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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晴天霹雳

“如今雍州已经被魏策盯上了,这么大的事,你还在瞒着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王!”

褚丞跪地请罪,可言语倔强,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姜梒说的那些话,总是时不时冒出来,搅得他心神不宁。

“庶子!不成气候!”王爷气急口不择言地骂道:“为父替你铺路多年,甚至不惜残害手足,只为你能更进一步,你倒好,三番两次坏事。”

平日里深不可测的人,竟能被气成这样。姜梒深知此事定非同小可,一个神医竟然这么重要吗?

她大着胆子往门口挪动,这下听得更加清楚。

“姜柏宗冥顽不灵,硬要带兵前去抵抗,原本本王就已同东方既白谈判成功,只要割让高昌给他,便休战!”王爷恶狠狠地说:“可他倔强,不肯!”

姜梒在门外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满脸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父亲的死,真的和褚家父子有关!她没想到,此前故意招惹褚丞的戏言,竟然真是如此。

她如鲠在喉,嘴唇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淌。

“父亲息怒……”

“如何息怒!”

“谈判成功余下的金银,再加上雍州早就布好的局,为父登顶至尊之位也不过须臾儿。本王掌握国中多数兵权,背靠产粮大地,又有富可敌国的商贾暗中操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怎可满足。”

姜梒如坠冰窖,悲痛欲绝,心里恨意滔天。

褚丞妥协地认错说:“父亲说的是,是儿臣妇人之仁!”

片刻之后,王爷情绪渐稳,“姜梒是他的血脉,自是配不上以后尊贵的太子。”

他眼神凌厉地看向褚丞,“而她,也不配孕育尊贵的皇孙。”

王爷的意思很明显,褚丞自然明白,但他未作声,姜梒不知他是何想,反正也不重要了。

她缓缓起身颤抖的手正欲破门而入时,茯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怕吓到姜梒,还快速的伸手捂住她的嘴。

姜梒就这样被她半扶半抱着离开现场,但因凌乱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屋里的父子二人。

褚丞掀身出来时,院中已空空如也,王爷站他身后,不以为意道:“穷寇莫追,不管是谁,皆在本王掌控中。”

下一秒,一个浑身黑衣的暗卫神不知,鬼不觉冒了出来,跪地回禀:“禀告王爷,来人是世子妃和其贴身丫鬟茯苓。”

“父亲,姜梒乃一无用妇人,便是知道什么也没影响。实在不行,软禁起来即可。”

王爷错愕褚丞会替姜梒求饶,有些责问地说:“儿女私情只会害了你!李承欢之事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褚丞垂下眼睑,不敢反驳。

“罢了!留着她的小命也不是不可,想必她日日缠着你,还同你纠缠出感情了。”王爷从架子上角落里取出一墨绿瓷瓶,扔给褚丞。

“这是能让她闭嘴不言之药,在她生下你的孩子前,每半年服用一次。”

“父亲不是不许她诞下孙儿……”

“女人只有生了你的孩子,才会有归属感,彼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会因母性重新考量该怎么做。”

“日后若成大事,弃而另娶即可!”

王爷说的风轻云淡,褚丞听在心里,知道这是能保住她性命的最佳方法。

褚丞边疾步行走,边想着:父亲到底还是因和姜柏宗的交情,顶着风险成全了自己。

可他不知待他一走,王爷便罚了暗卫,发觉后院女子前来,不加示警罪当诛。

可眼下缺人手,便暂留狗命。

暗卫对他感激不尽,疏忽职守偷着饮酒险些丧命。暗卫悄悄喘着气,暗自庆幸没被杀了。

“后日,老夫人同她主仆二人一道回乡祭祖,你只身一人前去监督,寻一个时机将她——”

王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暗卫领命,心里对即将命不久矣的世子妃暗暗惋惜,那么美丽的女人……直接杀了,过于可惜!

或许,他能一亲芳泽了!

两人回了院,姜梒瘫坐在地,身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唇色惨白。

茯苓面容格外沉静,用力搀起姜梒就往屋里走。

可二人才刚行至门口处,一双大力的手一把拦住姜梒,茯苓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不肯松手,两人僵持不下。

姜梒面如死灰,冷笑着看着他,眼中泛满泪花。

小厮白义得令一把拽走茯苓,为防止她哭喊,一手刀砍晕她,抱着就走了。

姜梒回过神来,挣扎着想救茯苓,却已被褚丞拦腰扛起,进了屋,门被褚丞一脚踢地回砸过去。

褚丞将她扔在床上,傲然伫立一言不发。

姜梒双眼浸湿,脸颊挂着泪。

“你不该去书房的,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良久,褚丞对姜梒说:“谈话的内容,你听到了多少?”

“世子心里如明镜,是期望我狡辩吗?”

姜梒嘲讽地笑着,她并不意外褚丞会找上来,甚至猜测王爷恐怕也已经知道门外的是她了。

总之,她和那个暗卫都得死。

折腾几载,终究两手空空。

“你早就怀疑,所以故意接近我,然后不择手段嫁给我。只为探查真相?”

褚丞竟然流露出失望来。

“相较于你父亲,你还是过于稚嫩了!”姜梒痛苦地皱眉,眼神癫狂望着他:“你同我一样,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你猜,为何他清空了满院的侍卫,独留一名暗卫。又为何,我出现良久,暗卫都没有发出警报。”

姜梒意在混淆视听,搅乱他们父子二人的信任。

“他在试探我,也在试探你!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唯一的儿子,是不是真的替他保守秘密。”

姜梒直起身,皮笑肉不笑地问:“你确定,他只你一个儿子吗?”

“住口!莫在挑拨是非。”

褚丞转身,倒了一杯茶,将墨绿瓷瓶的丹药取出来一颗,丢进去,不过片刻,那药就融化尽了。

“喝了它,能保你不死。”

褚丞端着茶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会傻到相信你们这对杀人凶手?天真!”

姜梒怒斥着就要打翻茶盏,褚丞眼疾手快,轻轻躲开。

下一秒,他钳制姜梒的双手,将她抵在床榻雕花架子上,一条腿压住她的身体,硬生生将药茶灌进她嘴里。

姜梒呛住,嗓子咳的生疼,还是被迫咽下去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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