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后......
出租车开到了一间酒店,但两眼迷糊的黎渊已经分辨不出了。
恍惚中,黎渊掏了两人的身份证办了入院手续,来到一个房间等待医生前来治疗。
黎渊眼里的世界都带上了重影,而且是扭曲的,除了左月楠在他眼里的形象还算完整之外,但也像是个大头娃娃,其他的都不是原先的样子,床是圆的,还很软,躺上去跟浮在水面上似的,墙壁是红色的,不是医院常见的白色,而且房间里还挂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皮鞭、手铐、绳子什么的。
黎渊晃着沉重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冲到洗手间,打开淋浴冲了一下头,稍微冷静之后,发现打湿了衣服,干脆脱下衣服,冲个凉水澡。
“好热,好热”,黎渊脱得精光,正要冲凉时,左月楠冲了进来。
左月楠看到黎渊的身体,怪笑道:“咦,你怎么不穿衣服,你下面长的是什么,看着像萝卜啊!”
黎渊赶紧捂住要害,挡住左月楠袭来的手,说道:“你怎么冲进来了,别动,别抓,这不是萝卜!”
两人纠缠中,碰到水龙头开发,凉水冲下,黎渊清醒了些,而左月楠更混乱了,她嘟哝着,“下、下、下雨了吗,正好,洗白白!”
本来凉水冲下时,左月楠身上的薄t恤已经贴在身上,露出被饱满双峰快撑爆的蕾丝内衣轮廓。
左月楠速度飞快地除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当一对大白兔跃出时,黎渊彻底沦陷了。
浴室、地板、床上、椅子、窗台……,好多地方好像都留下了两道白花花身体纠缠的痕迹……
第二天中午,当黎渊醒来时,迷瞪着双眼,才发现他不在医院,反而像是一间情-趣酒店的房间内,尤其是怀里还抱着一具美好的胴体时,黎渊立即清醒了。
左月楠也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还搂着同样是一丝皆无的黎渊,尤其是身下传来的异样时,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却完全不记得了。
“我们都醉了?”,左月楠努力回想着,昨晚跟黎渊手拉手狂奔出酒吧是她最后的记忆,之后就断片了,他们这是酒后乱性。
“不知道,但感觉是被下药了。”,黎渊想放开搂着左月楠的手,但这种搂抱的感觉真好,他舍不得放手,就保持着原样。
“下药?谁干的?”,左月楠突然一阵后怕,如果当时没跟黎渊跑出来,那她的下场会不会很惨?她可听多了不少女孩在酒吧被下药后失身的新闻。
黎渊微微摇头,酒吧里那么多人,哪里知道是谁下的手,总不能回去找酒吧的麻烦,这没证没据的。
黎渊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是赵肃东下的药,原来赵肃东还找了几个混混找他们的碴,想把黎渊和左月楠分开,但酒吧突然停电,让黎渊和左月楠溜了,这让赵肃东气得跳脚,当然,同样大失所望的还有那人模狗样的王逸豪和邱凯南。
“对不起!”,黎渊感觉昨晚是左月楠的第一次,很想说我负责的三个字,但话到嘴边变成了对不起。
“没关系!”,左月楠翻了个身,背对着黎渊,但还是依在他的怀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这样窝着,很安心。
左月楠的屁股不舒服地扭了几下,说道:“不行,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再来一次!”
