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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洁的无奈

辗转难眠,刘淼的失眠了。

好不容易,盼到天亮。

早早起来,围着操场跑圈。

这是刘淼的三年来。

一直坚持不变的运动。

每天绕着操场跑10圈。

每圈400米,风雨不误。

跑完圈,回到宿舍换好衣服。

去食堂喝了一碗大米粥。

一个白面馒头。

一碟芥菜疙瘩咸菜。

到教室上早自习。

早自习都是住宿的同学为主。

周日,人少,吴天在。

刘淼冲着吴天叽咕下眼睛。

吴天点点头。

刘淼明白,高颖会来。

果然,10分钟没到。

高颖火急火燎窜进来。

嘿,淼哥也在啊。

刘淼嗯一声,吴天没搭理她。

无聊的坐在吴天隔壁座位。

,掏出书本翻着。

哗哗的响。

发泄对吴天的不满。

离正式早自习还早。

刘淼赶紧走到高颖座位旁。

高颖,你的手套找到了。

被隔壁班同学的捡到。

交到政教处,我帮你带回来!

刘淼把手套递给高颖。

谢谢淼哥,

接过手套,随手塞进课桌里抽屉。

你昨天咋没来上晚自习。

刘淼明知故问。

我大伯过生日。

我们家都去了。

我嫂子半道不舒服。

早回去了。

啊啊啊。

是这样。

刘淼一颗悬着心落地。

你嫂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

有点头晕。

老毛病。

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

刘淼回到自己座位。

周日没有课。

无所事事。

他又不由自主的溜达到树林。

今天来的早。

没抱什么希望看到白洁。

太阳很给面子。

万里无云,暖阳阳的。

有点倦意。

他仰面朝天。

躺在草地上。

抱着头,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有人拍他的头。

刘淼吓了一跳,有鬼吗?

刘淼跳了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咯咯的笑。

大老爷们,害怕鬼,搞笑死了。

刘淼定睛一看。

白洁?

揉揉眼睛。

是我啊?

白洁妩媚的看着他笑。

两个脸蛋红红的。

白洁年龄不大,22岁。

农村结婚早。

一7-8岁结婚。

尤其不读书的。

早早结婚生子。

免得在娘家白吃白喝。

白洁也没能逃脱命运安排。

初中毕业嫁给高峰。

刘淼有点结结巴巴的。

你怎么来了。

早上过来抱柴火。

看到你躺在这里。

做完早饭过来看看。

刘淼脸红了。

听高颖说你病了。

严重吗?

没什么,老毛病。

人多有点吵。

头晕。

睡一觉现在没事了。

沉默。

刘淼不知道该说啥。

他望了望高颖家。

就我一个人在家。

高颖大伯生日喝的高兴。

多喝点酒,耍酒疯。

把高颖堂弟打了。

半夜跑我家。

不肯回去。

他们送他去了。

吃完饭回来。

刘淼嗯一声。

白洁眼神让刘淼心砰砰的加速。

你今天没回家。

我没有家。

刘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瞎扯,怎么会没有家。

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白洁笑眯眯的调侃着。

我妈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我爸不怎么管我。

刘淼有些伤感。

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经历。

白洁忙着道歉。

没什么。

习惯了。

班上也有我一样的。

没父没母的。

经历过了。

久了。

没啥。

又是沉默。

突然,白洁俯下身子。

用双手抱住刘淼的胳膊。

嘴唇压在刘淼的嘴唇上。

刘淼感觉浑身火辣辣的。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白洁起身站起来。

我得回去了。

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撒开刘淼的胳膊站起来。

刘淼用力抓了一下。

不,不。

白洁甩开刘淼胳膊。

边走边说,别这样。

没等刘淼反应过来。

一溜小跑,穿过公路。

刘淼爬起来。

望着白洁的背影。

不知所措。

来的太突然。

他用手拍拍脑袋。

让自己清醒。

白洁如同来时悄然无声跑走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

刘淼和白洁又有过几次类似经历。

但没有越过雷池。

日子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中。

春天来了。

草绿了,树冒出绿芽。

大地万物复苏。

勤劳的农民开始忙碌春播。

一派欣欣向荣的劳动场面。

煞是壮观。

春天播下种子。

秋天收获满满。

是农村永远不变的生活规律。

5月15日。

刘淼按约定时间提前来到树林。

白洁来的早。

站在树林里等他。

今天这么早。

家里人都出去了。

高颖爷爷生病。

全家去高家屯了。

高家屯是另外一个镇。

离十房镇50里地远。

哦哦。

你怎么没去。

我说不舒服。

就没让我去。

再者说。

约好了。

见不到我。

你会担心。

你撒谎了。

那可不好。

你不来我会回去的。

没事。

本来我就不想去。

又不是我爷爷。

他们家里人。

因为我肚子不争气。

不待见我。

不去最好。

免得耳朵烦。

白洁今天看起来比平时漂亮。

刘淼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白洁矜持得很。

两人背靠着着树干。

亲密的聊着家常。

白洁把自己嫁到高家。

高家如何对待她。

毫无保留说给刘淼听。

刘淼听到高峰酒后打她。

义愤填膺。

恨不得把他高峰撕碎。

白洁习以为常。

喃喃自语。

这就是运安排。

我们无法改变。

那你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说不定哪天你打残打死。

你为啥不离婚。

刘淼愤愤不平。

提醒白洁。

离婚。

那敢想。

农村你还不知道。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

娘家回不去。

我能去哪。

好歹这里有口饭菜。

白洁说完。

满脸泪水滑落。

刘淼心疼的很。

女人真是可怜。

尤其是农村女人。

他知道。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就没去医院瞧瞧。

到底谁的问题。

是他的问题。

你不是很冤枉。

说过。

可高峰死活不去。

他害怕丢脸。

再者说。

这种事也不能张扬。

我不怕。

他怕。

他家里人更怕。

一直拖着。

你可以自己找个理由啊。

偷偷的去看看医生。

不是你的问题。

拿捏着证明。

看他家里还敢不敢这样。

你要抗争。

不能逃避。

刘淼试图说服白洁。

我一个农村女人。

没有出过门。

镇里卫生院不能去。

都认识。

再者说。

去也白去。

没有检查设备。

没打到狐狸。

惹一身骚。

哎。

熬熬再说。

白洁显得无可奈何。

刘淼听她这样说。

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两人又沉默半晌。

天色渐晚。

许多户人家灯火通明。

白洁站起来。

我得回去了。

太晚了。

不敢走路。

刘淼也站起来。

晚自习要到了。

他也要赶回学校。

刘淼突然一股冲动。

抱着白洁。

紧紧的。

对着耳边说。

你还是想想我说的。

不然你太受罪了。

不管结果如何。

给自己一个交代

白洁没有说话。

挣脱刘淼。

往常一样。

一路小跑。

穿过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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