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蛇丸降服
白须老者蹲伏在鼬和佐助交战的位置仔细地查看着。
焦黑的土地，和弥漫的精神系灵能。
这是分明是雷遁和阴遁的痕迹！
“天空之上还残留有更为庞大，甚至到吓人程度的水遁和火遁能量！”
“究竟是什么人在此处交战？”
老者皱着眉，摸着胡须沉思。
可任他怎么想，却都无法将其他家族的死对头们和这庞然灵能波动联想起来。
使用雷遁和阴遁的两人，他们的水平就已经足以媲美精英上忍了，甚至可能接近影级。
而使用水遁和火遁的两人就更是可怕的吓人。
毕竟直到现在，张小笑那朵雷云仍旧还没有散去，甚至有往天空飘去，真的成为云的趋势。
如此威势，怎么让老者不感到惊惧。
如今倭国内部正是多事之秋，五大家族隐隐有开启内战的趋势。
而前段时间，不知好歹的团藏又派人去插手龙国内务，还被人抓了个现行！
如今又被龙国盯上。
这个时候要是境内来几个未知的神秘强者，局势就愈发不明朗了！
“通知下去，树叶之都的所有忍者最近都不要外出走动，尽量待在都城随时待命。”
“另外，自来也，你去警告团藏，让他务必最近收敛一点，别再给我惹事！”
老者嘱咐了一声身边跟随的心腹。
是一位头戴“油”字护额，长白发，身后背着大卷轴的中年人。
而其身边，则是一位浅黄色长发，束着马尾辫，额头有着蓝紫色棱形印记的大波浪女子。
一白发中年人恭敬一礼，与大波浪女子对视了一眼后，便瞬身离开了。
“猿飞老师，在这里交战的究竟是什么人？”
大波浪女子好奇地询问老者。
从其话中，似乎正是张小笑即将探查的猿飞家的人！
老者轻声叹息。
“看这雷遁的气息和空气中弥漫的程度，几乎可以判断，这个术已经达到了目前雷系忍术的巅峰。”
“施展雷遁之人必然是雷系造诣极致精深之人。”
“我树叶之都不曾有过如此强大的雷系忍者，便是其他家族，即便是擅长雷系的云雷之乡，恐怕也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老者看着海域面色忧郁。
“理应，不是我倭国之人！”
“不是我国之人？”
大波浪女子看向了海岸线，这海域一路朝直过去，便是龙国的，滨海市！
“难道是龙国来人？可是龙国也有如此擅长雷遁的人吗？”
老者没有再说话。
他去过龙国，是见识过龙国强大底蕴的。
他说这雷遁达到了巅峰，那只是忍术的巅峰，而非龙国雷系异能之术的巅峰！
龙国雷系集大成者，随手便是呼风唤雨，雷霆万钧。
倭国的雷系忍术和龙国比起来，简直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他还没说，除了那雷遁外，那阴遁的波动也是极致到可怕，
而天上的火遁和水遁……
非人哉！
若真是人所为，简直就是人形妖兽！
骇人听闻，恐怖如斯——那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传令下去，若是遇见了灵能量极为庞大突出之人，切莫敌对，好生招待并上报给我！”
“是！”
老者下令，身后几名忍者装扮的海岸巡查队恭敬一礼。
……
海底，在须佐能乎的能量屏障下，张小笑安全地带着所有人来到了机甲潜水艇所在的位置。
而被强行带领的大蛇丸的一队人，尽皆极为乖巧沉默。
和鼬的须佐能乎不同，张小笑的须佐能乎是实体化的！
真正的实体化，而不是仅仅是能量高度浓缩而使得具备一定体积的实体。
真真正正有着实际躯体的须佐能乎！
身处须佐能乎内部，甚至可以看到丝丝缕缕的血肉经络的痕迹。
除了腹部装他们的地方是空之外，其他地方都与活物几乎没有了差别。
说是活人他们也都能信。
这实体须佐那强横的气息，不断翻涌鼓荡，让他们所有人都陷入了“乖宝宝”的状态之中。
对于张小笑直接将他们带入“贼窝”的行为，丝毫不敢说一句不！
鼬亦是内心无法平静。
即便已经见识过张小笑有如何的强大了。
可是仅仅是一个月，似乎又是另一个新高度了。
原本鼬以为，完全体须佐便是张小笑的极限了，毕竟复制他的异能才不到两个月。
却没想到，须佐能乎居然还能实体！
那光看那铠甲的硬度比之他的能量铠甲怕是不知道硬了多少个档次。
鼬能感觉的出来，这实体化的须佐能乎，并不是用别的什么合金物质代替能量铠甲。
而是真正的能量铠甲实体化！
那是浓郁到极致的能量产生的质的变化。
硬度自然不是纯粹能量铠甲能比的，合金怕是也不及！
而佐助却是低着头，内心不断在盘算着。
他知道，刚刚那一战，鼬没出全力。
即便鼬的须佐不如眼前这人的这么恐怖，但是也绝对不止那样的威力。
“怕是我也拥有那样的眼睛之前，或者说也能使用须佐能乎之前，怕是没有机会与他对抗了！”
佐助转过头，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鼬。
鼬苦笑，却又无法解释。
当年佐助还小，压根就不明白做出那样选择的他，有多痛苦。
“我愚蠢的欧豆豆啊！”
鼬只能在内心里叹息。
片刻之后，所有人进入了机甲潜水艇之中。
“这机甲还真是出色，恐怕是谷道一，谷老先生的手笔吧！”
走道上走着，大蛇丸不断地打量着机甲内部的设施，啧啧称奇。
能量炮，轨道粒子炮，甚至还配备了核能驱动系统。
说是一座战争堡垒都不为过。
“谷老爷子的个人收藏，我给全复制了一遍，并且用光之化形弄了个放大版的，又加了一些谷老的别的武器系统！”
整个机甲，全是张小笑使用光之化形制造的复制品。
