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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西施夜夜

第二瓶酒拧开。

胡姐给刘淼自己。

各倒满一杯。

小弟。

你想知道姐过去?

对吗?

刘淼望着她。

胡姐已经脱掉大衣。

里面红色的毛衣。

映在脸上。

红突突的。

分外妖娆。

迷离的眼神。

柔情似水。

略带忧伤。

热烈的望着刘淼。

姐不是离婚。

姐是丧夫。

你姐夫死了。

刘淼有些惊骇。

嗯。

你不要惊讶。

我慢慢和你说。

你姐夫李红军。

岭东市大流氓。

老百姓都这样说。

我不这样认为。

他对我可好了。

要啥买啥。

从没含糊。

我16岁跟他。

我家是地地道道的老河南城区人。

你姐夫也是。

他十几岁开始混社会。

26岁时成为河南一霸。

那时还是怀县。

城区分河南河北岭东岭西。

以胜利河为界。

河南红军。

河北天桥。

天桥是夏天桥。

两人各霸一方。

哦。

胜利河是原来什么林彪。

在这里打仗。

为纪念胜利改的。

原来叫分界河。

两人本来井水不犯河水。

相安无事。

一次。

夏天桥手下小弟。

跨界收高利贷。

双方矛盾激化。

那时候。

李红军和夏天桥都是养一帮手下。

主要以赌博,放高利贷为生计。

李红军家世代是屠夫。

杀猪为生意。

原来河南老城区。

李红军垄断杀猪生意。

除了自己杀猪买肉。

别人买,要给保护费。

按头算。

一头猪200-500不等。

其余是设赌。

出老千。

设局杀猪盘。

诱导赌博。

放高利贷。

胡姐端啤酒杯。

喝一大口。

我们两家是邻居。

从小看我长大。

每逢我被人欺负。

他都会出头摆平。

一来二去。

成了他的马子。

家里不同意。

我要死要活。

相处三年。

无奈同意结婚。

婚礼办的还算体面。

婚后我主要帮他打理肉摊。

带小弟收保护费。

他放高利贷。

日子过得蛮好。

夏天桥小弟跨界收高利贷。

和李红军小弟产生纠纷。

两个大佬调和无果。

升级为大佬之战。

两伙人约架。

大打出手。

李红军伤了三个小弟。

两个被打断腿。

一个被打断胳膊。

落下终身残废。

李红军觉得奇耻大辱。

发誓要报此仇。

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从省城雇两个人。

开着报废的夏利车。

逼停夏天桥伏尔加。

对着副驾夏天桥。

用双管猎枪。

一阵猛轰。

吓跑夏天桥司机小弟。

拖下车。

用榔头把夏天桥所有手部腿部关节敲碎。

落下终身残废。

李红军看事情闹大。

只身跑去外地躲了三年。

后来。

夏天桥犯事。

被抓进监狱服刑。

胡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又倒满一杯。

李红军得到消息。

回家探望。

没想到。

夏天桥的同胞弟弟

夏天道听到消息。

告诉夏天桥。

夏天桥托人保外就医。

网罗一班小弟。

在岭西红玫瑰饭店。

堵个正着。

李红军带两个小弟被打倒。

夏天桥几十人。

一顿乱刀。

拉到医院。

人就不行了。

夏天桥因此被加刑死缓。

前两年感染疾病死在监狱。

他弟弟夏天道在岭东市仿古街。

开家黑天鹅大酒店。

一直经营中。

仿古一条街。

是岭东市招商引资项目。

享受特殊政策。

全长2公里。

两边店铺林立。

都是酒店。

歌舞厅。

台球厅。

洗浴中心。

吃住玩一条龙。

老百姓叫红灯区。

刘淼逃离开岭东市。

和黑天鹅大酒店有关。

这是后文。

李红军死后。

胡姐接管了他家里肉摊。

人总要往前看。

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还要活着。

胡姐又举杯一饮而尽。

刘淼随着干了。

小弟。

姐也是命苦的人。

女人支撑男人干的活。

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

说着眼圈红了。

刘淼被感染了。

他想起妈妈。

想起妈妈临死时的交代。

想起白洁。

想起梅姐。

想起慕容雪。

自己的命运何尝不是。

两个可怜人。

你一杯我一杯。

一瓶酒又见底。

白酒不喝了。

胡姐有些醉意。

刘淼已醉。

趴在桌子上楠楠自语。

不知说些什么。

再来两瓶啤的。

不喝了。

胡姐对刘淼说。

嗯嗯。

胡姐起来两瓶啤酒。

一人一瓶。

对瓶吹。

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干。

白酒啤酒一掺和。

刘淼已不省人事。

本身刘淼不喝啤酒。

一瓶啤酒。

加速醉意。

头扎进桌子。

失去记忆。

刘淼口渴。

喊着要水喝。

一杯甜甜酸酸的。

刘淼睁眼一看。

面前站着一个穿睡衣的女人。

刘淼一下子酒醒一半。

下意识看下自己。

光秃秃的躺在白色弹簧床上。

不用看了。

是我。

胡姐笑眯眯的说。

你喝多了。

不省人事。

叫人把你背到车上。

带回我家。

这是我家。

好点没。

还早。

再睡会吧。

明天买菜不会耽搁。

提前叫你。

这是蜂蜜水。

多喝点。

醒酒快。

继续睡吧。

我在隔壁房间。

有事叫我。

说完。

胡姐带上门。

出去了。

刘淼没搞明白。

自己怎么来的。

怎么脱掉衣服。

发生了什么。

一无所知。

喝太多了。

又昏睡过去。

早上6点。

刘淼被胡姐叫醒。

她要出摊。

你是先回去。

还是再睡会。

我要出摊去。

要是你不走。

我把钥匙给你。

你走时锁门。

买菜时。

把钥匙还给我。

我走。

刘淼摇摇晃晃起来。

找衣服。

胡姐拿凳子上衣服递给刘淼。

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不记得。

那就好。

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自己出门喝碗豆腐脑油条啥的?

快回去吧。

之后莫名其妙的说一句。

谢谢你。

刘淼。

嗯嗯。

刘淼莫名其妙。

胡姐。

笑笑。

没说什么?

穿好衣服。

我们走。

去晚了。

我会耽误生意。

有很多昨天订好的。

不能耽搁生意。

刘淼换好衣服。

连脸都没洗。

出了胡姐家。

打个冷战。

初冬的北方很冷了。

回去多穿点。

我今天买几件衣服给你。

昨天晚上量过尺寸了。

买菜时。

你来取。

不用。

我有衣服。

知道你有。

我的是我的心意。

记住啊。

我先走了。

说完。

胡姐骑上自行车。

渐渐远去。

刘淼站在哪里努力回忆?

也没想起什么?

算了。

该怎么样。

就怎么样吧。

出门路边有早摊。

喝碗豆腐脑。

吃根油条。

胃好受多了。

拦一辆出租车。

直奔岭东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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