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8 玉壶
果然是郑全拼挂在树上。
我爬上树去拉他,现还够不着呢。
杨守志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根长棍子,朝树枝上挥舞了几下,郑全拼才掉下来。
郑全拼拍了拍屁股,“这完了,这滑翔伞也坏了。”
“就是不坏,就你这技术,跳到天亮也进不去。”我说。
“这个仇朗不会被狼狗吃了吧?”杨守志说。
“不好说,我们去敲门试试。”郑全拼说。
咚咚咚!敲了十几下后,大门开了一个小窗口,露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头,他一脸不耐烦,“敲什么敲?干什么的?”
“老人家,打扰您了,有一个滑翔伞运动员,不小心滑进你院子里去了,不知道受伤没有?我们想进去看看。”杨守志说。
“没有,没有人进来。”老头说。
老头说完,就听到仇朗大声喊道,“我在这了,你们快来。”
“你开门吧,看样子受伤了。”我说。
“开不了,明天再说吧。”老头说。
“为什么开不了?”我问。
“因为现在是我睡觉的时间,没空,你们明天早上再来吧。”老头说。
“我们是警察,你看,我这还有警官证,你开门让我们进去。”杨守志掏出警官证递到窗口边上。
老头拿着警官证,眯缝着眼睛仔细的对照着。
“你抓紧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这是执行公务。”杨守志说。
“你这证件是假的,这相片不是你,你的头比相片里的要肥。”老头说。
“那是我以前的时候,我还有手枪呢,我拿给你看看。”杨守志掏出手枪,卸下弹夹递给老头。“这枪不会是假的吗?”
老头拿过手枪,摆弄了几下,递回给杨守志,“警察同志,不好意思了,明天再来吧,我们这仓库有规定,没有我们老板的电话,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能给开的。”
“那你赶紧给你老板打电话。”杨守志说。
“打过了,老板手机关机了。”老头说。
“老人家,你只要开门闪个缝,把我们的运动员放出来,我们是不进去的。”杨守志说。
“你当我傻,我一开门,你们不就进来了吗?回去把,他在这很好,明天我联系到老板,再给你们开门。”老头说。
“等一下,老头,你看我这手里是什么?”郑全拼拿出手枪来。
“你这不也是手枪吗?”老头说。
郑全拼突然扣动扳机,老头耷拉着脑袋倒了下去。
“你这麻醉枪还挺好使的。”杨守志说。
“仇朗,快给我们开门。”郑全拼说。
“开不了,我被这老狗比给绑在柱子上了。”仇朗说。
我和杨守志托着郑全拼的屁股,他努力伸着脖子朝里面看,然后他手伸进去,把刀扔给仇朗。
仇朗拿刀割断绳子,打开了大门。
两条狼狗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好在它们被拴起来了。
我们进了仓库,仔细搜查着,终于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仇朗拿着一个炸弹装置,放在门边上,然后我们都出去。
十几秒钟后,门被炸开了。
室内有两个箱子,一个箱子装满了金条,另一个箱子装着珠宝玉器。
仇朗拿出一个小玉壶,“你们看,这玩意是胡富民花了一个亿拍下来的。”
“这么值钱啊。”杨守志说,“这下我们要了。”
“赶紧把这两个箱子抬车上去。”仇朗说。
箱子抬上了车。
“我来开车。”杨守志说。
“你慢点开,那箱子里的珠宝玉石经不起颠簸。”仇朗说。
“好的,我知道。”
车子沿山路向下,开了几公里后,也没看到警车过来。
“这么大的爆炸声,也没有人报警?”仇朗说。
“你还惦记着让人报警?这就够刺激的了。”我说。
“现在这个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杨守志说。“我们去哪?”
“这个路前面有个路口,走左边道,就可以上高速出城了。”仇朗说。
上了高速后,前面有收费站,警灯闪烁。
“不好,前面有武警查车。”杨守志说。
“半夜查什么车呀?”仇朗说。
“老杨,我估计是抓你的。”我说。
“应该是的。”郑全拼说,“回头吧。”
“回头的话,就出不了城了,那就是瓮中之鳖了,我们有枪,”仇朗说,“要不冲过去算了。”
“不行,这冲过去,他们这武警拿着冲锋枪给我们一梭子,车就翻了。”杨守志说。
“还是掉头吧,不能这么赌命。”郑全拼说。
“不好,他们现了,追过来了。”仇朗说。
“快!快开。”郑全拼说。
原路返回,后面有两辆警车紧跟不舍。
二十分钟后,车进了市区。
“这下麻烦了,他们这真成鳖了。”仇朗说。
“放心,我有个去处,绝对安全,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地方。”杨守志说。
“什么地方?视频监控器拍不到吗?”郑全拼问。
“拍不到,不会有事的。”杨守志说。
“老杨,如果我们都能安全脱身,可以多分你两件玉器。”仇朗说。
“那好,谢谢了。”杨守志说。
车冲进了一个小巷子,警车一下被甩没影了。
穿过巷子,拐上了一条街。杨守志迅速打着方向盘,车直接进院了。
“老杨,靠,这是公安局大院啊。”郑全拼说。
“拼哥,你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杨守志说。
“啊?都进公安局了?你是不是耍我们的?你搞什么鬼?”仇朗说。
这时,院子里灯光大亮。
院子里全是拿着冲锋枪的特警。
“杨守志,你,你什么意思?”仇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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