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再敢说一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沈书礼不是跟林舒禾在一起吗?
江泠晚乖乖跟在沈书礼身后,同他出了公司,直到上了车,她也没想明白。
脑海中全是沈书礼似笑非笑的警告声,森冷得像地狱里的幽风:
“想死的话,尽管去好了。”
全场寂静无声,死寂沉沉。
临走前,他还不忘幽幽回头扫射一圈众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你们不会往外泄露一个字的,对吧?”
众人齐刷刷点头。
沈书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也无人敢惹。
难顶,实在难顶。
从出来到现在,沈书礼都没跟她说任何一个字,表情平静似水,看不出喜与怒。
江泠晚只好打破宁静,试图靠和平来解决问题:“沈先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我与您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您不应该再干涉我的生活,我的事……”
“江泠晚,你想死吗?”沈书礼的眸光变得骇人,脸色霎时阴沉狠戾,语气生冷僵硬至了极点。
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微微泛白,扇骨般的手背上泛起青筋,似青龙盘旋。
车未启动,他握着方向盘,好似在掐她细嫩的脖颈,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江泠晚神色惶恐,立即仓惶地解开安全带,飞速转身开车门,腰身猛地被身后的男人扣住,将她往怀里带。
“沈……不要!你放开我!”
硬生生被他拖到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腰被掐得生疼。
幽幽的沉香,充溢整个车内,夹杂着特有的冷调,属于沈书礼的地盘,好似盘旋着一只凶猛的巨兽,随时准备冲上来撕咬她。
“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沈书礼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凝视她每一个神情,不错过任何细节。
他沈书礼从来就不相信,还有他压不住的女人!
送命题,答错小命要不保。
可江泠晚一点也不想再编排讨他欢心的话,不想再当任由他摆布的金丝雀。
从始至终,沈书礼就看不起她,视她为发泄品,将她视为玩物。
就算是沈书礼帮过一次江氏,她也委身陪了他两年,各取所需,互不两欠。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妄图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越想越难受,江泠晚的羽睫沾染些许湿润,哽咽着抱怨他:“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偏题了,回答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嗯?”沈书礼并没有因此而怜惜她,脸色依旧阴沉,嗓音也夹杂着威逼之意。
修长的指抚上她背后的蝴蝶骨,把她按入自己怀中。
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他不会再吃任何一套。
今日她答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休想离开这辆车子半步。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江泠晚推开他,硬气地回答他。
当什么金丝雀,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无权干涉我的私事!”
一旦她说出那个层面上的关系,不管是金主还是情侣,她都逃不掉这个必死的命运了。
“你说什么?”沈书礼神色更为阴鸷,气息都被江泠晚气得略显急促,微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可以接受她的冷漠,可以接受她的阴阳怪气,故意气他,哪怕她过去真的有了别的男人,他也可以接受她。
就是无法接受,不久前才亲密过,现在她就可以如此镇定地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撇不清的,休想撇清!
“江泠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再敢说一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介意马上杀了你,真的。”
他眼眶渐渐泛起猩红,情绪愈发难以控制,逐渐往失控的方向走。
可理智依旧尚存,指骨顺着下巴,往下滑,落下她的脖颈。
轻飘飘的触感,冷白好看的大手只要翻转,便可轻易捏住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但他没有,他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她。
“你最好谨慎回答知道吗?不管答什么关系,你都是我的,明白?不要自讨没趣,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清冷矜贵是假。
克己复礼是假。
最真实,最疯魔狠戾的一面,永远只给她一个人看到。
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他妈的疯子!
“沈书礼,你他妈疯了!”江泠晚吓得瑟瑟发抖,用力推开他,挣扎着要下车。
“你以前不是很能讨我欢心吗?怎么现在不讨了?因为利用够了是吗?我完全可以给你机会,再让你利用一次。”沈书礼狠狠压制住她,不给她一丝逃下车的机会。
好不容易捕到手的雀鸟,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明天我就好好跟你们江氏玩一玩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来求我,江小姐意下如何啊?”
彻彻底底的血脉压制,直接将她震慑住。
这就是试图反抗他的下场。
归根结底,依旧要向他低头,向他服软。
“沈先生,我错了,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她语气松软,放弃挣扎,颤着声一字一句说道。
小手讨好似地环上他的腰,小脸埋进他的怀里,眼泪浸湿他的衬衫。
“早点这样回答,我们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沈书礼渐渐平静下来,低头吻了吻她发丝,捏起她的下巴,亲吻上她的唇。
毫不费力地撬开齿关。
攻占她的城池,她挣扎得愈激烈,他就越兴奋,攻势愈发强势,反抗不能,无处躲藏。
气息愈发紊乱,眼尾处的泪痣再度映入他眸底,勾人得紧。
江泠晚不敢再挣扎,只能愤愤在心里骂他,骂他一万遍禽兽,一万遍疯子!
到底是交了满意的答卷,沈书礼勉为其难放她离开。
不急着吃掉她,对于这只羽翼尚且强硬,内心极其不服他的雀鸟。
他有的是办法收服她。
江泠晚下车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得腿软,差点要站不住了。
怕他反悔放人的决定,她还是强撑着跑回自己车上,擦了擦被吓出来的泪,反复缓和极度恐惧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