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邀请
佐藤美和子一脸无奈地摸了摸几个熊孩子的脑袋,“实在抱歉,下这个决定的是目暮警部。如果你们不想叫家长的话,到了警局后,记得讨好一下目暮警部哦!”
尽管佐藤美和子无法为这几个孩子撤销目暮警官的命令,但她还是给孩子们指明了方向。
几个孩子立马有了目标,开始齐心协力地商量起来,该如何做才能引起目暮警官的怜悯之心。
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佐藤美和子却摇了摇头,她可不认为他们的想法会成功。
毕竟,作为一名有着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警察,目暮警官心如坚石,绝不会被这种小事所动摇。
对于这种喜欢往危险地方跑的小孩子,还是有必要教导一番的,不然警方也不可能时刻留意他们。
万一哪天没注意到,出了什么事,对警方的影响也相当不好。
登上宫本由美的车,很快大家就到了警局。
到了警局后,松本明才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毛利小五郎带着全家回老家了。
难道要通知阿笠博士过来把柯南带回去吗?
好在目暮警官了解到柯南的情况后,看着他和松本明的关系,直接将柯南委托给了松本明。
不过,由于其他几位家长还没到,目暮警官还是把柯南和松本明一起留到了其他家长到来的时候。
不一会儿,几位家长就匆匆赶到了警局。
几个熊孩子排成一排,接受目暮警官最后的训导。
“一定要记得写检讨书啊!我明天会打电话向你们班主任确认的!”
几名熊孩子全部垂头丧气地回应着目暮警官,之前的时候还能挣扎一下,没有想到所有的办法都没有成功,最终目暮警官还是让她们叫了家长。
好不容易才从之前的灾害中走出来的家长在看到自家熊孩子的杰作之后,差点没有把他们揍上一顿。
之前的灾害,让他们感觉整个家庭都将随着东京一同毁灭,好不容易熬过一劫,自家孩子却又来了这么一出,差点让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
这平白无故的担忧,令他们心急如焚。
几名家长中反应最快的小岛元太的父亲,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儿子一拳。
多亏小岛元太身体结实,即便挨了老父亲一拳,也安然无恙。
不过,托小岛元太的福,旁边吉田步美和圆谷光彦的家长完全没有动手的念头了。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实在抱歉,耽误了你们的宝贵时间!”
待家长们教训完孩子后,目暮警官才再次现身,向诸位家长致歉。
虽然此事涉及孩子们,但毕竟耽误了家长的时间,为避免被投诉,目暮警官还是选择道歉。
毕竟这里不是大阪,东京的警察靠的是什么?无非是相对温和的作风罢了。
长期采取这种策略,使得东京警察对罪犯的威慑力大打折扣。
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对于普通市民来说,这种作风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刻意刁难,服务态度也相当好。
松本明带着柯南来到了阿笠博士的住所,柯南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回到了阿笠博士那里。
此时的柯南也意识到自己或许不应该在松本明家逗留,这一次的不请自来是自己考虑不周,下次一定要先打电话告知。
“这小子,要不是为了送他回来,我才不会打出租车呢,虽说距离不远,但这出租车费可真是贵得离谱!”
松本明其实很有钱,不管是他的家族还是他自己,都拥有丰厚的财富,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日本昂贵出租车费的吐槽。
“需要我打个电话吗?我可以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把我们接回你的公寓~”
毒岛伢子微笑着拿出手机,然后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松本明,仿佛在询问他是否需要拨打电话。
“不用了,你叫你家的司机来接你回去就好,我自己回家!”
松本明毫不犹豫地摇头,他心里很清楚,柯南今天可是去他家了,要是再让毒岛伢子留宿在他家里可就说不清了。
对于松本明的想法,毒岛伢子心中也有所猜测,于是她立刻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如果这样不行的话,要不去剑道馆怎么样?反正明天也没有恢复开课,正好可以在那里跟随父亲好好练习一下!”
松本明的学习已接近尾声,接下来就是通过自身磨砺来提升实力了,毕竟当他达到剑豪的层次后,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太大的阻碍了。
或者说,虽然大剑豪对剑豪仍有指导之能,但对于剑豪的作用,实则已然有限。
能够跻身大剑豪之列的剑豪,根本无需过多指导,而无法达到此境界的剑豪,再多指导也是徒劳。
到了剑豪这个层次,每向前迈进一步,都不是仅靠汗水就能换来的,那需要纯粹的天分与灵感的累积。
对此,就连毒岛一夫也无可奈何,他还来不及拉近与对方的关系,结果松本明那边就已基本接近尾声。
除了对剑豪的一些知识和招式掌握略有不足外,其自身实力已不逊于普通剑豪。
可以说,松本明就是剑豪,只是有一种速成的感觉,但这种说法也不准确,毕竟从来没有过速成的剑豪。
只是松本明的进展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可不是那些从小就练习剑道的家伙。
那些从小练习剑道的天才,在他这个年龄能成为剑豪的都极为罕见。
更何况是像他这样,之前对剑道了解不多,接触剑道时间不长就能有如此进展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明日再去剑道场也是一样!”
松本明摇了摇头,谁知道刚说完,毒岛家的司机已将车停在两人面前。
毒岛伢子似乎早有预料,提前叫了自家司机。
这隐藏得也太深了,松本明竟丝毫没有察觉她是何时动手的。
毒岛伢子走上前,打开车门,做出邀请的姿态。
作为毒岛家的大小姐,她如此行为,可谓是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