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安宁宁不是无我峰的小废物吗
看到这个时候,蓝初月心痒痒的,贪婪的焰火在眼中暴露无疑。
火焰恶魔并非靠血液维持生命,整体的血液量稀少。安宁宁明显知道血液采集之处所以才往那个方向去。
安宁宁要是采尽了那她就一点宝贝都没有了,她瞥了一眼那只满是肌肉的羊,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要急,最重要的是那地狱火,不是血液。
安宁宁像是猴子爬树一样上蹿下跳,线越是乱越好。
这凌乱的局面,还有不少的修仙者在这里帮忙攻击企图分一杯羹,作乱一团的情况下就算火焰恶魔智商再高也无暇注意到丝线的存在。
这来自极寒之地万年才凝成的冬羽冰蚕丝,终年不化,在申屠澜夜的打造下,成了比毫毛还要细的线,只要轻轻一吹都能断开一棵大树,自带的寒冰属性能轻易将元婴级的人在防御之下冻成冰山。
申屠澜夜早就跟安宁宁有同样的意识,就是知道蓝雪鸳鸯钺不可远攻,这也是为什么申屠澜夜煞费苦心走入无人进入死亡地狱——极寒之地的原因。
在蓝雪鸳鸯钺的压制解封时冬羽冰蚕丝紧跟着解封,那威力完完全全压倒性的克制着火焰恶魔。
“是时候结束了。”
安宁宁手里爆发出强悍的灵力,顺着力量连接过去,另一把蓝雪鸳鸯钺似乎得到感应,随着安宁宁的一声娇吼狠狠的刺进了火焰恶魔的喉咙里面,整块皮被掀开一个大洞。
几乎整个脖子竟然像是被一把巨刃把整个头颅平整的切下来。
安宁宁手一甩手里的鸳鸯钺回归,两把鸳鸯钺的把手合在一起,形似弓,箭台的位置,冬羽冰蚕丝如有灵智一般,连接着两把鸳鸯钺,缠上了闪着蓝色荧光的淡蓝色丝线。
那已经欲要再生的头颅,安宁宁凝聚灵力形成一支箭羽,想起记忆中古籍的诉说,火焰恶魔的弱点在心脏。
见安宁宁指着火焰恶魔的心脏,蓝初月大惊失色,冲上前就要制止,却被小木棉的一拳打在肚子上重重的落在地面击出一个大坑。
“师妹!”御星见此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那变成手的羊蹄直接就是一巴掌兜巴朝御星飞过去,又是一声巨响,小木棉看他不爽很久了,对御星根本没有保留一丝力量,被打得直接昏死过去。
蓝初月吐出一口鲜血,赶忙服下极品回灵丹药才恢复。
抬头尘烟随风消散,定眼一看,那箭羽早已蓄势待发随着灵力形成的弓弦一松,直奔火焰恶魔的心脏。
蓝初月心疼朝着安宁宁心疼地激动捶地大吼:“安宁宁!你个疯子你要把地狱火给毁了!”
安宁宁听而不闻,谁也没有发现,那只头上长着一大朵荷花的美丽妖兽早已在那用自己化为利刃的手大力击破那层厚厚地保护罩,用一个罩子罩住了地狱火凭空消失,而那附带万年冰寒的箭羽在它消失的那一刻已经抵达,穿透火焰恶魔的心脏。
“吼!!!!”
火焰恶魔痛吼一声响彻大地,吼声吵得众人捂住了耳朵,修为底的经受不住这残余的爆发威力,耳朵从耳膜渗出了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随着火焰恶魔的轰然倒下,死得透透的,有修仙者惊讶的发现:“你们看!它的心脏!”
众人凑上前一看,这才惊觉火焰恶魔位于中央近万高温的心脏竟然被凝结成冰,整个胸腔位置都被寒冰包裹。
有胆大的人想碰,可是立刻被有一定阅历的人拦住了:“出窍期的攻击你也敢碰,不怕手没了?”
那年轻点的人惊讶道:“那人是出窍期?”
那人冷哼一声:“不然你以为。”看安宁宁并没有要去独占火焰恶魔的想法,他让他身边人立刻去搜刮宝贝,不要被别人抢了先机。
只是……蓝初月叫她安宁宁?
安宁宁不是出名的药神谷无我峰的小废物吗?
……
看那么一群人在哄抢,安宁宁她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只是不大在意罢了。
再次放出小蓝和小荷花,两只妖兽自由的在天空飞翔去寻找宝物去,妖兽对宝贝的灵敏力比人还要高,有那些好宝贝她们自然知道。
小木棉则跟在她们身后充当护花使者保护她们。
蓝初月如今落魄的脸庞不可置信的提起剑再次直指安宁宁,根本不顾自己的实力根本比不上安宁宁:“安宁宁!你又抢我机缘!”
安宁宁旁边的小浣熊随时拿着勺子准备着,安宁宁昂首指向火焰恶魔尸体的方向:“你再瞪我那边的好东西就要被抢完了。”
蓝月初越过安宁宁的面具看到许多人在那里捡漏,气得牙痒痒。可是又打不过,只能狠狠瞪了安宁宁一眼。
“别盯了,你就不好奇白晰月的事吗?我在这里等你。”
蓝初月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为什么安宁宁好像很了解这一切一样,难道……
蓝初月心中很快有了选择,一跃闪身冲去了火焰恶魔的那个方向。
见没了人影,安宁宁叉着腰叹了一口气,那一箭凝聚了她七成力量,灵力造成一定的损耗,如今有些虚脱,额头上透着一些薄汗。
嗑了一颗回灵丹,她感叹着慢悠悠的往上走,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解决了一只八阶妖兽。
还真是优秀!
还在那么多修仙者面前秀了一番。
她还真是高调!
安宁宁刚走出凹坑,抬头就看见有个黑影站在她的对面不远处,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坚定如磐石,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撼动他一般,安宁宁眼神与他对上,气势上瞬间落了下风。
那男子兼具着年轻人的朝气与成年人的成熟气息,那如戏子般的柳叶眼中有着并不符合刚毅劲,看起来年纪跟安宁宁差不多,一张尚未完全长开的脸棱角已经逐渐分明,俊逸英气的脸略带粗糙,似经常在外面经常风餐露宿的模样。
他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三指长的浅粉色刀疤,明明是狰狞的疤痕却似是调色盘给他的脸上特意画上的点睛之笔,让他的英气带着一种历经风霜的别样战损感。
安宁宁摩挲着下巴思虑着,她几时又多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敌人?而且还是个帅哥?
安宁宁对帅哥本能的排斥,不大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