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多托雷
“不,不是因为占卜。”洛茶雅摇了摇头,她对纳西妲说道:“有人进入了净善宫,在和「你」对话。”
“和我对话吗?”听到洛茶雅的话后,纳西妲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那我们赶紧找一个方便的地方!”
几人迅速离开了街道,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洛茶雅缓缓闭上眼睛,让自己的精神落在了净善宫中她所制造的那个「纳西妲」身上。
再度睁开眼睛,洛茶雅就已经身处于能量的封锁当中,而眼前,是一个陌生的人。不,或许对洛茶雅来说,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很陌生。
「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
多托雷站在下方,注视着被能量包裹起来的「纳西妲」。因为教令院开启了「花神诞祭」的轮回收割梦境,计划开始,所以他才会来到须弥。
然而,当多托雷查看过虚空之后,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虚空很正常,须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况发生,但是多托雷的直觉告诉他,虚空当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多托雷才会选择来到净善宫面见纳西妲。
“初次见面,草之神,我是「博士」多托雷,「愚人众」的执行官。”多托雷向洛茶雅做着自我介绍。
“「愚人众」的执行官,你来到须弥,想要做什么?”洛茶雅注视着多托雷,沉声问道。
“真是可怜的智慧之神,连自己国度发生的事情都无法得知。”多托雷感慨了一声,他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纳西妲」的情况,无论是表情还是散发出来的能量。
能量庞大,的确是魔神级别的能量,没什么问题。
“可怜?在我看来,可怜的不过是被你蒙骗的教令院。”洛茶雅冷笑一声,对多托雷说道。
“哦?”多托雷好奇地看着「纳西妲」,问:“看来,你知道一些事情。是从哪里知道的,虚空么?”
洛茶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说:“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离开了。净善宫不欢迎任何「愚人众」的人。”
“呵呵呵...净善宫毕竟是你的居所,我不会久留。”多托雷听到「纳西妲」的逐客令,也不恼怒,在他看来,如今的草之神,只是空有魔神名号的可怜人而已。
一个能量的提供者罢了。
多托雷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转身离开了净善宫。等人离开之后,洛茶雅才将思绪转回了自己的躯体。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注视着她的三人,派蒙好奇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那边发生了什么?”
洛茶雅无奈道:“你先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听到这句话后,派蒙连忙闭上了嘴巴,洛茶雅接着说道:“是多托雷来了,他是「愚人众」的执行官,第二席的「博士」。”
“什么?「博士」?我记得,琴团长曾经说过,「愚人众」的前三席都有比肩魔神的力量...”派蒙听到洛茶雅的话后,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她,“他来须弥做什么?”
“肯定是谋夺草神之心啊。”洛茶雅叹了口气,说:“不行!多托雷既然来了,须弥城就不能待了,荧,派蒙,咱们崩撤卖溜!”
“啊?”派蒙和荧都愣在了原地,荧问:“洛茶雅,你打不过多托雷么?”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问题是咱现在没必要和他死磕啊!有好处吗?给钱吗?打败他能掉吃的么?都不行,那我费那力气干什么。”洛茶雅双手一摊,给几人讲道理。
纳西妲点头道:“嗯...小姨说的有道理。”
“你看!连智慧之神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洛茶雅笑了起来。
“感觉有点像是在忽悠...”派蒙认真地说。
“我相信你,我们明天就离开须弥!”荧看着洛茶雅,表达自己的信任。
纳西妲也点头说道:“既然那个「博士」那么危险,我们暂时离开须弥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我也想去看看,须弥城之外的世界,用自己的身体。”
“很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先回去收拾东西吧!”洛茶雅双手一拍,做出了决定。
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洛茶雅的住处虽然不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也确实没什么资产,带人走就可以了。
翌日,众人在须弥城的门口汇合,前往禅那园的方向。
在禅那园这边,众人在这里遇到了海芭夏。荧和派蒙在道成林的时候曾经因为提纳里的缘故给海芭夏送过饭,所以互相认识。
看到她们到来,海芭夏欣喜不已,她对几人说道:“旅行者,派蒙!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在意识中见到了神明!”
“什么?”听到海芭夏的话,荧和派蒙下意识地看向了一侧的纳西妲。
“你确定是神明吗?”洛茶雅看着海芭夏,询问道。
“那是当然!”海芭夏点头,表情非常激动和憧憬,“能够在这时遇到你们,和你们分享这崇高的喜悦,可真是让人愉快啊!与神明意识相通的那一刻,那简直是无与伦比的至高体验...”
“哇...真的这么厉害吗?”派蒙看着海芭夏那笃定和激动的样子,问了起来。
“是的!如果你们也想与神明的意识进行连接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们!”海芭夏伸出了双手,摆在几人的面前,“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我来吧,这样安全一点。”洛茶雅对众人说道。
“诶?洛茶雅,小心啊...”听到洛茶雅要自告奋勇去和神明的意识进行连接,派蒙担忧地看着她。
不过她身旁的荧和纳西妲倒是一脸平静。
洛茶雅握住了海芭夏的手,跟随着她的引导,和她所谓的那个「神明」的意识进行了连接。
她的眼前,缓缓展开了一幅画卷。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画卷播放了散兵的一生。然而,洛茶雅就是一个观影的人,并没有对这一段磅礴的意识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