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 哈兰·桑德士
“哈兰≈ddot;桑德士!”有个学生说道。
“对,就是哈兰≈ddot;桑德士,肯德基的创始人,他的画像挂在世界各地。”万蓉蓉说,“为什么他会成功呢?其实,就一点,失败了再来,就是这种坚韧不拔的性格。成功就这么简单,回顾他的上半生,哈兰≈ddot;桑德士频繁换工作,做电工,开轮渡,保险推销员,铁路工人等等,大家有没有现,他的上一个工作和下一个工作几乎没有关系,每次换工作都是从头做起,这表明他在转行,他做了很多不同的事情,而在他56岁以后,他只做一样工作,就是推销他的炸鸡,从他的工作轨迹可以看到,他失败的原因很清楚了,他做了太多的事情,而成功呢?就是坚持做一件事情,就是长年累月坚持重复做一件事情。”
“下面有同学就会问,我怎么才能清楚,我现在做的事情能做一辈子而可以成功呢?这个问题,等下一节课再和同学们一起探讨。我想请一个人上来,他是我的同事,是我们前程远大公司策划部的冯部长,让他上来,我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但我觉得商业理论的东西,同学们学得很多了,我想让大家接触一下真实的案例,冯部长,您可以吗?”
我感觉有些意外,还是站起来,“让我说什么呢?”
“就说一下关于我们相国商业步行街的商业模式和构想如何?”万蓉蓉说。
“好吧。”我摊开双手。
“大家欢迎!”万蓉蓉说。
我看到陶红也鼓起了掌。
“同学们好,我叫冯起承,是商业步行街的项目负责人,万老师让我上台,我真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还有,我现在有点紧张,还有一点小激动。”
万蓉蓉冲我微笑着。
“借这个机会,我希望大家能一起讨论我们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如果同学们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公司实习,商业步行街通常都是在非常繁华的市中心,而我们这个项目却不是在市中心,位置偏僻了点,我先想问同学们,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商铺最重要的是哪三点?哪三点呢?我告诉你们,第一点是地段,这个没有疑议吧?第二点是地段,第三点,还是他妈的地段。”我说。
我说完后,下面响起了笑声,然后是一片掌声。
“谢谢大家的鼓励,地段代表的是人气,有人气才聚钱,这几乎都是颠扑不破的商业真理,人气是商业街的命脉,尤其是商业步行街,那么,我们就要考虑,顾客为什么要到这么偏僻的步行街来呢?理由是什么?所以呢?必须要给他们一个理由,还不是一个理由,理由越多,来的人越多,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一条步行街是专门卖酱油的,那么只有打酱油的才会来。”我说。
下面又是一阵笑声。
“多,繁,有趣,有景,怀旧,传统,时尚,吃喝玩乐,吹拉弹唱,旅游观光等等,这都是理由,除此之外还要有特色,所谓的特色,就是别的步行街看不到的,我们这也有,最主要的就是文化的内涵,比如青楼文化,比如这条街本身就是两汉文化,可以更好的掘和展示文化传统。”我说。
忽然下面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生举手。
“你有问题?”我问。
“是的,我有问题,”这个小胡子站了起来,“我觉得你说得这些,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屋里鸦雀无声,陶红睁大了眼睛。
“什,什么意,意思?”我问。
“你们前程远大公司简直就是祸害社会,毁灭文化,毁灭历史,你们为什么要拆那条萧何街?为什么要把世世代代就住在那里的人民撵走呢?什么文化,什么理由,说白了,你们眼里就只有钱。”小胡子怒气冲冲。
“我没听明白,怎么是毁灭文化呢?”我问。
“那些房子石砖青瓦都几百年了,你们全部都给推倒了,那条街是南北走向,你们非得给来个朝西走向,要知道那里的每一块瓦片都是一段历史,翻新的东西,还有什么历史?哪怕街上的一堵破墙,它里面的文化内涵都意义非凡。”小胡子说完吹了一下胡子。
“不是全部都翻新的,有很多房子不修缮就倒塌了,这是老百姓的心声。”我说。
“屁!什么老百姓的心声?这是你们的意淫,不,是你们在全市人民面前手淫。”小胡子说。
“什么手淫?你这话太离谱了。”我说。
“冯老师?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手淫吗?一个星期手淫几次?”小胡子问。
“我从不手淫,我觉得手淫太浪费精力了,手淫多了,会影响身体,记忆退化。”我说。
“一个不手淫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文化?谈论历史?更不用说研究历史了。”小胡子说。
小胡子说完下面一阵哄笑。
“这位同学,你说得有点太可笑了吧,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万蓉蓉说。
“告诉你,冯老师,我家亲戚就住在步行街,我们全家反对拆迁,决定跟你们战斗到底。”小胡子说。
“你这样不好。”万蓉蓉说。
“我告诉你,哈兰≈ddot;桑德士失败的真正原因是,他从不手淫。”小胡子回头冲我伸出中指,然后转身迅速出了教室。
“不可救药了。”万蓉蓉说。
同学们一哄而散,我还呆呆地站在讲台上,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同学的话,什么意思?一个不手淫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论文化?泥马的手淫和资格有关系?这得问问贺向南了。
“冯老师,给你纸巾。”陶红走过来说。
谢谢,我拿过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
“冯老师,你别太在意刚才那个男生的话,他就是一神经病。”陶红说。
“感谢你的支持,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给我留个电话吗?”我问。
“可以啊。”陶红说。
上了车,我握着方向盘,闭着眼睛。
“怎么了?受刺激了,起承,我来开车吧。”
“好啊。”我说。
我和万蓉蓉换了位置。
“起承,这保时捷真不错,是你买的?”万蓉蓉说。
“一个朋友送的。”我说。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女的朋友,女性朋友。”我说。
“你被包养了?”万蓉蓉拧着眉毛。
我笑了,“包养?谁能包养起我呀!我钱多的,都愁花不出去。”
“就会吹牛。”万蓉蓉说。
我从后座拿过一个背包。
“干什么?”万蓉蓉问。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钞票叠的纸飞机,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扔的是什么?”万蓉蓉问。
我把背包口朝向她。
“我的天哪,你这包里有这么多钱叠的纸飞机啊!这得有几万吧?”万蓉蓉说。
“没那么多,你现在知道了吧?我没吹牛吧!”说。
“我现在才现,你的精神是多么的空虚。”万蓉蓉说。
“是吗?”
我回到了家,陈小莉躺在沙上,脸上贴着黄瓜片。
“贴这么多黄瓜片有用吗?”我说。。
“你别跟我说话。”陈小莉闭上眼睛。
我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打开电脑,把下载过的苍井空,小泽玛丽亚等仙女一个个都敲出来。
“起承,你在干什么?”陈小莉问。
“我在研究历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