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侦查处立刻上报申请支援
张雨晨把电话打到了侦查处处长赵立昆的办公室。得知消息后,由于警力严重不足,侦查处立刻上报申请支援。
上级领导最后研究决定,在上京城内发公告,几日内要进行阅兵演练,将有大批演练部队进城,望广大群众稍安勿躁正常工作。按照情报的信息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
公安人员顺藤摸瓜,很快就成功的发现了十几个潜伏特务组的全部特务人员和电台,随即派人全部监控起来,等待部队全部就位后展开抓捕行动。
处长赵立昆按照建议,给上京市公安局布置下去,要求在破获潜伏特务大案后,公安各部门立刻在上京之后的行动中,开始采取秘密自首、
公开登记等办法肃清残余特务。秘密自首就是利用特务之间相互认识的个人关系,让他们互相劝告、牵引,进而到指定的地方坦白自首,交出枪支、电台等争取得到宽大处理。秘密自首登记处设在老爷庙18号。
现在随着大批部队入城,很快就秘密的进入预定位置,时刻准备着等候上级的命令给潜伏特务们最后致命的一击。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在云端旖旎,张雨晨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了洗漱的进程。而房叔一家三口起得更早。最终,房叔没有选择与张雨晨住在正房的对面房间,而是和儿子二虎一同住进了西厢房。
老爷子那种主仆尊卑的理念实在是根深蒂固,张雨晨知道想要在一时之间扭转老爷子这个观念还真是不容易。
“东家,您起床了?”李翔手里拎着两个水壶脚步沉稳地走进了张雨晨的房间。他的眼神中满含尊敬,因为他深知东家是他们整个家庭的大恩人,他们这一家能够得以平安的度过这最艰难的日子,全靠东家的慷慨相助。
李翔拎着水壶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洗脸盆凉水在盆架上,然后又往水盆里兑热水,水声清脆,映衬着此刻的静谧。试试水温可以了以后放下水壶,
拿起张雨晨的牙缸开始兑温水,牙刷给挤上牙膏。他微微低头,向站在床上的张雨晨致意,“东家,洗脸水已经备好了。”声音温和而恭敬。
张雨晨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摆摆手,示意李翔不必拘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透露出丝丝暖意,“李翔,你辛苦了。
以后这些事不用你来做,我自己就可以了。”张雨晨始终就是享受不来那种让人伺候的生活,尤其对方还主动把自己放在卑微下人的位置上。
李翔心中一暖,他微微点头,说道:“东家没事的,我娘说了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让我不能忘了东家的恩情,我们一家人永远都感激不尽。这份恩情我们会铭记在心,日后定当全力报答,现在您就让为您多做一些事情吧,
不然我总觉得东家为我和家人做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娘说了那个消炎药一粒就要比黄金还贵,而我们一家人却什么也不能报答您。”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张雨晨的敬意和真诚的感恩。
张雨晨走到水盆架旁边,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李翔受到了肯定嘿嘿傻笑。张雨晨挽起袖子开始洗脸。然后跟李翔聊了起来。
“你娘和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们一家人怎么落魄到上京的?”
“回东家,我爹以前是在金陵做生意的,母亲是大学里教化学的老师,曾经留学英国。我不是很喜欢念书,所以就拜入舅舅的门下,
跟着舅舅学习功夫,因为舅舅家里是两个妹妹不能传承衣钵,所以舅舅一直拿我当成儿子把一身功夫毫无保留的都教给了我。
恨国党败退,要裹挟一批大学里的老师撤离,我娘和我爹不愿意,就拒绝了他们的意思,于是他们就以此为借口先是没收了父亲的生意,
最后还要迫害我们一家人。在大伯的提醒下父亲、母亲带着全家连夜逃离金陵,结果被他们派兵追杀,舅舅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家人。
但是,舅舅毕竟势单力薄,还是被追杀的人用枪打伤了。舅舅咬着牙什么也没说,我们所有人在惊慌失措中也没有发现。舅舅一家人就和我们一起走上了逃亡之路,
在中途舅舅实在是撑不住了,最后死在母亲的怀里,这也是母亲是我们这几个人中病的最重的原因,然后就是舅妈病的也很严重。”
“房叔找来的医生,给他们看完病怎么说?”
“医生说我的家人现在都无大碍了,母亲和舅妈就是急火攻心,在受了风寒之后所以就一病不起最严重,父亲上火也是因为舅舅的离世,然后还担心母亲的安危。弟弟妹妹现在吃了你给的药都快好了”
“药还在吃吗?没停吧?”
“没停,还在吃”
“那你们到上京是来投奔谁?”
“是来投奔三叔”
“那你三叔呢?”
“三叔家的房子卖了,人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没问问邻居?”说话间张雨晨已经洗完脸,拿过李翔手里的毛巾开始擦脸。李翔半天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张雨晨奇怪的问道。
“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三叔家的邻居就是您?”
正刷牙的张雨晨顿时一愣,然后嘟囔道:“难怪你能到这个胡同里来,然后看到了招聘护卫的启事,那我还真就帮不上你,我也是刚搬进来。”
“我知道东家,您是刚搬进来的,这个院子已经放了至少有一年了,我一年前来三叔家时,这个院子就已经没人住了,三叔说这家人卖了房子移民到国外去了。”
“对了,你叔的房子是不是在牙行有登记啊?还是他直接就卖给牙行了?明天问问牙行就知道了”
“东家,早饭好了,您是在屋里吃?还是到厨房吃?”房叔在门外问道。