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妈妈
“嗯,秋明喜欢就好,那院长,这孩子现在在哪,我们想去看看。”女人拿着黑纸,看向院长。
院长这时缓过神,笑脸相迎:“褚子异这孩子比较活泼,应该在活动区……”
这时招待室外传来一声大喊:“褚子异!滚出来一决高下!”
余秋明和夫妻二人听到这声音疑惑转头,院长赶忙起身走到门口向着外面看,余秋明也起身过去看。
他们看到一个看着十多岁的男孩子追在褚子异身后,瞪着眼睛像是猫捉老鼠,男孩越跑越快,嘴里喊着不准跑。
褚子异趁男孩速度最快时跑到角落,然后猛得转身从角落出来跑走,男孩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在墙上,额头被墙壁擦出血。
夫妻惊讶地看向褚子异,此时她正因为战胜男孩而幸灾乐祸:“略,没用的家伙。”
女人有些后怕,询问院长:“那个孩子……就是褚子异?”
院长无奈点头:“是的,我们这就属她最难管,其他六七岁的孩子都比较安静,她就……唉。”
女人皱眉,俯身拍拍余秋明的肩膀,余秋明不解转头看向她:“怎么了,妈妈?”
“秋明啊,这褚子异你可能降不住,要不还是……”
“不行吗?”余秋明眨眨眼睛,无辜又期待。
女人抿唇沉默,转头询问起身旁的男人:“孩子他爸,你看……”
男人捏着下巴沉思,询问院长:“我能看看那个受伤的男孩的资料吗,还有褚子异以前那些养父母的基本资料。”
院长犹豫不决,接着点头:“我帮您找找。”
“麻烦了。”
夫妻二人再次坐回沙发上,男人查看起那些嘴上说着“褚子异不好管”的前几任养父母基本资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褚子异的那些父母不乏有经济条件不算好的,女人看到这些时惊讶,男人却像是确认了什么点点头:“果然,他们都是想要一个孩子,但是自己的经济条件不好,看到子异附带一栋别墅就想着一步登天。”
女人不解:“那这两个条件好的怎么……”
“老婆你看,这两个都是家里有一两个孩子的,我看应该和刚才追子异的男孩一样,性格不好,合不来,把家里本来的孩子打伤了才送回来的。”
男人将纸拿给女人和余秋明看,女人恍然大悟:“那把这孩子带回去秋明岂不是也会和这男孩一样被欺负?”
男人笑着看向余秋明,问:“秋明,你会欺负妹妹吗?这可是一位不好惹、有仇必报的妹妹呢?”
余秋明坚定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院长叹气:“真的希望三位好好考虑,这孩子已经被退回九次了,大部分孩子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嘲笑她,要是再加一次恐怕……”
男人将看完的纸张叠放好,看向女人:“那我们先和子异熟悉一下吧?”
女人点头同意,夫妻二人走出招待室,身后跟着院长和余秋明,男人走到褚子异身边,蹲下身微笑拍拍她的肩膀:“你好?”
褚子异回头疑惑打量男人:“啊?”
“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褚子异肉肉的脸上似乎能看出不耐烦:“你也是看中老头的房子来的?”
男人愣了一下,院长赶紧解释:“褚子异称呼自己生父为老头,因为是他送褚子异来这里的,可能她就厌恶父亲了。”
男人点头:“能理解。”转而告诉褚子异:“我们家不太看中这些,你愿意来吗,不用拘谨,大方说吧?”
褚子异侧身看向男人身后三人,看向余秋明,问:“那个哥哥是你的孩子?”
男人回头看眼余秋明,转回后点头:“嗯,他是我儿子,余秋明。”
褚子异疑惑:“余……我也要姓余?”
男人刚想说什么,院长赶紧补充:“先生先生,这孩子不能改姓,第一个收养的先生就是改了褚子异的姓还逼迫她承认那是她的名字,后来出了很大的意外。”
男人惊讶看向院长:“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
“所以你也不想要不随你姓的孩子?”
男人没有听到院长对自己失责的道歉,反而听到褚子异阴沉语气的询问,男人顿时后背发凉。
女人这时跑过来,蹲下身揽过褚子异,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安抚着说:“叔叔有个儿子随他姓就好啦,子异改不改姓没关系的,而且阿姨也姓褚啊,多巧嘛~”
褚子异的眼睛忽然有神,看向女人:“真的吗?”
女人笑着点头:“真的呀,子异愿意加入我们家吗?”
褚子异点头,又忽然摇头,女人在她摇头时捧住她的脸,鼓起脸颊眨眨眼询问:“子异不喜欢阿姨吗?”
“我……我……”
“走,老公,办手续。”
女人没等褚子异把话说完,一把抱起她把人带走,余秋明跟在女人身后伸长手臂:“妈妈我也要抱!”
男人和院长都看傻了,褚子异缩在女人怀里懵懵的。
“陛、陛下?”
华光犯困时头靠在了身旁的小信子肩膀上,小信子脸上红得像能滴血,身体僵直不敢乱动。
小信子脸红着看向华辞君,无声求助。
华辞君撑着脑袋挑眉看着两人,微笑,没打算帮忙。
“陛下睡得正香,你可别乱动惹她生气,平常可没这个机会哦,小药童。”华辞君笑着摆手。
小信子不理解华辞君话中深层的含义,但是听到“平常可没这个机会”时他好像理解了,调整一下姿势希望华光能睡得更舒服。
“……妈妈……”
华光忽然开口说话,把小信子吓了一跳,刚打算道歉就被华辞君伸手捂住嘴,华辞君让他安静,仔细听华光到底在说什么。
“……妈妈……我没欺负……哥……哥……”
小信子和华辞君都听清楚了华光的梦话,西信松了口气,华辞君微笑,轻声说:“原来是梦到太后了。”
小信子温柔地将华光扶好,脸颊和耳朵还是很红,动作柔得像做绣工的绣娘。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