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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01章:流浪的星星】确诊了,又一个癫公 【龙启星】

真的假的,风广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套路王而已。

系统前面的提示她还心中有数,因为她是觉得这副画面很好看,所以就用相机试验了一下而已。

但后面那个提示是什么意思,回忆空间?

风广月心中觉得还是此刻的危机更重要一些,这个回忆空间等她出副本了再看吧。

所以,即使龙启星已经睁开了眼睛,风广月依旧不顾他的想法,直接把【天使面罩】扣在了他的脸上。

之后,她就憋了一口气朝着更深处的水底潜了下去。

众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面罩给了男主,她现在是要摆烂了吗?

风广月的血槽下降到了60,即将就要压过红线了,此刻已是十分危险。

风广月判断着方向,然后朝着水底的一处藤蔓游了过去。

之后就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响起,那是博物馆门口的玻璃门!她竟然是想要打碎它!

风广月之所以这么做,一是觉得他们不可能在氧气耗尽之前回到二楼的水面了,二是她看到一楼里还有许多被她定身的NPC。

这些人分明只是数据而已,但风广月就是觉得他们刚刚那些发癫时候的样子很真实。

风广月最开始是用身体不停地撞门,在水下行动耗费的力气十分的多,光这么一会儿,她的体力值已经快下降到200了。

后来,她逐渐摸到了被藤蔓缠住的门把手,然后她抓住把手后终于能使出力气了。

那玻璃大门随着风广月一脚踢出,破碎声和水流声轰隆一下响起!

不过片刻,水中就卷起漩涡,NPC开始在里面旋转,水位开始下降,还有意识的人抓住了藤蔓,失去意识的便顺着水流被冲了出去。

风广月的直播间当中,观众们已经深感风广月此人的神奇,越来越多人选择留在了她的直播间,并且还订阅了她的频道。

“这怎么不算是救呢?”

“活阎王版救人,也是救人。”

博物馆里的水终于被排干净了,龙启星便立刻来到了风广月的身边,她明显有些疲惫。

风广月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扶,刷好感值是一回事,在学弟面前强装体面是另一回事。

“我们快上去,看看那个花妖怎么样了。”

当他们二人回到二楼的时候,被封印住的花灵已经现出了原型,那是一株十分漂亮的白色山茶花。

怪不得她穿得一尘不染,那山茶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干净出尘,中间含着淡黄色的花蕊,层层叠叠,如此干净漂亮的一朵白花。

根茎下面却已经染上了黑雾,可她依旧倔强地维持着花瓣的洁净。

“你能救她吗?”这应该就是金盏花的好朋友,是龙启星答应过的事情。

根据系统提示,花灵的精神值还没有被完全污染。

“不急,她还有的救。”风广月缓步在博物馆深处的几个展览台溜达了起来,她走到了一处展台前停了下来,手指抿了一下外面的玻璃柜,“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这个展台上没有沾染到任何的花粉吗?”

弹幕:“卧槽!卧槽!这是什么,隐藏剧情吗?其他玩家怎么从没出过这样的情节?”

“那是什么?他才是博物馆的幕后真凶吗?”

这就是为什么风广月没有选择诛杀这只花灵、而是选择封印了。

是刚刚龙启星给她的提示,风广月才意识到也许花灵并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从意识到这一点开始,风广月就在观察了,只有这个梅花玉簪的展台外没有被那些藤蔓完全缠绕住,那玻璃上面也没有任何的花粉。

因为那个花妖的行为完全受他的控制,所以他本身不能失去对外界观察的视线。

随着风广月的话音落下,摆放在展台上的梅花玉簪缓缓飘起,接着一个人的虚影在玉簪下面变得越来越凝实,最后仿佛是一个真正的人一样从展柜里走了出来。

但还是很明显能看出来,只有这个男人头顶带着的玉簪是实体。

那男人面若冠玉、五官端方,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模样。

能用黑雾感染花灵,他才是博物馆黑雾的始作俑者。

以风广月来判断,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影从了,毕竟它看起来只是一件器物,与黑影族的设定不符。

这黑影族还真是厉害,连一件东西都能变成影从。

“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风广月已经看透了这个副本的目的,说不定就是要让她解决这根簪子的执念。

以黑影族的设定来看,他们是通过影响人心智、抓住他们的执念来转化影从的。

一根簪子原本没有生命,它是因为执念过盛,才因此变成了影从。

面对风广月的提问,玉簪下的男人先是笑了笑,“小白是我曾经的爱人。”

“既是你的爱人,那你将她变成行尸走肉,又如何去爱?”

玉簪男人很儒雅温和,“她是我亲手浇灌的一朵山茶花,我每日细心照顾,让它从一颗种子开出了漂亮的花朵。许是我太爱她了,在我悉心照料的三个春秋之后,她生长出了灵气,在我面前化作了人,于是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不过终究是人妖殊途,本该是我的寿命要长于她的,却因为她化作了妖灵,我只能先她一步离开了人世。”

这哥们怎么答非所问啊?算了知道事情的经过也很重要。

风广月挑了挑眉毛,“可你这也不像是,要再续前缘的样子。”

玉簪男人认真地看着风广月,“那你爱过别人吗?”

风广月摇了摇头,玉簪男人才现出了几分癫狂,“那你就根本不可能了解我的想法!

我与她许了来世,可她却擅自与别人在一起了,而我却只能孤独地躺着这个展馆里,我怎能甘心!

明明是她答应好的,所以我要惩罚她!

我就是要让她再没有任何思想,这样她就能做回那个永远都逃离不了我的小花了。”

果然能被黑雾侵蚀不是没有道理的,男人已经不再温柔儒雅,眼下是满脸的狰狞。

我的妈呀,风广月一声暗叹,确诊了,又一个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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