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本土雄虫
出了医院的大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伊米忒提夫站在医院门口,突然转过头对福森特说:“福森特,时间还早啊,要不一起去我家玩吧,最近的新游戏,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黑发的雄虫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福森特听后,眼睛一亮,显然对游戏很感兴趣。他转头看向莫桑,劝说道:“莫桑,你也一起去吧。你总是这么宅在家里,也应该多和雄虫社交一下,能更快融入这个社会吧。”
白发雄虫出了医院后一直在看光脑,闻言有些犹豫,他不太习惯去陌生虫家里……,尤其是伊米忒提夫那个鬼祟的样子,他有些不信虫族的脑回路。他皱了皱眉,说:“可是,我不太想去,而且伊米忒提夫也没说到底玩什么,我有点不太放心。”
心大的福森特笑着拍了拍莫桑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伊米忒提夫只是有点内向,不太善于表达而已。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一起去他家玩,也可以多了解了解他。”
伊米忒提夫也走过来,轻声对莫桑说:“莫桑,你放心吧,我家很安全的。而且,我保证你会喜欢我们准备的活动。虽然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但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莫桑看着伊米忒提夫诚恳的眼神,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吧。但是,如果我觉得不舒服,我会随时离开的。”
福森特和伊米忒提夫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伊米忒提夫的家位于一片静谧的街区,古老的建筑风格透露着雄虫家庭的威严与传统。当三人抵达时,门口已经有几名雌虫等候着,他们穿着统一的埃及风格服饰,上半身没有覆盖衣服,只装饰着繁复而夸张的饰品,下半身则是飘逸的长裙,脚上则是一双轻便的拖鞋。
莫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伊米忒提夫,小声问道:“伊米忒提夫,你们家……怎么这么多雌虫?而且他们穿的衣服和饰品都好特别啊。”
伊米忒提夫微微一笑,有些得意,解释道:“莫桑,这是我们甲虫族的传统。”
白发雄虫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解开。他看着那些雌虫们端着一个弧度的微笑,行为举止仿佛都经过了精心的训练,他往福森特耳边悄悄问道:“福森特,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太模版化了吗?每个人的笑容和行为都是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模板刻出来的。”
伊米忒提夫耳尖听了莫桑的话,蹙眉看着他:“莫桑,你怎么了?他们这是在遵守雌虫行为规范手册,这是对他们身份的尊重和体现。每一个雌虫都经过了严格的选拔和培训,才能进入我家,成为我的家人。”
莫桑听了伊米忒提夫的解释,心中依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看了看福森特,希望他能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
老好人的福森特笑了笑,打圆场道:“莫桑,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和传统,我们应该尊重并理解。对于甲虫族来说,这样的行为规范可能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吧,我也不理解但尊重祝福。”
“嘿,你居然说不理解。”伊米忒提夫捶了福森特的肩膀一拳,“我要把你在第二世界的云雌君都告诉哥洛五思。”
“别!”福森特一脸黑线,“我理解我理解,这都是虫族的婚姻常态。”
盯着一脸看不出神情的高级雄虫看了一会,伊米忒提夫也笑了笑,说道:“莫桑阁下,你放心吧,我家里的雌虫们都是非常好的人。他们会为我们准备丰盛的午餐和舒适的休息环境,让我们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但愿吧。”莫桑已经有些后悔跟来了,“这么多雌虫,哪个是你的雌君?”
“我还是单身,哪来的雌君。”伊米忒提夫长着一副渣男的脸,说出的话果然也很渣,他从他身边的雌虫那里取了一颗水果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没娶雌君就还算单身雄虫。”
莫桑迅速把头转向福森特那求证,福森特无奈地点点头。
莫突然理解,他为什么和那个满嘴喷粪的受害者是朋友了,原来是物理类聚。
“我可是听说你和那个宣誓不结婚的心理医生在一起了。你不也没娶雌君吗?”伊米忒提夫对莫桑的观感……也不太好,觉得白发雄虫仗着是S级为所欲为真好啊,想睡哪个高级雌虫就睡哪个。
不像他,看着高等级雌虫只有眼馋的份。
伊米忒提夫家的庭院深处,隐藏着一扇看似普通的门。此刻,他满脸兴奋,似乎即将展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给福森特和莫桑看。然而,莫桑的脸色却逐渐冷凝下来,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雄虫不靠谱。
福森特看着伊米忒提夫那兴奋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担心莫桑会无法适应之后的场景,开始考虑吃完饭就找个借口带莫桑离开。
就在这时,伊米忒提夫推开了那扇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莫桑和福森特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个雌虫鲜血淋漓,像被当作腊肉一般穿了琵琶骨,挂在铁钩上。它的翅膀被强行打开,用钢丝固定在墙上,看起来就像一只制作粗糙的蝴蝶标本。
莫桑感到一阵幻肢痛,他无法想象竟然有人会对同类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他对伊米忒提夫的好感在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虫不能也不应该……
这都不触犯虫族的法律吗?
他忍不住退后一步:“伊米忒提夫,这……这是什么?”
伊米忒提夫似乎没有注意到莫桑的异常,他得意地介绍道:“这是我家的刑罚室。对于不听话的雌虫,我们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让他们学会服从。”
莫桑听了这话,心中的愤怒和恶心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变态的社会,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法理解和接受。
福森特也皱起了眉头,他试图缓和气氛:“伊米忒提夫,我觉得我们可能有些观念上的差异。在我们看来,这样的行为是非常残忍和不虫道的。”
伊米忒提夫似乎有些不解,自己的新朋友居然无法理解这种乐趣,他以为莫桑和福森特在意的是雌虫的身份:“这个雌虫只是雌奴,虽然拿着优秀新娘学院的结业证书,但是行为完全不能看,进来待了段时间得不到我的宠爱,就怂恿别的雌虫离开我。他一个雌奴,想法太多,而且十分不听话,就给他一点教训。雄主教育雌奴不是应该的吗?”
福森特看着那个被残忍惩罚的雌虫,眉头紧锁,对伊米忒提夫说:“伊米忒提夫,我觉得你的惩罚太重了。这个雌虫受伤这么重,不仅需要长时间恢复,还需要花费大量金钱医治。这样真的值得吗?”
伊米忒提夫似乎并不在意,他淡淡地说:“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真正学会服从。”
莫桑在一旁听得直冒火,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忍受这样的对话了。鉴于之前说悄悄话被伊米忒提夫听见,他疯狂给福森特发送光脑信息:“福森特,你私下里对哥洛五思也是这样的吗?如果是的话,我真的无法想象。”
福森特收到莫桑的信息,赶紧回复:“怎么可能,莫桑你想什么呢。雌君不得扒了我的皮。雄虫虽然都有自己的规矩和方式,但对待雌虫,大部分雄虫还是有底线的。你不要太担心,我们和伊米忒提夫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