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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送渣男进火葬场2

密室里传来一阵惨叫,凄厉而悠长。

“疼吗?”徐清雨收回烙铁,一股热气散开,俊美的脸蛋留下一个烧焦的黑疤,看上去残忍又恐怖。

被折磨到崩溃的祁思铭魔怔中带着麻木。

这个女人问话的语气,带着一丝薄雾般不可捕捉的温柔。

她从没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祁思铭,你不是一直逼问我到底爱不爱你吗?现在我告诉你,我爱你,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祁思铭瞳孔骤缩,傻在原地。

这话,他曾经以同样的口吻,对徐清雨说过无数遍。

可每一次说这句话之前,他都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真的爱吗?

祁思铭在徐清雨的脸上找不到半分爱,那冷酷的表情,像在审讯犯人,哪里有什么爱?

他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极端的悲和极端的怒交织纠缠,让他的大脑有有些宕机。

认知中的徐清雨一直外柔内刚,而不是外柔内变态!

可这好像才是真正的她。

祁思铭仿佛才刚刚真正地认识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有点痴恋那片温柔。

她不像琬琬,或者说任何人也不配像她。

祁思铭甩掉脑子里疯狂的想法,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声音嘶哑道:“你说呢,徐清雨?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还要虐待我!”

“你这样更好看,我喜欢看你受苦受难的样子,更有破碎的美感,就像艺术品一样。”

祁思铭又傻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了?

她是徐清雨吗?她是不是病了?

清雨怎么会这样?

她会不卑不亢,和他斗到底,会直面他的居高临下,永不屈服。

而不是像阴间命官一样,拿着刑具,面色森然,用看蝼蚁的目光般看着他。

这根本是两个人!

祁思铭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被折磨疯了,表情狰狞的说:“徐清雨,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可没用刑具折磨你!

“这可都是我对你的爱呢。”与其说是爱,徐清扬起下巴,那睥睨的冰冷目光,不如说是蔑视,是嘲讽。

祁思铭瞳孔里的世界肉眼可见的崩塌,他感到他的大男子自尊被反复按在地上摩擦。

这话,他曾经以同样的口吻,同样的眼神,施加在徐清雨身上。

如今徐清雨可以说是加倍还给他了。

真的爱吗?

这话他想问徐清雨,但更该被问的是他自己,这件事祁思铭比谁都清楚。

但他岂会低头承认,咬牙怒喝:“徐清雨,你所谓的爱折磨我?”

“祁思铭,你以前动不动就打我,囚禁我,还要挖我的器官救别人,甚至差点将我送进监狱,”

令祁思铭目瞪口呆,并且不能理解的是,在他以为徐清雨应该得意大笑,为自己大仇得报感到痛快时。

对方的表情如一潭死水,她的声音空灵缥缈而没有温度,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一点也不像在报仇,而是在审讯犯人,或者驯服买来的宠物。

“当我最恨你的时候,你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我,我现在明白了,其实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我的初衷都是不变的,因为我爱你,所以你难道不应该体谅我吗?”

将热乎乎的烙铁放进冒着热气的盆里,徐清雨再次将目光放在面前过分完美的躯壳上。

明明内心已经腐烂,为何外表却这样漂亮呢?就像一块完好的橡皮泥一样,让人忍不住想破坏蹂躏。

只有一块烙铁怎么够呢?

祁思铭被徐清雨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的目光盯得发毛,怒道:“徐清雨你还想干什么?”

“别急,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

温柔的语气丝毫不含一丝温柔的情绪,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祁思铭没想打自己一个骄傲的大男人,会被一个女人几句话激起一阵阵恶寒。

“徐清雨你这个恶魔!”

对面的女人像是被他这句话启发了一般,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缓缓向他走来。

祁思铭身上一阵一阵起鸡皮疙瘩,求生的欲望让他拼命向后挪去。

“徐清雨,你想干什么?”

徐清雨根本不搭理他,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视线不经意的移向祁思铭,对着他身上的经脉就是几刀。

“啊啊啊——”

密室里传来一阵阵连绵不绝的的惨叫声,听着便让人从内心最深处升起恐惧。

仿佛过了很久,刚才那个皮肤白皙的男人,仿佛一只被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刚才多可爱,现在就有多惨不忍睹。

像被遗弃的垃圾一般堆在地上的祁思铭,身上尽是细细麻麻的刀伤,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

嗓子因为不停的嘶喊,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身上到处流淌着血液,说多不多,不足以致命,但是触目惊心,像密密麻麻的红蚂蚁在身上爬。

而远处的始作俑者正按压着小刀,似乎还觉得不够。

徐清雨眼里,对方就像一块儿完整的橡皮泥,任她蹂躏。这只是刚开始,随后她准备把这块橡皮泥捏成各种好玩的形状,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了。

忽然她注意到祁思铭胸前那块儿精致诱人的锁骨。

“嗯?你就是靠这个。吸引了那么多粉红的青睐吗?确实挺好看的,那就砸掉吧。”

说完徐清雨忽然抄起一根铁棍,猛地朝祁思铭的锁骨砸去。

一声沙哑却撕心裂肺的叫惨叫声,久久回荡在整个密室里。

那对好看的锁骨被徐清雨这一击生生敲碎了。

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惨样,徐清雨若有所思:“还是不够呢,应该想些更好玩的东西。”

徐清雨似是思索了一番,看着眼前已经鲜血淋漓淋的人,仍然觉得不够刺激。

“对了,我想起一个可以让人舒服的东西,针灸疗法可不是谁都能做得起的,祁思铭,你应该感到荣幸。”

随后徐清雨又从兜里掏出一包粗银针,走上前照着祁思铭最敏感的地方扎去。

“啊!”封闭的密室里又是一阵惨叫,当然这些叫声一点也传不到外面去,这便是最绝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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