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错了!
“将军.....云骑军带头摸鱼.....是不是你传染的?”
神策府内,案台旁,一位身着蓝色长袍,黄头发的少年,正在向景元汇报云骑军工作摸鱼一事。
“嗯,我知道了。我等下需亲自去天舶司一趟,至于那些摸鱼的云骑军,这段时间训练加强一下。”
白发将军扶着下巴,对旁边的人说道。
“将军.....药王秘传那边.....”
“那边有求珍盯着,威胁不大。你去告诉符卿,多注意一下星核猎手.....”
神策将军景元对一旁人,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星穹列车、星核猎手、药王秘传、绝灭大君......”
“真乱啊!想不到我罗浮竟迎来如此多的贵客.....”景元看似苦恼,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不过.....想让罗浮付出点什么,那你们可选错对手了。”
看着驭空发来的消息,景元知道那些年轻人们该上场了。
天舶司【司辰宫】
驭空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尤其是停云,她身为接渡使,却创下了仙舟超速史的新记录......
上一个记录,还是驭空当年创造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就是迟到吗?用的着超速吗?你小子几年不见,长本事了。还是你姐我老了,没当年的气量了。”
“姐,你当年确实没有那么好的气量。”
“闭嘴跪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驭空大声呵斥钟兴。
钟兴像是感受到了血脉压制,不自觉的就跪了下去。
小时候钟兴可没少被驭空欺负。
“还有你,停云。你怎么就不拦着他哪?出了啥问题,咱还得处理。气死老娘了。”
停云见状哭丧似得跟着跪了下去。
“各位经历了一整天的煎熬,应该很疲劳了吧。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晴霓,你来接待一下客人。”列车三人看到驭空的样子,也识趣的离开了司晨宫。
不是他们不想帮钟兴,可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事,与我们这些坐星槎的人有何干系?反正钟兴皮糙肉厚,不至于嘎了。
晴霓看着驭空的怒气已经快变成实质了,赶忙叫司内的人跟列车组逃离是非之地。
随后在外面听到了不可言说的惨叫声,哀嚎声和哭泣声。
“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你俩胡闹!”
在外面的人十分庆幸,躲过了一劫。
“几位,我带你们去游玩一下仙舟如何?”晴霓准备带这几位客人好好游玩一番。
“啊,正有此意。”瓦尔特点了点头,他觉得钟兴可能会跟驭空聊很久。
驭空气消了后:“停云你先下去吧。我跟我这位好弟弟有些事要聊。”
停云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驭空反复查看没有其他人后,才跟用出虚拟传象装置,将景元的投影唤来,见到钟兴的惨样道:“有段时间不见,为何如此狼狈啊!小钟。”
“将军说笑了,我跟姐闹着玩罢了。现在没有其他人,我来说一下,我的发现吧。”钟兴没有在乎身上的伤,在他看来能用自己身上的伤换来同伴的安全,这是值得的。
“哦,请讲。”景元点头,让其继续说。
“刚来仙舟,我们就遇到了很多受伤的云骑。听他们的话,是遭到了袭击突然有云骑变为了魔阴身。”
“检查魔阴尸体时,发现他们的身体是被某种药物或能量激发的。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在仙舟潜藏的那些药王秘传们。”
“停云的出现,我很意外。在云骑将平民疏散完毕,最后就剩她一人。并且她的习惯,驭空姐跟我说过,我也将异常发送给来驭空姐。”钟兴将话语转交给了驭空。
“没错,将军。钟兴老弟,在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告诉了我。我也可以确定,停云有大问题。一般来说遇到这种情况,她应该会跟云骑一起突围,而不是眼前这种情况。”
“停云,我会派人去看着她。还有要事吗?”景元点了点头,这些消息算是属实了。
“我认为这回药王秘传和反物质军团的人有联系,反物质军团的小卒没有那么高的决策能力,所以我认为咱们要面对应该是绝灭大君【幻胧】。”
“我没有觉得是丰饶那群垃圾,主要是我们才刚经历完战斗没多少年,他们也需要时间来恢复,所以来闹事的概率很低。”
“因此我认为是绝灭大君要搞鬼,绝灭大君里面有部分大君,有观测,所以他们不可能来。还有一部分他们毁灭的性格与现在的毁灭倾向完全不同。”
“而只有这个【幻胧】,她倾向于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毁灭。现在罗浮的情况,是最适合她的主场。”
“分析的不错,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景元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他的推断没有任何问题,景元自己来看也确实如此。
“我们觉得接下来要注意三个地点一群人。三个地点分别是:丹鼎司,鳞渊境,流云渡。那群人是:星核猎手。”
“流云渡,虽然玉界门已经关闭,但还要小心漏网之鱼。我已通知李秀在那里进行调查。”
“丹鼎司,求珍跟我透露最近药王秘传的信息,您猜怎么着?药王秘传的首领,是司鼎丹枢。也是她最近动作有些大,所以她可能跟反物质军团的人有合作。反正云骑突然变魔阴,我可不认为这里面没有他们参与。”
“鳞渊境,既然敌人想从精神和物质上毁灭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激活建木,我想在有星核的情况下,建木不可能不会被激活。所以要注意那些龙师和丹鼎司的人将星核送进去。”
“星核猎手,算是威胁最小的了,甚至说他们是友军。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引我们星穹列车来......哦,不......应该是引丹恒来,因为只有他能打开鳞渊境。”
“我想将军您应该见过您的老友了吧。”
“啪啪啪,真不愧是你。”景元拍了拍手,不禁摇头。这个年轻人能与他齐名,不是浪得虚名啊!
驭空看着他俩的对话,也明白了一些东西,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说什么了吧?”
“说到底这些还不是将军您自己的恩怨!”
“是啊!早晚要解决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