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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庶妹24

沈淮安住前院,床铺用品已经准备妥当。

沈知念这边梳洗更衣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了秋月在外间值守。

春桃和玉兰这些近身伺候的大丫鬟都是有单独的小房间的,两人各自回了屋,玉兰停在门边,侧耳细细听隔壁房的动静。

良久,确定春桃已经睡下了她才放轻脚步,两手紧握不断来回踱步,神情变幻莫测,紧张中又带着惶恐激动,整张脸都扭曲了。

她突然顿住,一手抬起,另一只手拾起袖子上下翻看,又抬起脚尖带起裙摆左右摆动,就见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水粉的衣裙换上,紧紧的束了腰,更显的腰肢纤细、胸大臀肥。复又坐在妆台前细细描眉,末了用嫣红的口脂点了唇。

玉兰看着铜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脑袋歪向一边微微向下,眼睛却缓缓抬起,灯下看人,果真不假。

她站起身颤着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娘晚膳后悄悄给她的,说是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娘的意思她知道,可她不是没脑子的蠢货。

侯爷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自己使这样的卑劣伎俩就真的能如愿?

玉兰不是傻子,相反对自己的身份看的很清。

侯爷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离开,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今晚就是她最后的机会。

透过窗户纸她看向外面越发深沉的夜色,心里的野望战胜了恐惧,她扔下纸包踏出步子,轻轻推开了门……

小径中缓缓走出一美貌婢子,手上托着托盘,其上有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食。

婢子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溜在额前的一缕头发随着她走动晃啊晃的。

云川在外巡田还未归来,此刻守在门口的是行北,他身材魁梧壮实,立在台阶上就跟个守门神似的。

玉兰端托盘的手紧了紧,都走到这儿了,已经不容许自己后退了。

那日沈知念仅是累了要歇息片刻,便有一群人拥护着前后伺候,这个画面在她心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倘若换成自己……该有多么的美妙啊。

到底是做那享受荣华富贵的妾还是随便嫁个管事当清贫娘子,她早就想好了!

“你是何人?为何此时到此?”行北抬手制止台阶下的婢女。

“这位管事,奴婢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小姐担心侯爷睡不惯,特意让奴婢煮了安神汤送来。”玉兰徐徐道来,声音婉转动听,若是个懂风月的男子保准儿半边身子都得听麻了。

可惜,她遇到的偏偏是个不懂风情的。

行北听了她的来意,眉头皱起,直接道:

“小姐吩咐的?”

玉兰赶紧点头,她赌的就是这人不敢大晚上去求证自己话中的真伪。等自己得了手,谁还管自己是怎么上的侯爷的床不成?

“这位管事,天冷露寒,这安神汤冷了可就不好了,您让奴婢送进去待侯爷用了,马上就走可好?”

最后一个字打着漩儿往行北耳朵里钻,行北下意识抖了抖,想到侯爷最是看重小姐,便侧身敲了房门。

“侯爷,小姐让人给您送了安神汤来。”

不一会儿里面有声音传出:“进。”

玉兰心下一喜,面上不变,走上台阶,就着行北推开的门走了进去。

沈淮安还没睡下,此时正坐在外间书案后不知在写什么。

看都没看一眼进来的婢女,淡声道:

“小姐还未睡下?”

“回侯爷,奴婢来时小姐已经睡下了。”玉兰一颗心跳咚咚响,忍不住稍稍抬头偷眼去看书案后的男子。

男子脊背挺直,冷峻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柔和了几分,手里的紫毫一笔一划就跟写在她心上似的,撩人的很……

“侯爷,安神汤凉了就不好了,不若先用了汤吧?”

声音娇嗲甜腻,沈淮安写字的手一顿,眉头微皱,看向站在屋里的人。

玉兰感受到上首人的视线,睫毛微颤,露在外面的脖颈看着更优美了,她微微抬头,露出一张小家碧玉的脸。其上最出彩的大概就是那双刻意勾勒的眉眼,只见她眼波流转,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似乎在引诱人深入。

托盘上的汤碗还在冒着热气儿,就是不知…此刻是汤可口亦或人更可口……

沈淮安放下手中毛笔,他眼眸漆黑,黑沉沉的目光好似看死物一般落在她身上,语气冷漠又闲散:

“小姐让你过来的?”

“是。”不知为何,玉兰后背突然有些发凉,手里的托盘差点端不稳。

面前人分明没变,可给她的感觉就是变了。就好像,好像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全被窥见了!

她慌忙低头收了做作姿态,不敢再逾矩,什么麻雀变凤凰的念头全没了。

“滚。”

明明是轻飘飘一个字,却吓的玉兰瞬间白了脸,后退一步,慌乱着行礼脚步虚浮的逃了出去。

沈淮安慢条斯理的收了写好的帖子放进抽屉,唇边溢出一声轻笑,讥讽嘲弄。

念儿身边的人他不会动,自己不能吓着她,还是留着让念儿自己处理吧。

沈淮安唇角弧度渐深。

夜半,

万籁俱寂。

冬日的深夜少有虫鸣蛙叫。

沈知念白日里玩的尽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她没想到沈淮安夜探香闺已经无比熟练。

“哥哥?”被人捞进怀里,沈知念悠悠转醒。

“嗯?”

