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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吹牛人,拜访孙任远

余淮安再次狐疑,这人怎么对白瑾知道得这般清楚,连寻剑一事都知晓。

“你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男子摇头,继续倒酒,把牌子随意放在桌上。

“并非,我这人别的没有,就一身本事通天,少有对手,喜欢到处找人扳扳手腕,寻找乐子。”

余淮安忍不住笑出声,他终于见着一个吹牛皮超过阿吉的了,破天荒了。

男子也不理会余淮安如何嘲笑,继续开口,“白帝城我也去过一趟,毕竟天下闻名,天涯白柳,相思白术。

本以为能打个痛快,谁知来了个丫头片子与我对峙,我见她天资异禀,剑道卓绝,便陪她玩玩。

这不,一个没收住手,把人家手中剑给打没了。”

余淮安神色古怪,一把拿过牌子重新放在身上,也不信男子说的鬼话。

白瑾是上五境之人,能输得这么惨?

男子一本正经的说着,可看见余淮安那没在听的样子后,顿时有些急眼了。

“哟,你小子还不乐意听了?你以为我有闲工夫与你吹牛?天下人能和我少倾坐一桌一同喝酒的人少之又少,够你小子吹一辈子了。”

余淮安哦了一声,这人吹牛还吹上瘾了。

“要我说现在的年轻人没意思,要不是你炸了水君府,合我心意,不然我懒得跟你一个毛头小子废话半天。”

余淮安也倒酒喝,还特意挠了挠耳朵,“炸个水君府算什么,我还答应别人要炸了龙虎山山头呢。”

喝酒的少倾差点喷出来,被噎到,竟大笑起来,比起大拇指,“好,有种,我喜欢。

最烦人的就是那些牛鼻子老道,算上我一个哈哈哈!”

余淮安撇嘴,很不在意道:“你既不是中土人,难道是荻花洲人?”

少倾摆手,大口喝酒,“只是欺负了那白瑾丫头,怕她兄长出来问罪,便跑去了六合,杀了几头不长眼的畜牲。

听闻荻花洲有洞天升空,还是那老不死的,就打算回来玩玩,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如今就算去找了那老不死的,赢了倒说我胜之不武,想来还是算了。”

余淮安心里嘀咕,说得真无敌一样,怕不是江湖骗子吧。

“你能敌过月老?吹牛谁不会,我还将蒋士按在地上摩擦呢。”

少倾笑而不语,只是连喝三碗酒后,才问道:“所以你此行是去中土炸山?”

“不是,去中土只是顺路,除了必然要做的一些事,是要去北方。”

少倾突然放下手中酒碗,“北方?嗯……不错,你小子有意思,记得把我酒钱给付了,走了。”

少倾起身,拾起长剑大摇大摆的就离去了。

余淮安气得牙痒痒,还真让他付钱啊,一点不带客气的。

但不管那少倾说的是真是假,至少不是自己现在能对抗的,有办法吗?没办法。

余淮安一人喝足后,来到柜台处。

罗晓燕在认真的敲打着算盘,一边看着账本。

余淮安掏出一枚神仙钱放在柜台上,“罗姑娘,我还有事便不留了,我的酒钱加上我一旁那人的酒钱一起付了。”

罗晓燕抬起头来,“余公子这就要走了吗?不让我陪你喝酒了?”

说着,罗晓燕看向柜台上的神仙钱,神色一惊。

“余公子这是做什么,不用给钱的,更何况是如此贵重难得的山上钱,余公子收起来吧,酒钱不用给,那人的也不用给。”

余淮安坦然一笑,“哪有喝酒不给钱的道理,百花酿应该不便宜,我稍后还会要很多,我就先走了。”

余淮安大步离去,离开了酒楼。

罗晓燕目送余淮安离开,神色复杂,随后轻声一笑,“仙师都如此,世间哪有苦命人。”

离开酒楼后,余淮安一路打听,离开了热闹的城区,去往了靠边的平民区。

虽在一个郡城,可两地大不一样,平民区没有高楼,没有闹市,有的只是泥墙土瓦,炊烟袅袅。

走在青石板路上,余淮安望着路旁两侧的屋舍。

和小镇一样,这里大多只贴春联门神,新年,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便已是满足之事。

当然,途中会闲聊今年丰收如何。

不少路边妇女衣着朴素,在晾衣忙碌,一些小孩相互嬉戏打闹,气氛活跃。

余淮安一路欣赏观望,不多时来到一屋檐下。

没错,余淮安来看望孙任远父女。余淮安打算晚上再去那块阴地看看阿吉如何了。

而经过打听,这条巷子中只有一家姓孙,孙家不信神佛,不会贴春联门神,最好分辨的就是孙家院子里有一棵老李树。

余淮安远远便看见了,这家宅子中有一棵光秃秃的老李树,断定就是这家了。

看门没关,余淮安直接走了进去,并开口喊道:“孙大叔在吗?”

刚入院子,余淮安就看见那屋中走出一人,正是孙任远。

孙任远裸露着上半身,伤口被包扎着,纱布下还透着血红。

见到是余淮安来了,孙任何笑着迎上去,“余小兄弟,快,进屋坐,怎么只有你一人来?”

余淮安随着孙任远进屋,随便解释了一下,并未把自己等人在清河一事说出来。

而孙任远也不知清河郡发生了什么,平民区距离城里有些距离,消息并未普遍,加上孙任远一直在家未曾出门,自然不知晓。

“什么?那畜牲被仙师斩杀了?好,好好好,我做梦都想着有这一天。”

听完余淮安的解释,孙任何忍着伤口疼痛也要拍手叫好。

“不知哪位好心仙师做出如此壮举,废了供奉一事,真是救了无数百姓一条命啊,我等应当筹备重礼,当面感谢才是。”

余淮安笑而不语,百姓苦则世间苦,不管是一国还是一大王朝,想要兴隆壮大,基层百姓才是重中之重。

“孙大叔先别激动了,令爱如何了?可曾有好转?”

余淮安转移话题问道。

孙任远本来激动的神色瞬间暗淡下来,“余小兄弟随我来。”

在孙任远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房间中。

房间内整整齐齐,很是干净,一切收拾得很好,让人看了舒服,墙壁上还挂着诸多画卷。

有山水图,有人物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其中要数一幅让余淮安注目良久。

那是一盛开的李花下,一壮汉怀中抱着女儿,一旁一位芊芊女子在织衣。

三人脸上都是笑容,和睦温馨,而那汉子,就是孙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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