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8 地下室
大大的拆字像补丁一样打在沙街一片房屋的墙上,门窗上。
拆迁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多了。胡羽佳下了车。
“还是有几户钉子户,不过,办法还是有的。”我说。
“起承,要耐心和他们协商,不用强迫人家。”
我笑了笑,踢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子。
“这家是个四合院,我们进去看看。”胡羽佳说。
院子里的住户已经搬走了,围墙边上有一棵桂花树。
“很香啊。”胡羽佳说。
“是啊,这四合院拆了挺可惜的。”我说。
院子的大门突然咯吱一响,我回头看到进来的是郑全拼和仇郎。
大门关上了。
仇朗突然掏出手枪,对着胡羽佳。
“你们干什么?”我说。
“我们要绑架她。”郑全拼说。
“绑架她干什么?”我问。
“让她爹交赎金。”郑全拼走过来。
“拼哥,原来你的计划就是绑架胡羽佳?”我说。
“对啊,这计划不是挺好吗?”郑全拼说。
“你是警察啊,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这是犯罪。”我说。
“我早就被开除了,我已经不是警察了。”郑全拼说。
“仇先生,能不能把枪放下?”我说。
“不行。”仇朗说。
“仇朗,把手枪给我。”郑全拼说。
“为什么?”仇朗问。
“让你把枪给我,就给我。”郑全拼吼道,“先给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仇朗把手枪递给了郑全拼。
“为什么?”仇朗问。
“我怕你一枪把她打死了。”郑全拼说。
“不会的,怎么会呢,这是我们的人质,我们还要用她换钱呢。”仇朗说。
“你们是疯了?这样行吗?我给你们钱,我有的是钱。”我说。
“不好意思,你的钱我们不要。”郑全拼说,“走吧,找个地方喝茶去,起承,你开车,你不要给我耍小心眼,否则后果相当严重。”郑全拼晃了晃手里的枪。
回到了香春阁,他们把胡羽佳推进了地下室。
“长得是不错,你们两谁先来。”仇朗问。
“不行,你不能乱来。”我说。
“你不愿意干可以,我和拼哥干。”仇朗说,“拼哥,你先上。”
“我对女人没兴趣。”郑全拼说。“不急,等他爹叫了赎金吧。”
“你们都不干,好啊,我干,”仇朗突然掏出匕搁在胡羽佳的脖子上。“脱衣服。”
“仇朗,你不要胡来。”郑全拼拔出手枪。
“怎么了,还没叫赎金,就内哄是吧,好啊,看看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刀快。”仇朗说。
“当然是我的子弹快了。”郑全拼说。
“拼哥,我给你提个醒,你手枪上的保险还没开呢。”仇朗说。“你千万不要乱动,冯起承,你要是不想让你干姐死,你现在就把拼哥手里的枪拿下来给我。”
“好,我输了,枪给你。”郑全拼说着把手枪扔到仇朗的脚下。
仇朗用脚把手枪踢到墙边上。
“仇哥,她是无辜的,你能不能放过她?”我说。
“不要给我说无辜的,我孩子也是无辜的,才五个月大。”仇郎说,“你知道吗,我为了等这个孩子,等了十年。”
“你冷静一下,先让她父亲交了赎金行不行?”我说。
“我不想给你们废话了,他老爸玩了我的老婆,那么我玩他的女儿,这是天经地义,脱衣服,给我脱。”仇朗的手中的匕朝她的胸部划去。
胡羽佳衣服惊恐的样子,似乎被吓呆了。
“胡羽佳,让你脱衣服呢,你脱吧。”郑全拼说。
“不,不,我不脱。”胡羽佳说。
“不脱,我就杀了你。”仇朗凶狠的说道。
“听他的,你先把外衣脱了。”郑全拼说。
胡羽佳点了点头。
“还有裙子,一件都不能留。”仇朗说。
胡羽佳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她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捂着下身。
“身材不错,”仇朗说,“一枪打死就太可惜了,拼哥,有没有感觉?要不,你先来。”
“我说过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郑全拼说,“你抓紧吧,我们全当欣赏三级片。”
“这可不是三级,冯起承,她是你干姐姐,你是不是上过?”
“我没有,我不会干出这样无耻的事的。”我说。
“你还挺纯洁的,好,老子先过把瘾,来,姑娘,别怕,很快就完事的,你放心,请你转过身子,双手扶着墙。”仇朗冲我们笑了笑,“你们两位看好了,当然,我不如你们那么专业。”
胡羽佳转过身去,我看到的大腿上有一颗醒目的黑色的痣,原来那年在私人俱乐部,在麦克熊嘶哑带着磁性的嗓音下,赤身一丝不挂的那个带面罩的女人,果然是胡羽佳,是她躺在那口棺材里。
仇郎脱着裤子。
郑全拼冲了上去,一下把仇朗扑倒在地上。
我急忙捡起地上的手枪。
“你不要拦着我,拼哥,你放开我!”仇郎说。
“放开你可以,不许动这姑娘。”郑全拼说。
“好吧,我听你的。”仇朗说。
郑全拼拿起仇朗的匕起身,“冯起承,把手枪给我。”
“不,不,你把胡羽佳放了。”我说。
“会放的,这你放心,把枪给我。”郑全拼说。
“不行,”我用手枪指着他们两人,“放她出去,不然这枪会走火的。”
“走火?你保险扣还没打开呢。”郑全拼说。
“好,我打开。”我说着掰下保险扣。
“好吧,开枪吧,你打算先打哪一个?是仇朗,还是我?”郑全拼看着手里的弹夹。
我看了看手枪,果然是没了弹夹。
“把枪给我吧。”郑全拼说。
我把手枪递给了他。
“好了,你们两个先在地下室呆着,我们上去问他父亲要赎金。”郑全拼说。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门缝里透着一缕光进来。
胡羽佳已经穿好了衣服,她身子靠着我,浑身抖。
我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能这样抱她一辈子,我愿意。我这么一想,不由乐了。
“你笑什么?”胡羽佳问。
“没什么,今天的天气不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