啊?黎渊懵了,这妞咋这么彪悍呢,就没有一点矜持,还是不是记忆中那温柔的左月楠啊,不会是被药傻了吧。
左月楠动作起来,但黎渊近百年的前世阅历也不是盖的,尤其了阅尽爱情动作片的经验仍在,所以左月楠可不是黎渊的对手。
对比昨晚迷乱中拿下了一血,今天中午清醒中再拿二血,黎渊极有在游戏中称王称霸的成就感。
两位食髓知味的年轻男女,战了多少回合,反正当事人也不清楚,黎渊只知道自己的腰要去做做理疗了,因为退房时,扶着墙走的是黎渊,而左月楠是容光焕发,虽然她走路姿势有些怪。
黎渊出得门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相当偏僻的酒店,大门往右五百米才有个公车站,也没人在那等车。
黎渊看到有辆出租车停在马路对面,开着窗,走过去一看,司机把脚架在方向盘上,正在睡觉。
“师傅,走不走?”,黎渊敲了敲车窗。
“去雾达!”,那司机一口纯正的溪安方言,去雾达是指去哪里。
黎渊也以一口溪安方言应对,说要去宝利林语大酒店。
左月楠奇道:“你从哪学的方言,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以前跟着爷爷到处走,瞎学的”,黎渊解释道,他学语言颇有些天赋,跟着爷爷奶奶游遍华夏时,对各地的方言都学了一些。
左月楠这才发现,黎渊身上还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在等待她的发掘。
同样有这感觉的是那司机曹伟年,他跟着黎渊只是临时起意,他在高铁上偶然看到黎渊时,他也想看看恩师结拜兄弟的孙子有什么特别,这才跟到了溪安。
昨晚黎渊能顺利跑出酒吧,还是他关了两次酒吧的电闸,只是他没有提前发现黎渊被人下药时,等黎渊坐上出租车时,他才看出不对劲,他没把黎渊和左月楠送到医院,反而送他们到了酒店,让他们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
只是让曹伟年没想到的是,黎渊和左月楠两人能折腾,一直到下午三点才出来,让他在车上睡了许久,屁股都坐得生痛。
曹伟年刚开车,没开出几十米,一辆摩托车突然插到前面,一个急刹,让黎渊和左月楠两人同时往前倾,黎渊扶好左月楠后,发现从座位下方溜出一部手机,黎渊看着眼熟,跟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的华微p9,刚才他在酒店里满天找,就是没找到,难道是拉在这车里?
曹伟年伸出头去,骂道:“****开问(那么)快,对(撞)死就不杖(嚣张)咧!”
黎渊拿起手机,一按亮屏幕,显示的是九个点,他试着用自己的密码滑了滑,嘿,还真是自己的手机,就是不知道手机怎么调成静音了,十几个未接来电,二十几条信息,还有一堆的薇信语音,大部分是杜胖子发来的。
黎渊随手点开一条语音信息,杜胖子的声音传来,“老大,你咋不回个信呢,都半夜两点呢,我在酒店都洗好睡觉了,你在哪嗨呢?是不是和左大美女滚床单啊?”
还真被你说对了,但黎渊赶紧关掉信息,他那个汗啊,杜胖子说话也太不正经了,不过,好像昨晚他就没正经过。
“师傅,昨晚我们坐过你车吗?”,黎渊想起来,在这车找到手机,那不是曾经坐过这车。
曹伟年心说,当然坐过了,还差点当场就车震了呢,他朝后视镜看了一下,才装作认出来的样子,“寺咧(是啊),野个(昨天)是你们坐咧。”
曹伟年边开车边叨叨昨晚黎渊和左月楠的糗态,时不时还飚出几句方言粗口,听得左月楠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而黎渊则有些哭笑不得,这司机也太能说了。
回到酒店,左月楠立即回房梳洗,补觉去了,今天幸亏还没有开始培训,不然就不好交待了。
黎渊刚回到房,就被杜胖子用报纸当刀抵在了脖子上,杜胖子逼问道:“说,坦白从宽,昨天跟月楠去哪里浪了。”
黎渊微笑着,就是不说话,昨晚的事,佛祖曰,不可说,说不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奸情,昨晚肯定在哪里开房去了,你看看,你身上还有长头发,肯定是月楠的”,杜胖子像个侦探一样,把黎渊全身上下都察看了一番。
“是啊,是啊,昨晚我去桑拿了,叫了七八个妞给我按摩!”,黎渊笑着进浴室,准备泡个热水澡。
“你居然****太下流了,太下流了”,杜胖子在外面叨叨着,“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不带我,你不讲义气!”
这真不能讲义气,月楠是我的,黎渊在心里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