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为什么会有转世续缘
莫神点头:“是啊,很难相信对吧?不过总会有那么一个特别的人出现,不论是谁都有可能转生成他们的孩子,你只是幸运的成为了特别的那个。”
褚子异收起冰剑,垂眼思考。
“哦对了,你们被带进天界肯定会人生地不熟,等你醒来后可以去‘水镜’附近看看,进入那里就能回到凡界。”莫神抱着手臂告诉褚子异,“你可要相信我,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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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偏过头又咳嗽几声,喘着气问:“咳咳……齐天,不是指房齐天吗?”
羿终天提着华光的衣领,眉头紧锁:“你完全想不起来了吗,还是说被隐藏地太深了?”
科洛希德上前按住羿终天的肩膀:“放开她吧,她看起来很难受。”
拉美西斯在一旁发出疑问:“羿终天,你口中的齐天不是指房齐天,还能是谁?”
“她就叫齐天,是祁……呃!什么?!”
突然出现的冰霜在瞬间覆盖羿终天的颈部以下,她松开了华光的衣领,眼睁睁看着华光跌进了褚子异怀中,那个女孩的手中留存冰寒,眼神冷漠看着自己。
华光从褚子异怀中起身,回头看到对方模样后惊讶:“你醒了?”
“嗯。”淡然的回应。褚子异看着羿终天,在她的眼中看到一丝惊异,开口询问:“你是谁,你们又是谁?”
科洛希德和拉美西斯对视一眼,再看向褚子异:“我们是你前世的朋友。”
“那你呢?”褚子异手中再次出现冰剑,将其举起对准羿终天那没有被冰冻的脸,“你是谁?”
“羿终天。”过于简单的自我介绍。
“哦。”褚子异甩手丢弃冰剑,冰剑在半空中化为低温消散,覆盖在羿终天身上的冰霜同时消失。
褚子异单手揽着华光朝门走去,空旷的屋内只有一扇门,四周都是白花花的墙,连地板都是白色,而屋内的人甚至没有影子。
华光被褚子异带着离开时满脸疑惑:“子异?这是要去哪?”
“有个家伙和我说,‘水镜’可以送我们回去。”
“谁啊?她的话可信吗?”
“是谁不重要,去找找看这‘水镜’在哪吧。”
两人交谈着打算离开,忽然门的四周出现大面积藤蔓植物挡住去路,褚子异侧过身看向身后的人,眉间紧皱。
羿终天将手伸出指向两人,微微仰头看着她们,语气严肃:“站住,你还没有自我介绍。”
拉美西斯伸手想拉羿终天却被无形的力量打回,手腕生疼,只好开口询问:“羿终天,她们明显还有事情要做,我们也要去找天域东的神,拦住她们做什么?”
“哦对,忘了提醒你了,拉美西斯,你的神在天域南,不在这。还有,那家伙……喂,你!”羿终天手指指向华光与褚子异的其中一个,至于是谁……
褚子异转过身,华光想转身时被她挡住,褚子异冷眼和羿终天对视:“有事吗?”
羿终天勾起嘴角轻笑:“你刚刚听到我的名字时反应慢了半步,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吧?刚才晕倒时梦到的?看到那家伙的死相了吗,还是说没完全想起来呢?”
华光探出头看向对面的羿终天,听到她的话后抬头看向褚子异的侧脸,疑惑询问:“什么意思?”
褚子异则是轻轻叹气平复心情,抬眼再次和羿终天对视,问:“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羿终天摊了摊手:“其实我也才想起来不久,还没有体会到她们真实的心情,目前觉得——可能只是钟天太贱了,一直缠着祁天,但就算一直缠着,也只是在最后才发现对方身上有伤口。”
“所以你也不是那里面的其中一个。”
羿终天一愣:“……什么?我是她的转世,我当然是其中之一。”
“不。”褚子异开口否定,语气淡淡,这时华光开口,与她异口同声,“前世和今生并不能算同一个人。”
褚子异听到华光的声音和自己声音重叠时转头看向对方,华光正朝着她笑,褚子异也同样勾起唇角,点点头。
羿终天睁大眼睛,后退一步:“你们……”
华光:“前世今生好麻烦的。”
褚子异:“记忆和经历才是构成个体生命的主要元素,不记得的事可以放下,也没有必要去揽上和自己无关的事。”
华光:“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一出生,一睁眼,依然记得自己前世是谁,那当然可以说自己是前世啦。但是这位女士,你是这样吗?”
褚子异:“就算前世纠葛找上门,也完全可以拒之门外。”
华光:“说起来真的很烦,这几天经常听到有人说和我们前世就认识,要不是有恩有求,根本不想搭理。”
羿终天没好气地笑笑,摊开手向前两步,问道:“你们难道没想过‘转世续缘’吗?这可是很有利的。”
华光歪头打量羿终天,褚子异偏过头捂嘴笑,而后褚子异转头看向她和华光同时发问:“这么贪心,怎么,是今生找不到愿意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吗?”
“什……!?”羿终天猛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不过两秒她便调整好心态,随后说道:“无妨,你们总会遇上卜君影的,到时候才有意思。”
褚子异拧眉:“那是谁?”
科洛希德率先解释:“是房齐天先生的男朋友,房先生曾向他承诺不会忘记他,羿女士认为他是个长情的人,带我们来到这里的人说他和你一起转世了。”
“啊?那怎么办,我不想要后宫的啊,还是个男的!”华光拼命摇头。
褚子异按住华光的脑袋,开口:“杀了不就好了,要是他真的打算让我们想起来,有很大概率会出言不逊,对一个君主出言不逊……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华光抬头和褚子异对视,思考后点头:“有道理……”
羿终天嗤笑:“也就是在封建年代,随意杀人……”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你们……是一国之君?”
“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