但是复制品却比谷老的原件有着更多的功能和更强大的性能。
整体为灵能所造，能随意变化修复就不说了。
毕竟谷老自己也有造物能力，他的机甲同样能如此。
谷老的异能，是s级金属造物。
普通的金属造物仅仅是能够创造金属，而谷老的却是觉醒阶段，并且是出了特殊的性质。
所有的金属能够随着谷老脑海中的设计图纸而变化并且创造出来，而且是精确到纳米级的！
觉醒阶段，张小笑自然是无法直接复制的，但是张小笑却是有一项同样觉醒阶段而且具有造物性质的异能。
光之化形！
只要跟在谷道一身边的维克托看过设计图纸，或者使用大贤者解析过原件的，都能通过光之化形同样复制出来。
而且还能调整灵能量等比放大和缩小。
甚至在这基础上，加入维克托利用大贤者推演出来的更精良产品。
说到另外一个张小笑无法完全复制的，便是大蛇丸的异能！
白蛇之躯，仅仅是一个A级的异能，拥有的能力是变化成一条巨型白蛇，拥有强大的再生能量，而且受致命伤还可以蜕皮完全规避伤害。
算是不错的战斗异能，但是，大蛇丸的异能同样是觉醒状态的。
自带窥视真理性质！
能够一定程度地看到一切事物的本质。
这对于别人或许只是多了一个类似于安谷义审视之眼的效果，但对于追求真理，追求术的极致的大蛇丸来说，却是最完美的特殊性质。
所有的术，他都能一眼看到本质，而那些禁术，他也能一眼看到优缺点并凭借庞大的知识储备，找寻到好的解决方式进行改善。
这给他研究不死禁术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没错，大蛇丸唯一想要的就是永生。
即便觉醒状态的白蛇之躯的再生能力再超乎想象，但是仍旧会受到细胞分裂的限制。
而且随着细胞分裂再生的次数增多，他反而会衰老的比正常人更快！
这便是白蛇之躯最大的弊端。
衰老，是所有异能者最恐惧的事情。
即便是强如最初七子，也是慢慢在岁月的长河之中老去。
所以，当大蛇丸说向张小笑宣誓臣服的条件为支持他研究永生之术的时候。
小五，毒龙，张小笑这一边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摇了摇头。
“即便是神王，帝君，也会有寿终羽化的一天，这是岁月长河不可变化的一环，即便是参透了时间法则也无法改变！”
已灵也是摇头叹息。
“永恒的生命也只是相对而言，蚂蚁活一天看不到人类寿命的尽头，于他而言便是遥远到永恒。”
“所以那些自称永恒的万古大帝，也不过只是活得比一般人要无限长久罢了，终究还是有到尽头的一天！”
“曾经也有人说过，肉体终会腐朽而灵魂永存，只要将灵魂锻炼到极致，与天地同寿，也未必不是梦想！”
“可那个人，最后还是死了！”
“虽然他历尽万难，甚至不惜杀身入道，斩尽天下。最终成功将自身化于天地之间，融于世间万物之中。”
“看似与天同齐，与地同寿，好似已经永恒不灭，却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又或者世间万物都是他，却不是原来的他了！”
“那一个场面，好似惊天动地，引得万古千尊大帝围观，却也没掀起一点波澜，什么都没有改变，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照旧。”
“所以永生，只是一个妄想吧！我们只能做的就是苟延残喘地活着！”
最后一句话，让大蛇丸的眼神一暗。
若永生的尽头仍旧是死亡，那还有什么意义。
张小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此时此刻真想一脚踹死已灵。
好不容易搞回来一个科研人员，一个极致的永恒追寻者。
跟在他后面能白捡多少的异能禁术啊。
这几句话给人家动力干没了还怎么给我办事！
张小笑赶忙补充。
“已灵的确说的没错，但是有一点说的不对。”
“不应该说苟延残喘地活着，而是去超脱，去超越！”
“蚂蚁看不到人类的永恒，那站到与人类一样的层面便可以看到了。”
“凡人看不到万古大帝的永恒，那就站到和万古大帝一样的层面就可以看到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本我不变，无限接近它！”
“接近无限的方法就是无限接近它，无限地向他靠近，本身也就是无限了。”
“因为无限便是没有尽头的，而追逐没有尽头的尽头，便是永恒！”
“应该是这个道理了吧？”
“追逐永恒的永恒便是永恒？”
大蛇丸沉思，好似抓到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抓到！
“只要不断去超脱生命的形态，让死亡追不上那便是永生了！”
“虽然很难，但是做到极致，即便未成也足以问心无愧了！”
“也就是说，目前我的白蛇之躯生命形态太过低廉，若是超脱极致，将白蛇之躯脱胎换骨，原本三年的寿命变十年，十年变百年，百年变千年。”
“只要寿命永恒不停地增加，即便不是永恒，趋近于永恒亦是永恒！”
“我明白了，请君主收留我，并赐予我不断研究永生的方向！”
大蛇丸忽然跪倒在了张小笑面前，显然是想要张小笑赐予他力量了。
他拥有窥视真理的眼睛，自然能够看到张小笑潜藏的潜力。
鼬和蝎的变化他都看在眼中，自然都知道这一切拜张小笑所赐。
若是说谁能让他走得最久，怕是唯有张小笑无疑了。
“终于走上正轨了！”
张小笑内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