“没什么。”女声娇娇软软,带着刚醒的迷糊。

“再好的安神汤也不如念儿你,下次不用使人送来了。”沈淮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几秒,指腹撵过她饱满的唇。

沈知念闻言,清醒了几分,下意识想反问,又怔愣一瞬,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个音节:

“嗯。”

“这会儿醒了吗?”

指腹停留在她耳垂,时轻时重的揉捏,沈知念本就睡的红扑扑的脸蛋登时飞上红霞。她轻轻推了推沈淮安胸膛,雾蒙蒙的眸子不停眨动,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庄子上的池子我还未见过,不若念儿陪为兄去看看?”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不等沈知念反应,下榻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抱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沈知念条件反射钩住他脖子,换来男人似笑非笑一句:

“真乖。”

……

平静的水面被突兀打破,溅起的水花在空中绽放,飘渺的雾气被搅乱一瞬又重新聚拢,仿佛无事发生。

水池中央穿着亵衣亵裤的男女紧密相贴,亲密无间。

朦胧夜色里,黑的发,白的肤,殷红的眼尾,滴血的耳垂,女子就像被男子拖拽着坠落人间染上凡尘的神女……

沈淮安喉结滚动,眼底的欲深的吓人,某处蠢蠢欲动。

怀里女子粉面含春,露出的锁骨精致可爱,有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蜿蜒向下,最后汇入波涛之中,雪白的亵衣沾了水近乎透明,粉意盎然的桃花恣意生长于山巅,亟待人采撷。

沈淮安喉头滚动,觉得自己更渴了。

沈知念迷蒙的眼里满是无措,下唇被她死死咬住,她很羞耻,很想要用手挡住泄露的风光,可他们处于池水中央,她不会凫水,只能死死抱住男人脖颈。

而男人稳稳揽着她,居高临下似要将她一寸寸吞下……

“哥,哥哥,我怕。”四周空荡荡的,脚腾在水里落不到实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别怕,有我。”沈淮安甫一开口,声音就哑的出奇。

“我,我困了,我们回去吧。”嗓音颤颤巍巍,跟她那处一模一样的颤颤巍巍。

“乖,马上就不困了。”

托在她臀下宽大修长的手掌轻轻捏了捏,沈知念立时僵住,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情到浓时……

对于即将会发生的事,她大概明白,害怕恐惧的同时却同样带着些期待的。

因为她面对的是她的爱人啊……

“念儿,我爱你。”

再也克制不住,炙热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肖想许久的唇终于化为实质,白日里那个浅尝辄止的吻终于换成唇齿间的纠缠。

水声,啧啧声,喘息声,最终混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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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念刚从水里出来,整个人都是半晕的,脸色酡红,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胸前乃至纤腰上斑驳不堪的痕迹昭示了刚刚有多么的激烈。

直到沈淮安给她重新换好衣物,两人一同躺进被窝沈知念才缓过神来。

半夜一番折腾,沈知念已是疲累至极,尤其一双玉手更是抬都抬不起来,腿根处亦是酸软无力,整个人都跟面团似的只能任人揉捏。

沈淮安看着怀里对自己毫不设防的人儿,低头轻吻上她眼角,咬字清晰,语速缓慢,却无比郑重:

“此次差事若圆满完成,我会向皇帝陛下讨一恩赏,届时我便求陛下为我们赐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当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可好?”

沈知念呆呆的看着沈淮安,心像被紧紧攥住又松开,眼泪不自主的一颗一颗往下掉,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原来他一直在为他们的将来努力,原来他让她相信他不是作假的,原来一切都是有结果的。

“好。”

沈知念拉住他给自己拭泪的手,轻轻放在心口,坚定点头。

“成婚后,咱们远离京城,再不管那些条条框框,再不听那些闲言碎语,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可好?”沈淮安将贴在她脸颊的碎发捋到耳后。

沈知念眸子亮了一瞬又黯淡下来,斟酌着开口:

“哥哥不要爵位不要官职了吗?”

那他们战死沙场的父亲,母亲,还有她从未谋面却依旧每年上香叩拜的生身父母,他们的仇谁来报?

难道真的要为了爱情,为了他们自己抛下一切?

那沈知念之前的百般顾忌,沈淮安的多年来的不懈努力不就成了个笑话?

“傻瓜。”沈淮安屈指弹了下她额头,换来小女子不满撅嘴。

“我已写好奏折,待你我完婚便呈递陛下,革去都指挥佥事一职,前往西北边关上阵杀敌。”沈淮安脸上看不出丝毫勉强,“念儿,边关苦寒,你愿意……”

“我愿意!”不待他说完,沈知念直接打断,小脸上是一贯的认真。

沈淮安低低轻笑,将沈知念往怀里带,脑袋埋在她脖颈处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念儿啊……就是这样……我才越发弥足深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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