懵了,看着老五,“大哥,你是让我打,还是不让我打呀?”

老五说:“你说呢,赶紧打快点的。”

这一说完了,你看这徐明这手,他妈这只手已经彻底废了,5 个手指头在那儿都耷拉着,晃荡得厉害。

这边有人把大哥大往出一拿,直接拨出去,“哎,大哥。

咋的了你啊,啥动静啊?”

“大哥那啥,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咱这帮兄弟全让人给打啦。”

“搁哪儿啊?”

“就在咱市场办公室,啊…!哥,那还不少人呢。”

这老五过来照着打电话徐明的脸,就是一脚,骂道:“咋那么多逼话呢?”这一脚丫子把电话给踢飞了。

对面在那边还问呢,“哎喂喂,?”

老五把这电话捡过来递给贤哥了。

贤哥接过电话,“是不是周建?

我是啊,你他妈谁呀?”

“周建呐,你回来,你回来咱们唠唠啊。”

“不是你他妈谁呀?

我长春的小贤。”

“他妈长春的小贤?我都没听过,你他妈啥意思啊,你过来砸我场子来啦,你他妈砸我兄弟,咱俩有啥他妈仇口啊?”

贤哥对老七说:“老七,你来接电话。”

老七把电话接过来,“操你妈!!

哎?你骂谁呢?

你记住啊!你记住周建,我他妈指定打死你,我他妈指定打死你!!

你谁呀?

我谁,我长春的沙老七,你把我兄弟王俊打没了,你记住我他妈要不打死你,我他妈不姓沙。”

这话一说完了,这边周建一听,“啊,行啊,你妈的,我给你个机会报仇,你搁哪儿呢?你不在我这个办公室呢吗?你们别走,在那等着我,我一会儿我他妈就回去!!

你记住了你妈的,你要不回来,我告诉你,我他妈满沈阳我抓你,抓着你我他妈打死你。

操,别鸡巴跟我俩说这狠话,我他妈还能让你们一伙长春的社会,跑我这儿来装牛逼,你等吧,我一会儿指定回去。”啪,电话就撂了。

周建寻思一寻思,说来的这伙人到底他妈啥样啊?自己这帮兄弟,包括徐明肯定是有两下子,包括说宋涛,刘广成儿,那都是厉害角色,那咋的就没整过他们吗?

寻思寻思,把电话往前一拿,打给谁的呢?打给自己市场里面的一个商户。

这人叫老郑,郑好才。

电话拨过去,“哎,老郑啊?

哎呀,怎么的?建哥有事啊。”

“老郑这么的,你赶紧到我办公室去瞅瞅,你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儿,来多少人。他妈的,刚才在电话里面跟我一个劲儿叫嚣,说把徐明他们都给打了。”

“那那那我去能行吗?”

“我他妈也没让你干仗,我让你过去瞅瞅,我告诉你老郑,你给我整明白儿的,回来你敢跟我撒一句谎,我他妈整死你。”

“哎,不能不能,你放心吧,建哥我去,我这我就过去。”

他电话一撂,这老郑刚要往外走,这边他媳妇儿也瞅了一眼,“哎呀,你干啥去呀?”

“哎呀妈呀,让我过去瞅瞅去!你看看这他妈的!!

咱别去了,我听着那边当当的都放响子了。”“那我能不去吗?那周建是什么人?我要不去,他回来不得扒了我的皮呀,行了,你他妈别管了。”

“那你去,你可小心点。”

“我知道了。”

这老郑呢?寻思寻思,回家又拿了个包,你看夹着这就出来,奔着市场这边就进来。

假惺惺地往屋里这一进,“哎,那个我来交费。”

你看这逼也挺会,这一说,“我来交费。”

拿眼睛扫了一下子。

屋里面啊,什么这个徐明啊,宋涛啊,刘广成啊,全在地下躺着呢。

尤其说这徐明那脸色都不好看了,不是蜡黄的,是他妈泛青的,咋的?疼的呗!五个手指头全他妈火烧火燎的,让我五哥他妈都给撅折了,一根儿都没剩,疼懵逼了都,连带一个肩膀子,那鲜血叭叭在那儿还淌呢,这一瞅,“哎呀妈呀,这咋的了,这是。”

这边大伟一回脑瓜子,“哎,那啥,交费今天别交了,办不了了啊,再一个别他妈瞎说话,听没听见,别说我他妈找你。”

“哎,你放心吧大哥,不能啊,不能,指定不能啊。”

这一出来,“叭”,把门这一关上,寻思一寻思,这时候把电话拿起来,给周建就打回去了。

“哎,建哥,我去了,我刚从那屋出来,我的妈呀,他妈五六十号人呢啊,而且手里面我看都有他妈那个铁家伙事儿。

我兄弟咋样?

都在地下躺着呢,那他妈打的血乎拉的,太他妈吓人了啊。”

“行,你瞅清了?”

“我瞅清了!!

