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 喝酒
“谁找我?”我出了包厢。
“他找你!”桑子指着一个年轻男子。
“你叫杨上迁吗?”他问。
“是啊,你是哪一位?”我问。
“有一个朋友让我给你捎个信,说在楼下等你。”这个男子说。
“什么朋友?怎么不上来?”我说。
“可能是急事,你跟我下去吧。”这个男子说。
“桑子,那我下去一趟。”我说。
“好吧,你要是家里有事,你就忙你的去吧,我给你请个假。”桑子说。
“好,那我下去看看再说。”我说。
我跟着这个年轻男子下了楼,出了大门。
“人呢?”我问。
“在对面呢?”这个年轻男子说。
“对面?没有啊,我怎么没看到?”我说。
“哎!刚才还在呢?先过马路吧。”男子说。
男子过了马路,走到一辆出租车旁。
这时,忽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看是燕子姐,她穿着藏蓝色套装,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看上去比昨天夜里还要端庄大方。
“还认识我吗?”燕子说。
“认识,当然认识了。”我说。
“你怎么嗓子哑了?”燕子说。
“可能是昨天喝酒喝的。”我说。
“我上去不方便,我就让这个出租车司机上去找你,先上车吧。”燕子说。
我上了车
“杨上迁,我想带你去KTV唱歌,看来你这嗓子不能唱了。”燕子说。
“唱歌?也可以,我可以听你唱啊。”我说。
“司机,去四季城KTV。”燕子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燕子啊!”
“我是说你的真名。”我说。
“这个要保密。”燕子说。
车很快到了四季城。
“我订了一个包厢。”燕子说。
“包厢都定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吗?”我说。
“哎!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怪的。”燕子说。
“怪吗?哪里怪?”我问。
“听你说话,还有你那眼神感觉不像昨天的你。”燕子说。
“是吗?我昨天也这样啊?是不是我嗓子哑了的原因?”
“也不是,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燕子说。
“什,什么感觉?”
“好像是陌生感。”燕子说。
“是吗?不过,我们并没有认识多长时间。”
燕子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推开包厢门。
“坐吧,等一会服务员会上吃的东西。”燕子说。
“我不饿。”我说。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西瓜,还有水果拼盘。
“我去点歌,”燕子说。
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让我点。”
“不是的,你随便点。”我看着茶几上的水果拼盘和西瓜。
“我喜欢老歌,你呢?”燕子说。
“我,我,随便。”我说。
燕子点了一《冬季来台北来看雨》,然后唱了起来。
燕子唱歌的时候,我埋头吃西瓜。
“怎么样?”燕子问。
我咬了一大口西瓜,“什么怎么样?”
“我唱的歌怎么样?你给我指点指点?”燕子说。
“好听,你继续唱。”我继续啃着西瓜。
“你好像没听我唱歌?”燕子说。
“听了,”我用牙签插起一片苹果。
“我唱的什么歌啊?”燕子说。
“唱什么歌都行,”我头也不抬的吃着苹果。
燕子把麦克风放下,坐在沙上。
“哎!你吃水果呀,这西瓜真甜,你来一片吧。”我说。
“我不想吃,你吃吧。”燕子有些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屏幕。
“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我说。
“嗯!”燕子继续看这电视屏幕,里面有个女人在唱着无声的歌。
“谢谢你请我吃水果。”我说。
“杨上迁,我想听你弹古典吉他,要不,去你家拿吉他吧。”燕子说。
“弹吉他?你让我弹吉他吗?”我问。
“是啊,你昨天夜里给我说你吉他弹得好棒!说要专门给我弹吉他听。”燕子说。
“哎!我没给你说弹吉他?”我说。
“你这人真奇怪,你明明给我说了呀!难道你不会弹吉他?是你喝醉了瞎说的?”燕子说。
“我会弹吉他?我会弹吉他吗?”我问。
“你会弹吉他你不知道?你这人好奇怪啊,感觉你和昨天的那个你判若两人。”燕子说。
“可能是我喝醉了乱说的。”我说。
“你这嗓子还能唱歌吗?不过,桑子哑点,可能更有味道。”燕子说。
“唱歌?应该可以啊!”我说。
“那你唱一吧。”燕子说。
“唱什么歌呢?”我问。
“你想唱什么歌就唱什么歌。”燕子说。
“算了,我不想唱歌,还是你唱吧。”我说。
这时,燕子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
“我已经给你说过了,”燕子嘴对着手机,你“这事应该找葛市长,他不分管这事,找他也没有用,我也帮不上忙。”燕子说完后就挂了手机,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有麻烦?”我问。
“没事,遇到一神经病,来,对了,这篮子里有啤酒,都给忘了。”燕子说。
“我不喝酒了。”我说。
“怎么不喝酒啊?”燕子问。
“昨天都喝醉了,真丢人,我不想喝了。”我说。
“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少喝点吧。”燕子说。
“算了,你喝吧,我看着你喝。”我说。.
“哎,你这人今天真的好奇怪,来这里又不唱歌又不喝酒,那有什么意思啊?”燕子说。
“好吧,那我就陪你喝一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