行,我知道了,好了好了好了。”打电话这边撂了。

这时候他一寻思来他妈五六十号,而且手里面这么多家伙事儿,这是碰着手子了,在长春也应该是个硬实人,自己呢,敢不敢干?也敢干。

但咱说的身边没有这么多敢干的兄弟,对吧?你去了那五六十人,咱说的好几十把家伙事儿,那 100%得吃亏。

周健狠,这逼还坏,而且他是蔫巴咕董坏。再一个,他聪明,办事脑瓜子人家转 180 多个弯儿。

这个时候他一琢磨,寻思寻思打给谁呢?

打给了他一个哥们儿,跟他关系非常好,也可以说就是发小级别的吧。

这小子在哪儿呢?在中街,在中街混得也牛逼,叫小刘坤,中街有两个刘坤,一个大刘坤,一个小刘坤,小刘坤你别看带个小字,但是比大刘坤在这个中街混得牛逼!也是个猛人。

再一个呢,他也算是沈阳刘勇二哥的兄弟,为啥说算呢?因为他跟宋建飞,他俩是两姨弟,你瞅瞅这关系乱不乱?

这边电话“咔吧”一下子打过去。

“哎,坤子!

我操咋的了建哥?

坤子,建哥碰着事儿了。”

“碰着啥事儿了啊,你在市场那不都已经他妈只手遮天了吗?谁敢惹你呀,别闹了。”

“建哥这回真碰着事儿了,长春来了一帮社会一帮流氓子,准备过来抢我这个市场,过来他妈特意来踩我来了,把我这帮兄弟在办公室里面全拿枪给崩倒啦!!

是吗?长春的流氓子抢你拿到市场来了?

对!啥都没说啊,把我这帮兄弟全给放倒了,现在叫我回去呢。”

“啊,行,我知道了!他吹牛逼啊,长春的流氓子,不管他在长春混得多大,到沈阳来装牛逼来了,踩咱们沈阳社会来了,你妈的,惯他这病。我现在我组织组织兄弟,一会儿咱就过去。”

“行,我这边我也码人儿呢,那一会儿你忙完了给我来电话。”

“好的好的。”打完电话就撂了电话。

这边小刘坤一放下电话,就把自己身边这帮兄弟,像什么唐文亮,江树民,二东子,在这个中街都是牛逼的人物,都是敢打敢干的。

这边呢,周建也没闲着,把自己的大兄弟像这个陈大红,白脸子,马杰,红军,也他妈找了得有三十来号,两伙人加到一块儿七八十人吧。

这准备奔着市场这边就过来了,而且手里面的家伙事儿没少拿,最少得有 20 来把。

两个人这一见面,“咔吧”一把手,“操,咋鸡巴整的,他妈的长春的过来踩你来啦?

他妈的倒霉呗,流年不利,啥都别说了。。这么的,咱一会儿过去,我也不准备跟他唠,我也不想跟他谈,既然他跟咱们玩儿埋汰了,过来就打我兄弟,咱过去就崩他,咱就干,好使不?”

这边小刘坤这一听,“操!有啥不好使的啊,建子,你一句话,你说咋干咱就咋干。”

“妥了妥了,走走走。”这帮人,集结集结,奔这边就过来,你看他们连组织人再集结人,那他妈这个时候将近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贤哥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难道会在这儿一直傻等你吗?那不扯淡吗?

中途给他打了两遍电话,他都没接。

贤哥寻思寻思,觉得这事儿不妙。为啥呢?不是说他怕周建找人回来,而是你得想想这是在哪儿啊?这是在沈阳,可不是在长春。

万一人家在这边玩点埋汰的,报个警,或者说门口这么多商户,人家也都瞅着了,其中有他妈眼线的人,那边一报警,那这六七十号人想出去可就费劲了。

贤哥一寻思,走吧,反正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得指着在这儿赚钱吃饭吗?咱之后再抓他也不迟。

这一寻思,贤哥把手一挥,领着这伙人从这屋里面就撤了,找个宾馆先住下来了。

为啥没走?因为事儿还没办完呢,没抓着这个周建,没把王俊的仇给报了,能走吗?

这边周建领着这帮人呼啦一下子就奔着市场外进来了,那车喇叭按得“叭叭叭叭叭”响,“让开让开,你妈的,快点快点”。

市场里边人多呀,这帮人开着车横冲直撞,旁边拉货的小车都被逼得贴在边上了,赶紧给让开。

这车“嘎”地一声往门口一停,这帮人从车上就下来了,五连子啥的一举,就往屋里冲,“给我进来!”咔嚓,端着枪就往屋里干。

确实,瞅这个阵势挺他妈猛的,而且也挺吓人的。

等着“叭”地一声把这门一踹开,屋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被清场了。

啥意思?只看着地上啊,那他妈左一摊右一摊的血,一瞅真他妈惨,桌椅板凳都倒了,一个人都没有。

干啥去了?都他妈上医院了,基本上都他妈挂彩了。

这边周建一瞅,把电话拿起来:“你们上哪儿去了啊?”

“大哥,你带人回来啦?

咱他妈回来啦,长春的那些人呢?

大哥,刚才得有 20 来分钟之前吧,他们就走了。”

“你们搁哪儿呢?”

“我们现在都到医院了。”

“他妈的,行,等着吧,我现在我过去。”这时候周建领着这帮人,叮当五四地直接就往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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